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曾经是为了复仇忍辱负重,在罗耶的眼皮子底下苟且偷生着。那现在暃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让他在这般凌辱之下活到现在。
从昏迷中醒来,记不清是在这地牢里的第几日,暃动了一下僵住的身子,下体便传来疼痛,浑身上下也没有不疼的。
下体的软rou上镶着圆环,从冠底穿入,再由马眼穿出,形成一个闭环将洞口死死堵住。这几日,暃因为新穿上的和原先就锁在根部的两个圆环吃尽苦头。
这是罗门对暃在那晚浪荡的惩罚之一。
而这个穿在冠顶圆环和胸前两个ru环被一根银链绑在一起,银链几乎贴着肌肤没有一点空隙,只要暃稍微移动身子三个环会会互相拉扯,疼痛搅弄着他麻木的神经。
双手被反扣在背后用两个并排的圆环锁住,脖子上的项圈被一根短链和埋在地上的铁环连在一起。从地上撑起的半弧支架撑起了他的腰部,迫使他翘起tun部做出yIn荡的姿势。
另一个惩罚……
罗门端着一盘已经搅和到看不清食材的吃食走了进来,放在暃的嘴边:“大王子,改进食了。”
暃无神地“看”着面前着盘,惨杂着白色不明黏着ye体的食物。鼻翼微颤,闻出些隐藏在腥臭之下,边境小国曾献上的秘药的甜腻味。
“不合您胃口吗?”罗门贴心地蹲下身,捏住暃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哟,瞧瞧我这记性,大王子这样如何能吃的下。”
说完,他将盘子拿起放在墙角,又回来收起腰部支架,解开项圈的铁链,拽着铁链的一头温柔地说道:“走吧,我们去用餐。”
暃的脚踝被罗门用绳子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因为双手没有被解开,只得艰难地用膝盖跟上罗门的步伐。期间,好几次要跌倒,罗门提起手中的链条帮他稳住身体。窒息感飞快消耗着他的体力,短短的路程让他出了一身薄汗。终于到了墙角,罗门松开手里的链条,暃失去了支点径直倒在了餐盘上。
“真是个坏孩子,居然让浪费食物。”罗门蹲下来,揪着暃枣栗色的头发将他的脸从食物中救出,“你说该怎么办呢?”
罗门刮去他脸上的食物,塞进他的嘴里,手指在口腔里肆意搅动。
“嗬…嗬…”暃的身子不禁抖起来。
罗门抽出手指:“乖孩子,把这些都吃了。”
暃的头越压越低,最终竟真的舔舐地上的残渣。罗门见他开始吃饭,绕道他身后把困住脚踝的身子解开,扣上脚链。手按着暃的脖颈:“下去点,屁股抬高。”
暃依言下压上半身tun部高高翘起。罗门拔出肛塞,藏了一夜的Jingye立刻溢出,顺着腿根滴落在地上。罗门冷笑着抠弄后xue,更多的ye体混杂着血流出来:“一个晚上战绩不错嘛。”
瞥了一眼放着金银珠宝的箱子嘲讽道:“说你是娼妇吧……人家娼妇一晚上赚不到大王子这些金子。可你看看,你又与娼妇有何不同?每晚撅着屁股任别人上,这里昨晚被多少人插过?嗯?”说着,手指撵上前列腺。
暃被刺得不能言语,只能发出阵阵呻yin。下体逐渐翘起却又因为两个圆环不得善终,两腿忍不住互相磨蹭,身体往后靠。
“啪!”
罗门一巴掌打在红肿的tunrou上:“别发sao,好好吃饭,吃完才是乖孩子。只有乖孩子,才会有奖励。”
清理完后xue的残留物并上了特质的恢复药,盘中的吃食也差不多被舔干净。罗门解开了暃的手铐,指着放在地上的阳具模型:“去,舔弄它,然后用自己的屁眼好好品尝一下你最喜欢的。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去吧。”说完,拍了拍暃的脸,指着不远处安放好的阳具示意他过去。
暃手脚并用地爬向阳具,双手握住底座,卖力地舔弄。将口水涂满了整个狰狞的性器上后,开始尝试深喉。三番五次的作呕成功取悦了罗门:“可以了,坐上去吧。”
暃顺从地直起身,将硕大的gui头抵在自己shi软的后xue——
“大人!不好了!”门口传来卫兵慌张的声音。
罗门不悦地皱起眉头,语气欠佳:“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事不要过来。”
门口的卫兵飞快回报道:“大人!二王子闯进来了!”
“什么?”罗门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开门出去,“你们这群废物,就晟那个废物都拦不住!”
罗门骂骂咧咧的声音渐行渐远,昏暗的屋内只留下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的暃,摆着可笑待cao的姿势,眼里一片混沌。
晟……
晟是谁?
谁是晟?
我又是谁……
“你是我的狗。
是娼妇。
是人尽皆夫的婊子。
是只会撅着屁股等人cao的玩意儿。“
不、不对。
那不是我。
晟、晟……
“晟要保护玉城,那你呢?”
“我要保护晟!”
年幼的声音宛如惊雷,劈醒了混沌中的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