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暃的嘴被圆环口枷被迫张开,津ye顺着嘴角止不住的留下来。
罗门一手持粗银针,一手蹂躏着暃的左ru头,直到手下的软rou被玩弄肿大挺立,右手的银针横刺过rou粒——
“唔——”
暃竭力克制住惨叫,但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和不断地喘息声很好的取悦了罗门,他将小银环扣在刚刚穿好的眼上,银环上的铃铛随着胸口的起伏在这间小牢房内铮铮作响。
待第二个ru环也被装饰在了rou粒上,罗门扯着环,还未愈合的伤口渗出些许血珠勾勒出的艳图令他不禁赞叹:“真美。”
也不管暃仇视的目光,他取出一瓶药剂,贴心地将里面的药膏均匀抹在rou粒上,还好心地解释道:“这可是花楼里最好的恢复药,那些花娘身上不管有什么样的痕迹用了这个第二天立马恢复成吹弹可破的模样。当然,我让妈妈给你加了点特殊的进去。”
说着,他抽出了插在马眼里的空心管将药剂填补进去,再重新插回去。又拿了一根姑娘三指宽的玉势,抹上恢复药塞进暃的后xue:“这里面加了点媚药,是花楼专门用来让贞女变荡妇的,那些嘴上说着不要的女人,在这种药下,没有一个能撑过去的。”
罗门拍拍有些模糊的暃:“大王子先前那般刚烈,不知道过了这一晚会不会成为一个摇着屁股等cao的母狗?臣很期待……
“给你一晚的休息时间,希望大王子殿下好好珍惜。”
罗门用黑布条蒙住暃的双眼,将一个Yinjing样式的口塞插入暃的嘴中。“啪”的一声,口塞和圆环稳稳地固定在了一起,看着自己完美的作品,罗门心满意足地笑着离开了牢房。
黑暗中,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暃觉得浑身燥热,尤其是被涂了药的ru头,Yinjing,后xue,如蚂蚁啃食一般又痒又疼。
被情欲控制的大脑无法管控自己的身体,四肢被固定,他扭动着腰肢希望插在后xue的玉势能动一下,但结果因为ru化的药膏使得rouxue滑腻不堪,玉势一个不注意滑出体内,冷风灌进一张一合的小嘴中。
落地的闷响以及后xue的空虚,让暃产生了一丝丝绝望。
一时,扭动的幅度变大,身上的三个铃铛狂响不止。
暃挺胸仰脖,呈现出先前被轮jian时的姿态,汗珠慢慢变多,黏腻的燥热感燃烧着他最后的理智。罗门没有骗人,他上的确实是最烈的媚药……
呻yin被嘴里插入式的堵在喉间,挽留了他最后的尊严。
不知过了多久,暃敏锐地察觉到有两个人朝自己靠近,只是一瞬间的本能反应,下一秒他的思绪又被拉回情欲深海之中。
“图兄,你看现在没人!”
“走!我们去享受一下大王子的伺候。”
矮个子的男人拿出钥匙打开牢房,两人的视线瞬间被牢内的景象吸引。
“嚯,就是几个时辰没见,我们的大王子就被打扮的这么漂亮。这不比花楼那些姑娘来的魅人?”被称图兄的男人走上前,粗糙的手顺着颤抖的根部一路摸上胸前两个银色ru环,拉着环就往上提。暃下意识整个人也跟了过去,但因为四肢被固定,最后ru头还是被拉长还没愈合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
两人当下也不想玩别的花头,把人从刑具上卸下,就把自己硬挺的性器分别插入前后两个小嘴中。硬是磨得暃嘴角泛红,rouxue媚rou外翻才射了Jing。
前面的人深插在喉咙把自己的Jingye射在暃的食道中,后面的人用力挺进后xue,将Jingye尽可能留在肠子的深处,两人似乎想让这两股Jingye最终殊途同归进入暃的胃里……
两人用自己的Yinjing钓着趴在地上的暃。一人蹭着他的rouxue,就是不进,另一人捏着他的脸颊,拇指伸入他的嘴里,玩弄着软舌直至津ye沾满整个拇指,他才满意地用暃的脸擦拭自己的拇指yIn道:“想要吗?”
早就被药物控制情欲的暃,丢弃了运筹帷幄的冷静,和那个先前假装沉迷美酒,整日满嘴胡话的大王子逐渐重合。
他趴在地上,似乎嗅到了Yinjing的位置,用脸讨好似的上下蹭弄,在舌头刚要触碰到的那一刹那,图莫耶抓住暃的头发迫使他后仰远离Yinjing。
“想要,就开口求哥俩。说的好听,我们自然给你。”说完朝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将倚在rouxue边上的Yinjing拿开。两人安静地站在边上,看着暃两手不自知地摸向后方抠弄rouxue,发出不满足的呻yin。
图莫耶诱惑道:“想不想要?”
暃额头抵着牢房的泥地,艰难地从喉间滚出一个字:“想……”
“那要说什么?大王子先前混迹青楼,不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吧。”
暃愣了一下,似在回忆青楼的所见所闻随后下腰摇tun,缓慢开口:“求……哥哥……把、把……大、大rou棒插到奴的rouxue中……”
那姿态要多妖媚有多妖媚,趴在地上的人将楼里姑娘的“邀请”学了十成,甚至比那些姑娘还会扭腰。
两人看得顿时Yinjing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