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罗帕印下元红新破的姿态。帕上血迹宛然,牢牢定格在她失去贞洁的一幕上。
吕雉熟视良久,才往旁边看去。
萧氏手中的罗帕却是半旧的,上面血痕凌乱,如同桃花万点,只有中间一片血迹略大一些,但形态模糊,看不出轮廓来。
吕雉蛾眉微皱,“这是哪里的落红?”
萧氏羞耻地回道:“是主子开了奴婢的后庭。”
吕雉蹙额道:“不应该是圆状的吗?”
“奴婢事先没有准备,待得后庭见红,成光姐姐说要给奴婢留喜,随便拿了一方帕子,扒着奴婢屁股,给奴婢抹拭了一把,就……就成了这幅模样。”
萧氏一边说,一边窘迫地低下头。
成光给女儿的处子元红留喜时,明显上心许多,手法既精巧又细致,如同拓印一般,纹丝不乱。到了自己,却是临时起意,只是扒开屁股随手一抹,留下血痕便是。不但纹路紊乱,连屁眼儿也被扯得变形,根本看不出后庭花开的痕迹。
“周围的血迹呢?”
“是主子抽送时,溅在奴婢臀上的。”
吕雉微微一笑。同样是后庭开苞,他对自己可要温存得多。虽然也很痛,也很羞耻,但到底不像这位唐国的太后一样,被干得满臀是血。光看溅出的血迹,就能看出开苞时的粗暴和莽撞。
在他眼里,这个太后只怕连妓女都不如,只是一个泄欲的玩物。
吕雉唇角含笑,心神不知飞到何处。
孙寿轻笑一声,说道:“娘娘要不要赏花?”
吕雉回过神来,“哦?”
“这贱婢虽然老了些,却比小的还听话。说来也是唐国宫中的贵人,却是贪生怕死的性子,不知羞耻为何物,娘娘若有兴致,便让她剥开后庭花,让娘娘观赏一番。”
吕雉颦眉道:“没得污了眼睛。要看你自己去看。”说着摆了摆手,“把她带下去吧,让嬛奴留下。”
萧氏听话地叩首退下,只留下安乐在房内。
吕雉慢慢搅着乳酪,目光闪烁,似乎有些心神不属。
安乐咬着唇,不敢作声。她毕竟年纪尚小,以往的骄纵,在目睹皇兄被家奴污辱,皇嫂和母后先后失身之后,已经荡然无存。自从那日吕雉展露出羽翼,御空飞天,她对这位女主人更是又敬又怕,彻底服帖。
不知过了多久,吕雉玉颊忽然一红,放下银匙,小声问道:“那个……什么感觉?”
“啊?”
“他给你开苞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说仔细些。”吕雉又补了一句,“不许告诉别人!”
“呃……就是……”安乐期期艾艾地诉说起来。
程宗扬刚放下酒盏,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叫嚷声。那阴阳怪气的公鸭嗓,听着就让人精神一振,如临大敌。
“别吵了,进来吧。”成光过去打开门,没好气地说道:“府里的下人都跑光了,连当值的太监都不在,只剩了我们几个。”
外面的人刚换了班,不识得中行说的厉害,被他驾车硬闯进来,还敢追上拉扯。这时见公主府里有人发话,又看出这位同行不是个好惹的,才悻悻退去。
等来人入内,程宗扬不由一怔,“儿子,你怎么来了?”
袁天罡啐了一口,从身后扯一个半大小子。
程宗扬懊恼地一拍额头。干,又把罗令给忘了。
罗令似乎受了惊吓,带着几分委屈道:“东家……”
“我的错,我的错!”程宗扬愧疚地拍拍他的手臂,“委屈你了。吃饭了没有?”
罗令点了点头。
“先用些茶点,有什么事不用着急,慢慢说。”
“主子。”后面又有人唤道。
程宗扬愕然抬头,“惊理?不是让你好好养伤吗?怎么也跑来了?”
惊理俯身施礼,“主子走后,奴婢的伤势不一刻便即痊愈,连燕仙师都啧啧称奇。又等了一日,验过确实无碍,才允许奴婢回来。”
“那也不能乱跑!”
程宗扬拉起惊理的手臂,想去看她手臂上的伤势,被袁天罡一句怼了过来,“别叽歪了!找你有事呢。”
兔苑的小楼上传来一阵嘻闹的笑声。
孙寿笑道:“果真是撑大了。”
“到底是主子用过的。”成光道:“即便上过药,也只是止了血,还没有消肿呢。”
两女笑语声中,一名美妇裸露着白生生的身子,趴在地上,将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双手分开肥白的臀肉,展露出刚开过苞的后庭,让人随意观赏。
“把下边也扒开。”孙寿娇声道:“手指要插到屄洞里头哦。”
萧氏一边扒开红肿的肛洞,一边分出两根手指,插进下体,将穴口撑开,露出穴内淫艳的景致。
堂堂太后,竟然这么听话,不禁又引来两女一片笑声。
一只钢制的尖爪伸来,锋利的爪尖挑住花蒂的包皮,轻轻扯动。
下体传来尖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