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着新婚妻子缓缓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从衣
架上挑出一件蓝色的丝绸睡衣,用近乎无声地碎步挪到自己眼前,半跪着的她讨
好的瞥了一眼余新,小心翼翼地说:「冰奴伺候主人更衣。」
余新配合着新婚妻子体贴的服侍,任她用蓝色丝绸睡衣把自己一丝不挂的健
美身躯包裹了起来,睡袍的带子被系好之后,余新抓住了在新婚妻子还在腰间的
两只玉手,「冰奴,你屁股还痛不痛?」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搂着坐在了床脚凳上,她的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闭着眼
睛,「冰奴不痛,冰奴能被主人开苞,做主人的性奴隶,主人的老婆,冰奴心里
高兴。」
「净说傻话,屁眼被老子的大鸡巴捅了好几个小时,就是铁人都受不了。把
屁股对着主人,我给你上药。」
新婚丈夫说得很温柔,大嘴唇轻轻地朝石冰兰的额头吻去,她没有说话,身
子转了过去,烙印着「威」字的屁股高高翘起,「只有主人开心,冰奴再痛都值
得。」
余新弯腰,从睡袍的内兜离掏出一膏创伤药,轻挤一些药物到自己的手心上,
然后温柔细心的抹到新婚妻子的菊门处,「你这里得休息几天,伤口很快就癒合
了,不会感染的。」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摸弄的又来了感觉,低声呻吟着说:「啊……冰奴……嗯
啊……冰奴很惭愧,让主人……」
余新耳听目视新婚妻子如此淫荡的表现,内心一阵暗笑,手指悄悄地挪到了
她的阴户上,将阴唇拨开后,淫穴中立刻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呵呵,真是比
母狗还骚的骚货啊!
「骚货,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想……想……请主人恩准冰奴伺候主人吧……」
新婚丈夫勾人的声音让石冰兰顿时情欲勃发,从床尾凳下像蛇似的滑溜下来,
她淫欲熏天,满脸绯红,嗯哼娇喘两声就冲天撅起了屁股,还在空中不停画着圆
圈,不时还会「无意间」碰到那根在昏暗的环境中发亮的巨物。
忍耐了大半年,余新才终于彻底征服了这只桀骜不驯的爆乳母狗,赏着被征
服者的意乱情迷,一股得意爬上心头,二话不说的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手扶着
自己的肉棒,在新婚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蹭的新婚妻子几乎跪也跪不住,「说,
要主人操你这骚货身上的哪个洞?」
「骚……骚逼……操骚逼……求求……求求主人了……」
余新早上已经被口了一发,但面对身前的这个女人,他永远都操弄不够,特
别是在完全调教成功后的这个大奶骚母狗,他终于拽着新婚妻子的两只手臂开始
抽插起来。
「啊……啊……主……主人,进来了……进来了……冰奴……」
「浪叫什幺,老子才插进去!骚货!昨晚才被老子开了苞,一大早起床就发
情,没见过这幺贱的母狗!」余新一边抽插运动,一边在新婚妻子的屁股上扇巴
掌,扇的大白屁股上肉直颤悠。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打得皮开肉绽,摇着牙不敢大声叫唤了,偶尔从牙缝里泄
出一两声呻吟,又被男人抽打,一场大干后,屁股红的发烧,旧伤还没好全,新
伤又来了,她的大白屁股上早已布满了被鞭子、手掌,板子等东西抽打后留下的
印子……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
余音袅袅,将仅存的轻微喘息声也掩盖了下去,这对新婚夫妇终于在鸳鸯浴
后离开了卧室。
丈夫余新穿着蓝色丝绸睡袍,而妻子石冰兰的上半身穿着一件女仆装,两个
乳房的位置没有丝毫遮挡,乳头上还挂着金灿灿的乳环,下半身则只有一条连屁
股都遮不住的裙子,用以缓冲受伤的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疼感,红肿充血的阴蒂和
受伤的菊穴则完全坦露在外。
余新走在前面,石冰兰则被挂在项圈上的狗链牵着,跟在余新身后,赤着脚
踉跄的一路走下楼。
中午十二点十分,他们到了一层的餐厅。新婚妻子的姐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以标准的奴隶姿态跪着迎接自己的妹夫和妹妹,「奶牛伺候主人和夫人用餐。」
石冰兰听到姐姐称呼自己为「夫人」时,那恭敬而卑微的语气,感到颇为奇
怪,她为新婚丈夫拉开了餐椅,本已弯下腰,打算习惯性的钻到桌子底下为男人
口交时,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可以坐在桌子上吃饭,又直起身子,拉开男人右手边
的个餐椅,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而石香兰则代替了自己的妹妹,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