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法师的卧室如今被她体内的生物占据,却又刚好能占满整张大床,至于失去四肢支撑的顾立景,则是被套在那根rou桩似的鸡巴上,松动的子宫随着不带停歇的cao干而起伏不定,yIn水也断断续续的外涌不止,似乎高chao得连爱ye都分泌不及。
他的身体更是被一次次干向半空,又在腿根离地的瞬间被触手抓住腰肢,按回胯前的同时,也再度将之贯穿彻底。
“子宫...哦哦哦...掉...掉出去了,子宫要掉出去了......呜呜呜...好难受......”明明已经快被cao得咽过气去,他却还是忍不住一声声的情乱痛yin,就算rouxue的水ye都不再溢出汹汹,也无法阻止直击脑髓的欢愉遍布浑身。
忌的欲望也因他那酥颤颤的yin叫而重新高涨,炙热gui头一下子就堵住了被插肿的宫口,不久,他就再次颤栗着迎接了一阵电击般的chao吹,舌尖微吐的样子再次惹来了作祟神的嘲笑。
“还没射过一次,里面的子宫就被自己的yIn水给灌满了。”顾立景仍然不能从她的语气里读出什么七情六欲来,只觉得Yin蒂被扎人的舌头舔过,又惨遭利齿咬扁,随之而来的快感却是源源不断,“但你还是不愿意被这么对待。果然,就算已经是死者,人类也不会直视自己的真实愿望。他们,她,然后是你,无一例外。”
可惜,不仅乱作一团,而且情欲满载的脑子,早就已经组织不出几句辩论的言辞,只有意义全无的浪叫愈发尖亮,即便娇嫩的花蒂被咬破了皮,也只为这破碎的呻yin增添了两分迎合。
大概是对他的服从感到满意,忌又来回耸动几次胯下巨物,也不再抓紧他的丰满rou躯,默不作声的便将浓稠阳Jing发泄于细腻rou腔。
不过刹那,顾立景就被子宫传来的滚热扰乱了心思,被满满当当的体内热ye烫得哆哆嗦嗦,sao水直流,似乎被射Jing给生生逼上了一次敏感高chao,却连一声呜咽也叫不出来。
被灌满宫腔的感觉如今比任何刺激都还要恐怖,不同于暴力侵犯的羞辱,而是一种绝望与满足之间的Jing神颠覆,片刻便能击溃任何形式的自认不屈,更足以摧毁他的仅剩节制。
“呜...啊...烫坏了......不要再射了...啊...也不要咬Yin蒂...呜呜...”何况,忌一边捏着他的屁股,还一边咀嚼着挺立的rou蒂,即便那一处都肿大了两倍,甚至Yin唇都无法将其保护在内,也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于是,伴随着针对Yin蒂的玩弄,射Jing足足持续了四分钟,以至于顾立景的女xue已经一片麻木,两瓣丰白的routun也全是掐弄与鞭打的痕迹时,忌才抓着他的一只脚踝,把他从身上拔离开来,倒吊着丢弃在了门口,才像是彻底满足了恶劣的玩心,诡异畸形的身躯也化作一摊rou泥,缓缓重塑着女孩的形状。
纤细四肢,幼小身躯,乃至发丝与金色眼眸......在他的眼前,影法师再次出现,看上去像是被睡前故事安抚入眠的孩子,静静躺在一张沾有体ye的床上,对于满肚子都是热Jing的玩具全无察觉,似乎是连自己造就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又过了良久,保姆王诗才再次出现,带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满足笑靥,把彻底昏神过去的他扛在肩上,直奔浴室。
......
恢复意识的时候,顾立景只觉得Yin唇被拉扯得胀痛不已,又不禁分泌几滴黏腻的yIn汁,弄得私户shi漉漉的一片,才不堪忍受地睁开眼睛,想要护住酥痒绵绵的rouxue,却只是再次被提醒了自己已经失去四肢一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看见的不再是喜怒无常的忌,而是满脸都写着惊喜的影法师。
她的手里攥着一个小沙包,另一只手则掐弄着他的身下rou唇不放,触手在身下交缠成单腿站立的形状,几乎是目睹的刹那,一阵毛骨悚然的恶寒油然而生,随着影法师的出言无忌而愈发强烈。
“顾先生终于醒了!”她欢呼似的大张双臂,眼中闪烁着兴奋的亮光,“一个人玩游戏真的好无聊...不过,现在有你陪我啦!保姆也刚好教了我一个新的游戏,叫‘跳房子’...虽然说是二人游戏,但你只要躺在地上就好。一点也不需要浪费力气!”
她的语气再天真不过,字里行间的恐怖倒是一丝不减。顾立景下意识地想要恳求她住手,却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自己也在此时才有所察觉,他嘴巴竟然被一个长至舌根的棍状物体堵着,就连寥寥气音都难以吐露。
他只能祈祷自己的直觉不准,却不能阻止影法师的过分举止,只见她松开扯拽Yin唇的手指,另一只手却使足了浑身劲数,将沉甸甸的沙包狠狠砸向了他的双腿之间。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做好了被砸坏Yin道,乃至rou膜也被磨破的yIn惨下场,却没有想到,那沙包正巧撞在了挺立肿大的细嫩Yin蒂上。
刹那,别说是忍住呜咽,连泪水都夸张而不假地流了满面,rou蒂更是惨不忍睹的被砸凹了半截,不仅蒂核外翻,就是rou道也受其牵扯,凄惨地吐出小截媚rou,仿佛是被插得收缩不能。
更糟糕的还在后面,正如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