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的痛意,使得萧氏玉体乱颤,喉中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声惊叫。
“别乱动,”孙寿笑道:“姐姐帮你把阴珠剥出来。等主子肏你的时候,保你爽翻天。”
“不要……求你了……”
旁边的床榻上传来低泣的讨饶声,却是一名明艳的妇人仰身躺在榻上,双手被人按住,眼泪汪汪地乞求着。
一名女子挺起腰,胯下直挺挺伸出一根假阳具,在她求饶声中,那女子挑起唇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冷笑挺起腰,隔着衣物顶在她腿间。
“别以为你服侍过主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一个不入
等的下贱奴婢,服侍我是你的本分,也是你的福分。何况……”惊理举起左手光秃秃的断腕,“这可是拜你们那位皇上所赐。”
残缺的手腕突兀出现在眼前,杨氏不禁花容失色。
她也是同车而来,这位姐姐一直用衣袖遮住手腕,却不知她断了一只手。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那个混账皇上成了死鬼,欠我的这只手,”惊理用断腕拍了拍她的脸,“可都着落在你们身上。”
断腕拍在脸上的怪异触感,使得杨氏粉颊苍白如纸,身子也禁不住战栗。
“我这只手是为主子断的,便是砍了你的手来赔,也是理所应当,就算主子知道了,都不会说什么。这会儿让你服侍,只是讨些利息,已经便宜你了。你要是不肯……”
惊理右手一翻,亮出一柄尖刀,“我便先砍了你两只手!”
“放开她!”惊理娇叱声中,尹馥兰笑着松开滟奴的手腕,惊理冷笑着举起刀,作势往她腕上斩去。
杨氏双手抱在胸前,泪水顿时飞了出来,摇头叫道:“不要!”
惊理将刀抵在她脸上,“那你肯不肯?”
杨氏拼命点头。
惊理反手将尖刀钉在榻侧,喝道:“自己脱光了!”
绣带松脱,罗衣委地。
杨氏解下小衣,除去丝袜,那具丰秾香艳的玉体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仰身躺在榻上,按照惊理的吩咐,张开双腿,娇声道:“好姐姐,穴儿愿意给姐姐当女人,拿小穴给姐姐抵债……”
惊理喝斥道:“声音大点儿!口气再浪些!”
杨氏重复数遍,惊理方才满意,笑着在她下身抚了一把,“吕娘娘给这贱婢起的好名字,滟穴,好个娇滴滴的艳穴。”
被人花一文钱买下,杨氏心志已摧,此时刀锋在侧,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媚声说道:“求姐姐赏脸,来肏穴儿的小穴……”
惊理得意地挺起身,“自己动手,戳进去!”
杨氏咬住唇角,玉指握住棒身。那根假阳具又黑又沉,却是一件剔黑漆器。棒身以铜为胎,将天然树漆调黑,在胎体上反复髹涂,在表面形成一层厚厚的漆胎,然后雕出阳具的形态和纹饰,再打磨光滑。
整支阳具色黑如墨,质如犀角,表面乌光发亮,沉甸甸的压手,分量十足。顶端是形态夸张的龟头,又粗又圆,如同一只硕大的蘑菇。下方的棒身雕出隆起的血管和几条深深的刻槽,中间靠后的位置,还有一圈乳钉状的突起。
尹馥兰笑道:“居然是雕漆的器物?倒是少见。”
“这是唐国的特产,听说宅子里收了新人,特意给她们挑的。”惊理笑道:“你看这上面的沟槽,一半是明刻,一半是暗刻,专门用来排放淫水,从棒子后面排出。量少的时候只是细流,量多的时候,后面这一圈小孔都会出水。若是泄身,喷出的淫水汇集起来,如同伞状。一会儿便让穴奴喷一个看看。”
尹馥兰笑道:“这么精巧的物件,穴儿的小穴可是有福了呢,还不快些放进去?”
“啊!”
杨氏低叫一声,粗硬的漆棒没入穴口。
她身高腿长,玉乳饱满,此时躺在榻上,那具丰腴的肉体白艳发亮,肉感十足,充满了熟美诱人的风情,尤其是那双修长的美腿,张开时又白又艳,几乎与床榻等长,将站在她腿间的惊理都衬得娇小起来。
惊理啐道:“像条死鱼一样。还当你是什么高贵的贤妃娘娘呢?主子花一文钱把你买回来,就是拿来取乐的。不要脸的下贱奴婢,给我骚一些!”
杨氏粉面含羞,她双腿大张着,将自己羞耻的部位绽露出来,两手握着乌黑的漆棒,送入娇艳的蜜穴内,一边戳弄,一边张开红唇,发出浪叫。
尹馥兰暗自庆幸,她几次要紧关头,都弃主逃生,不可信的标签已经贴在额头上。主子即便再心软,对她也没剩下几分关爱。不受宠,又生得美貌,使她沦落为内宅最低层的存在。几乎每个奴婢都来拿她取乐,尤其是三位得用的侍奴姐姐,闲来无事便拿她淫戏。甚至在主子交欢,把她当成助兴的淫器。
如今新来了几个因为得罪主子,而被收入内宅的唐国奴婢,她终于有了几分解脱的指望。有这几个贱婢垫底,自己总算不再是内宅最低等的淫奴。更妙的是她们与惊理有几乎无法化解的断手之仇,翻身无望,自己在她们面前也能趾高气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