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气,凌朗恼,凌朗不肯原谅。
可无论原谅与否,前提都得是阿金好好活着。
自古以来,虎狼之药伤身体,又有老话说是药三分毒,阿金这破破烂烂的身体怎么也不像适合搞事的。
蠢货,真是蠢货,伤成这样居然还什么都敢吃!
他好似分成了两半,一半正把阿金骂了个狗血喷头,另一半却极度冷静,安抚罢阿金后便缓缓蹲下,好换个更合适的姿势。
顺着凌朗的力道,阿金半趴到地上蜷曲起身体,脑袋和爪子都埋在凌朗怀里。
它迷迷糊糊地想:幼弟果然很会享受,老婆怀里确实舒服。
凌朗左手抚摸它的脑袋,右手缓缓下移,顺着脊背游移而下,绕开伤口揉至腹部,勉强握住微凉的rou根。
上次摸小银的,温度要比这个暖很多。
凌朗眉头一皱,顾不得再多想,将另一手也覆了上去,手心摩擦柱身上下套弄,拇指揉蹭gui头,将其中流出的清ye涂抹至柱身。
阿金激动得厉害,喘息着去舔凌朗的脸颊,明明天色已暗,它琥珀色的眼睛却好似融成了两汪暖金。
清ye将指缝打shi,雄根被裹暖,咕啾咕啾的声音染红凌朗的脸颊,也惹得阿金更加激动,挺动腰腹快速撞击。
“不许动!”凌朗冷着脸咬它完好的耳朵。
这岂是说不动就能不动的?
阿金充耳不闻,雄根胡乱地蹭着凌朗的掌心,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凌朗半蹲的姿势不便施力,被它撞得坐倒在地,rou根也从手中拖出,把阿金难受得不行,一跨一伏就要骑上去。
这才是最适合它的姿势,这场交配理应由它把控节奏。
凌朗却舒展开身体,挺腰抬腿盘住它的腰部,又半翻身带阿金一起侧躺到地上,将膝盖曲起顶住阿金小腹。
雄根只蹭了几下routun,还没找准地方就被顶开,阿金自然很不乐意,它几乎快被磨得失去神志,低吼一声就要去咬凌朗的脖颈,爪子也按住凌朗的腰背,把他往自己毛绒绒的胸口按。
凌朗说:“松开,躺好,让我来。”
阿金想咬住他的脖颈,逼他雌伏于自己,身体被本能控制,灼热难受烧得脑子乱糟糟,只想把雄根戳进老婆屁股里让老婆给裹一裹。
但它着实力不从心,连老婆曲起的膝盖都顶不动,胡乱地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这样不行。
太虚弱,cao不动,恐怕得老婆cao它。
没事,问题不大。
弱是暂时的,大不了等它伤好了再cao回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它必须第一个跟老婆交配,否则必定争不过幼弟。
这是阿金早已想明白的事,情欲快把脑子烧傻了居然还想得起来,就强忍着难受放松了身体。
放松之后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还没想明白就已拢着凌朗往旁边一翻,让凌朗趴在自己身上,以免……
以免……
阿金昏昏沉沉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以免老婆受伤的胳膊被压疼。
换了这么个姿势,凌朗心立刻揪起来,怕它伤口出问题,连忙起身,引得狼委屈低吼,气他这时候竟停下不肯继续。
它四爪朝天呜呜咽咽,微侧过脑袋看凌朗,昏夜里最亮的是它那双漂亮的眼睛,被夜色敛去欲火烧出的赤红之后,这抹暖金格外纯净。
凌朗蹲坐它身旁,双手握住发热的性器,或揉或抚地套弄,甚至低头舔了柱身,吮吸过淌着清露的gui头。
然而不知是因为药性还是阿金太过持久,凌朗笔尖都溢出薄汗了,恼人的rou根还是不肯吐出灼ye。
这样下去不行,得趁早泄出来。
凌朗不好再纠结,狠下心来将rou柱含进口中,雄兽气息汹涌而来,不至于难闻,但让他十分不适。
阿金猛然被纳入柔软shi润之处,脑子跟着几把走,腰身一挺就想把整根插进去。
凌朗连忙躲开,捂着喉咙咳到眼角含泪,被阿金趁机按倒,又好一通舔弄和几把乱戳,差点就被它cao进去。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凌朗推了推阿金,扬声说:“等会儿!”
阿金尚未停住,小银就蹿了过来,站一旁欲进不得欲退不肯。
凌朗说:“没喊你,不许看。”
刚才只顾着救阿金没多想,小银这几眼却将他羞赧的热气一并带过来,健美的身体泛上浅浅的红,连性器都兴奋了起来。
随着兴致起来,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先前朱果流转的凉意都燃烧起来,显然是药效来了。
不能再拖延,否则等他也失去理智屁股还要不要了?
“草!”
凌朗骂了一声,骂罢捋了捋阿金的雄根,带着满手shi滑的yInye探向后庭,摸索着插进一指,紧致感让他脸色愈发古怪。
这么小的地方,上次阿金到底怎么进去的?
他没时间多想,胡乱插几下就又探进去一指,再往后加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