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婢现在才知道您为什幺要鞭打冰奴,不乖的女奴就是要狠狠的惩
罚,她们才能学会听话。」
标准的法式长吻结束后,石冰兰开了腔,嗓子眼里发出令任何男人都会销魂
蚀骨的声音,如叫床般糯软,连最老练的妓女也比不过这股骚浪劲,男人沉吟了
一下,「呵呵,知道主人的用心良苦了?告诉我,你决定还要怎幺惩罚这贱奴。」
石冰兰扑通一下,再次跪地,低下头先是用嘴吻了一下男人的脚面,才抬头
深情的凝望着男人,说:「奴婢不敢擅自决定,请主人下令。」
「你就不要问我了,以后这样的事情,都是你这个做老婆的责任,剩下四个
性奴的奖惩都是你说了算,管得不好了我自然会责罚你。」
「感谢主人对奴婢的信任,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协助主人把这些贱奴调教好,
让她们和奴婢一起伺候您。」
回应了男人的话,石冰兰再度站起来,不过并没有拿起扔在一边的鞭子,而
是从房间内的调教工具箱中取出一对手铐,「贱奴,站起来。」
石冰兰的命令简单而明确,筋疲力尽的孟璇使出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晃晃悠
悠的站着,神情恍惚,石冰兰将她的两只胳膊都抬起来,把两只手用手铐拷在一
起。
「主人,奴婢决定将这不守规矩的贱奴吊在调教室一下午,以警示她忤逆主
人的下场。」
石冰兰用眼神征询着男人的同意。
「嗯,这样子做很好,有了这样严厉的警示,下次璇奴一定会学乖!」
有了新婚丈夫的同意,石冰兰的动作更积极了,抱起孟璇的身体,把手铐与
天花板上坠下的挂环锁在一起,孟璇就这样被吊在了潮湿阴冷的地下调教室。
孟璇疲倦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被吊起来没多久,上下眼皮就合拢了,耳
朵里男女交欢的浪叫声、鼻子里吸入的性臭味与全身的疼痛感都从脑海中消失了
……
***************
晚上八点,林中屋,一层大厅。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正对着吊灯的彩色玻璃圆桌被强光照射的琉光溢彩,圆
桌边有四个椅子,四个椅子上面均跪着一个女人。每个女人的心情都忐忑不安,
大厅内的压抑而紧张。
在圆桌前的不远处摆放着一个旋转高背椅,椅背对着圆桌,四个女人谁都无
法看清坐在高背椅上的人。不过她们却都知道坐在椅子上的人会是谁,那个人是
她们的主人——「变态色魔」余新。
自从她们向这个余新低下头颅,臣服于恶魔后,每周都有一天她们需要为余
新集体侍寝,在侍寝之前她们就会以这样的方式等待余新的到来。
「各位姐妹,今天主人不在家,是我拜托主人请你们来的。」
椅子还未转过来,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声音就先到了。这不是她们主人的声音,
这是石冰兰的声音,四女原本平静的俏脸骤然失色,嘴张的大大的,一时间惊讶
的话都说不出来。
椅子转了过来,坐在那上面的人果然是石冰兰,她穿着一身SM女王装,张开
的双腿间露出湿淋淋的阴户,其余几女按照规矩浑周身赤裸,才刚被「释放」的
孟璇身上更是伤痕累累,鞭印处已凝结成血块,看着真是触目惊心。石冰兰环视
了一圈,意味深长的说:「看来各位姐妹都很惊讶。不过没关系,你们以后会习
惯的。」
飞扬跋扈的话音落下,跪在椅面的四女中林素真与萧珊相视,孟璇的苹果脸
气得通红,石香兰毫无表情,她们心中都做着自己的盘算与猜测,因而谁也没对
石冰兰的话加以回应。
林素真母女相互之间共同的思绪是对石冰兰的鄙夷,对她才刚刚得势就如此
嚣张的极端厌恶。孟璇几小时前才更被石冰兰狐假虎威的折磨过,与石冰兰的积
怨因此而更为深厚。至于石冰兰的姐姐,精神早已高度奴化的奶牛就没有那幺大
的精神触动了,要说有也是对妹妹终于实现心愿的欣慰。
半分钟后,年轻气盛的萧珊刺破了大厅中诡异的寂静,「石大奶,你是个屁
呀!还敢坐在干爹的椅子上。大家走了走了,真没意思!有些人啊,求着干爹把
自己娶了就在这儿丢人现眼,我都替那人害臊!」
石冰兰听见萧珊的话,然后一脸无所谓道:「既然这样,那我与各位姐妹也
就没什幺情谊好叙了。」然后,她毫不顾忌的扒开了自己的大小阴唇,把指头捅
进去沾了些淫水,放到嘴里妩媚的开始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