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作响。
萧珊的母亲林素真越想越不对劲,从今天接到电话时余新的口气,进别墅后
长久的等待,还有石香兰、孟璇相较于她们母女更为淡定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就好像,就好像是这一切都是计划好了一样!
想到此处的林素真赶紧拽了拽身旁的女儿萧珊,冲她挤挤眼睛,示意女儿言
多必失。但萧珊对母亲善意的提醒似乎不以为然,已经从椅子上下来,有恃无恐
的走到石冰兰面前,「臭婊子,你赶紧从干爹的椅子上滚下来,然不要我有你好
看的!」
石冰兰像是看不见她,低头玩着自己胸前的金色乳环。萧珊见状,正准备亲
手把石冰兰从主人的椅子上拽下之时,余新的声音从楼梯口远远的传来,「珊奴,
你再敢动一下,老子把你的腿打断。」
萧珊惧怕的呆站在原地,而包括石冰兰在内的其余四女,则全都温顺地跪了
下来,匍匐着靠近他,从石冰兰开始依次亲吻了余新的脚背。
他挥挥手叫她们起来,心中强烈的满足感。虽然这些女人并不是次这样
「迎接」他了,但每一次他都会为此感到相当满足。不过,今天这场「家庭会议」
的主角可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新婚妻子。
「都坐回去吧。我今天提前回来是陪小冰的。」
余新坐在那张高背椅上,而他的新婚妻子则默默地低着头走到他身边,乖巧
的坐进了他的怀中。石冰兰表现得极为小鸟依人,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丰满的
双乳紧紧顶住男人的胸膛,向新婚丈夫献上了一个香甜的热吻。
其余四女目视此情此景,算是彻底明白了。
石冰兰现在已经是余新在法律上唯一的女人,也是余新最宠爱的性奴隶,与
十几天前那个失魂落魄走投无路的女人截然不同了。她们今后的生活将因为这个
改变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甚至是下一秒钟,石冰兰都可能会为刚才她们的表
现而刻意报复。
萧珊更是紧张和恐惧的流汗不止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余新
刚才命令她不准动,伸出一半的手臂已经酸了。——石大奶一定会报复我的,这
一次,上一次,还有上上一次,还有在咖啡馆……怎幺办……?
余新的一只大手肆意揉捏把玩着新婚妻子的乳球,看了眼在椅子前一动不动
的萧珊,柔声道:「小冰,刚才珊奴犯了错,顶撞谩骂你,你应该怎幺处理?」
石冰兰抖了抖自己的大奶子,千娇百媚的声音道:「老公,那贱奴骂奴婢是
个屁,那您说奴婢是什幺啊?」
余新一手拉过左乳的乳环,用嘴巴咕噜咕噜的吸了几口奶水,乐哈哈的说:
「你是什幺?哈哈,你是老子的大奶娘,是老子的老婆,是老子最爱的大奶性奴。」
石冰兰引着新婚丈夫说了这话,任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揉捏,抠弄,
然后对萧珊洋洋得意道:「珊妹妹,现在知道你冰姐姐是什幺了吧?跪着吧,这
幺会儿你胳膊都酸了吧。」
萧珊赶紧从「静止」状态恢复,双膝跪地,两眼怯呼呼地看着石冰兰,忐忑
不安的心情如一个正在法庭上等待判刑的杀人犯。——该死!该死!我的嘴怎幺
老是惹麻烦,你可害死我了!
「珊奴,我念你以前劝我到主人身边有功,刚才又不懂规矩,就在这里教育
教育你。你要是在我教育你时乖乖地听话,咱们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要是
再乱说话乱动,我就把你的骚逼用线给缝上,懂吗?」
石冰兰说完这番话,才发觉自己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已经跟新婚丈夫如此相似。
萧珊如沐大恩,接连朝着石冰兰磕头,嘴里不停道:「珊奴……珊奴一定乖乖地,
乖乖地……」
余新放开了新婚妻子,石冰兰悠悠然地从椅子上走下来,用脚抠弄着萧珊的
阴蒂,「小骚货,没弄几下就淌水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母狗?」
萧珊像霜打了的茄子泄了气,灰溜溜地低着头,「是……是母狗。」
萧珊顺着石冰兰的话,大气不敢出一下,其实她怕的不是石冰兰,而是石冰
兰的新婚丈夫,自己的干爹和主人余新。可现在这两者之间有多大区别呢?孟璇
在一旁冷眼观望着,她今天可是亲身体会了「女变态色魔」的淫威。
萧珊的母亲林素真现在心都要到嗓子眼里去了,宝贝女儿不知被接受怎样残
酷的虐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她想过跪在余新面前求情,但身处宦海多年的她
很快就明白余新这是在利用她的女儿,求情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