舞雪白的乳房,五指猛然收拢,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了出来,他犹觉得不过
瘾,五指一转浑圆的乳房被拧得变得不成模样。「别看她柔柔弱弱一副清纯摸样,
这妞骚得很,给我狠狠地操,她哪是什幺圣洁无瑕的凤战士,分明就是个人尽可
夫的骚货!」
虽然看到墨震天情绪不太稳定,但丁飞只得按着他的吩咐,徒然加快了活塞
般运动的速度,冲撞的力量也大了许多倍,顿时肉体撞击的「劈啪」声响了起来,
胯下娇小玲珑的胴体也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剧烈地摇摆起伏起来。
泪花在傅星舞眼眶里打看转,墨震天的话比在自己身体里狂冲乱撞的东西更
令她痛苦,直到此时,她仍无法理解自己为何竟会在他的挑逗之下产生了不可遏
止的性高潮,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在司徒空的暴虐奸淫下也产生了性高潮,
而且竟然不止一次,虽然自己可以解释,那是被他胁迫,不得不用身体取悦于他,
但高潮竟来得那幺迅速,而且次数……正当她心乱如麻时,突然听到墨震天问道:
「昨晚司徒空操了你几次?操得你爽不爽?!」已经痛苦莫名,已经对自己都产
生了怀疑,墨震天却还要往她伤口上撤盐,傅星舞心痛得如被刀绞,痛得根本说
不出话来。
墨震天见她默不作声,分明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心中更加恼怒手上的力气又
加大了几分吼道:「你他妈的装什幺屄样,回答我,听到没有,快说,操了你多
少次,你爽不爽,爽不爽!」
看着墨震天气急败坏的模样,傅星舞不明白为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狂躁,但
此时柳飞燕的孩子还在他的手中,把他惹急了自己所做的努力或许会付诸东流,
自己不得不坚持下去,不得不去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干了几次?」墨震天离开
的时候是凌晨一点,他回到房间带着自己离开是早上八点半,除了最后不到半小
时,司徒空几乎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淫,这该算多次?一次?十次?还是无数
次?」爽不爽」屈辱地被奸淫会「爽」吗?但自己却又一次次地在魔鬼的胯下产
生了高潮,这难道不是「爽」的表现。心中还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紧捏着自己
乳房的手指又开始骤然收紧,她心一沉顾不了那幺多说道:「很多次,爽。」
傅星舞的回答不仅没有让墨震天感到满意,神色反而越发阴沉,居然还有脸
说被司徒空操得很爽,他恨恨地想着抓捏乳房的力量又大了许多。「很多次,到
底是多少次?」墨震天仍不肯作罢继续追问道。
「我真不知道有多少次。」不是傅星舞不愿回答,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了救
孩子,她已什幺都豁出去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你怎幺会不知道!你怎幺可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操得爽过头都不知道自
己在哪里了!你说呀,是不是。」墨震天索性坐到了床上,双手抓着雪白的乳房
象揉面团般狂捏起来。
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傅星舞正想着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但她感到
这两个回答都会令墨震天更加疯狂,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回答「是」,如果回答
「不是」,那幺既然不是,为什幺说不出被操了几次,自己又将无言以对。正当
她噙着泪花艰难地轻启红唇准备说「是」之时,丁飞说道:「老大的意思是那司
徒大人操你的时候射过几次。」所谓旁观者者清,丁飞是看出来了,胯下的少女
并非不想老实回答,真的是无法理解老大所说的「次」是什幺概念。虽然他多少
能够理解老大此时的野蛮行为,但这般大吼大叫弄得自己也一惊一乍心惊肉跳的,
哪还有心思好好享受。
听到丁飞的话,傅星舞先是一愣,不过她还是明白了丁飞所说的「射」字的
意思,于是她把已到嘴边的「是」字咽了回去,她微微迟疑了片刻,不得不去回
想昨晚屈辱的过程,然后回答道:「三次。」
听到确切的回答,墨震天从狂暴状态清醒了些,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毕竟还
有丁飞在,这多少有损自己的脸面,还有一晩上干了三次,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
要少。但他依然不肯作罢遂又问道:「吃过他的鸡巴没有?」
「有。」
「奶子夹过他鸡巴没?」
「有。」
「屁眼被操了吗?」
「有。」
这些虽都是预料中的事,但听着她一声声「有」,墨震天总感到极度的不爽,
他大声冲着丁飞道:「丁飞,去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