暃又一次被人用后xue插入的方式顶醒,嘴里被另一个人的Yinjing塞满,浑身上下被黏稠腥臭的Jingye覆盖。
这些人已经在这昏暗的牢房,cao了他三天三夜,后xue早就被cao熟,媚rou随着Yinjing的进出吞吐着肠ye、Jingye。腮帮子因为长时间的张开而酸痛,口水和不愿吞咽的津ye顺着下巴流下,又被人接住重新塞回他的嘴里,捂住他的嘴硬要他吞下。小腹微微隆起,里面全是从前后两个洞进来的各种人的体ye。
几人?十几人?几十人?
暃已经记不清自己吞吐过多少根,或许整个玉城的贵族子弟都来光顾过了吧。
这三天是他人生中最绝望的三天,或许比不上父王被罗耶杀死的那天。
但,
罗耶死了……
玉城有晟……
我是不是可以……
深插在他嘴里的性器颤抖着在他的食道里射出来,停顿了几秒疲软的离开了他的嘴。
合不上的嘴难得空闲下来。
暃下意识艰难地闭上了嘴,他的牙齿缓缓上下抵住柔软的舌头。
只要咬下去——
【晟能不能活着,就要看你这位好哥哥如何表现。只要你能活着,我就能放你蠢弟弟一马。好好表现。】
“来,张嘴。”
陌生的Yinjing拍打着暃的脸颊,唇齿被无情地掰开,下一秒喉咙被顶开。那人抱着暃的头,摆动腰肢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看来我们的大王子挺享受的。”罗门欠揍的声音在狭小的牢房里响起,“你们先退下。”
骑在暃身上的两人并不想放弃好不容易等到的享乐:“可将军……”
罗门不悦:“嗯?这是命令。”
两人不想触霉头,只得把性器从暃的体内抽出,草草擦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带着衣物离开。
没了两根rou棒的支撑,暃如一摊烂泥毫无生气地摆在地上。罗门上前用脚踩着他的脸,迫使他面朝自己:“怎么?大王子连打招呼都不回了吗?”
暃无力地撑开眼皮,瞥了一眼小人得志的罗门:“哦……是你啊……”
罗门兴致颇佳地蹲下身:“别这样,我的王子。我可是给你带了好东西,你不看看?都是你喜欢的。”
暃冷哼了一声,闭上眼不愿再看。
罗门此时也不强求,只是让站在门外候令的人把东西一件件搬进看来,特制的木椅,粗细不一的软管,盛满凉水的木桶,和一箱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的木箱。
罗门起身腾出位置,让下人把被Jingye浸泡的王子洗干净。
下人舀出冰冷的水,粗暴地泼在王子身上。然后用软管插进红肿的rouxue,水顺着软管进入暃的体内直至腹部隆起宛如怀孕三月的孕妇,在被人反复按压,水和Jingye一通排除,牢房内顿时散发出一股难以描述的作呕气味。
反复几次确认排除的水澄澈后,洗干净的王子被人放置在特制的椅子上,双手双脚分别锁在支撑扶手上,打开的腿露出暃漂亮的性器和诱人的rouxue。
罗门坐在一旁,把玩着从箱子里取出来的玉势,等下人将牢房打扫一遍后离开牢房后,才重新起身来到暃的身旁:“看看我们的好王子,这幅样子真应该让你那好弟弟晟瞧瞧。或许……让他来陪陪你。”
听到弟弟的名字,死水一般的暃突然挣扎起来,双眼恶狠狠地盯着罗门:“你敢!”
那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对方的目光,让罗门起了些兴趣,他拿着手里的玉势往暃的脸上敲打了几下:“我当然敢,如今这玉城一切都由我说了算,你那好弟弟知道你‘身亡’后,连和我都的心思都没了,成日混迹美人乡。这就是你选的好王,玉城的英雄?呵。”
“你!”
暃愤怒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罗门,他颠了颠手中的玉势,快速地插入暃的rouxue。
“嘶——”
猝不及防的插入让玉势圆润的顶端撵过暃的前列腺,身前漂亮的性器微微抬头。
暃花了不少力气才将呻yin锁在喉间。
他两眼通红不停的挣扎,锁住四肢的地方被磨破了皮。
罗门看着暃发疯似的挣扎,手里的把玩着玉势一次次撵过弱点。没多时,那根可以傲视常人尺寸的Yinjing颤栗着吐出些许清ye。
“啧,殿下已经可以仅靠后面就能高chao。看来他们这三天还是挺卖力的,就是这样对您的身体不好,臣这就为殿下解忧。不过在此之前……”
罗门从箱子里取出一把小刮刀和一个银环:“先让臣为您去了那些不美观的东西。”
刚高chao完的暃,红着眼看着罗门拿着刮刀一步步走向自己,看着他将刀片抵在自己的小腹。感受到刮刀的凉意顺着肌肤一路向下,带走伴随自己多年的耻毛……
“完美。”罗门痴迷地看着暃刮净后的下体发出一声赞叹。
接着亲手将银环锁在Yinjing的根部,末了似乎对自己的作品还不满,微皱眉头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玉簪粗细、顶端带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