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不能...xue缝夹不紧了...?呜呜...女xue好烫...又好痛......不要再烧了......”
大概是被无法接受的现状逼迫得彻底崩溃,明明知道上方没有他人,也不会有谁在深更半夜听见自己的声音,顾立景也只能本能的呜呜乱叫,被灼烧花xuerou壶的高温烫得泪水直流,却连小腿都不敢再踢腾一下。
若就只是这么下去,他其实也并非是不能坚持,然而,绳子的结实程度却和耐火无关。即便他不再胡乱动弹,也无法阻止烈火烧上勒在花缝之余的绳子,更没法保护脆弱的yIn户逃过接连而来的残忍灼烫。
如此一来,原本就濒临崩溃的Jing神人格,就更是在这一刻全数坍塌。甚至顾不得什么焚烧全身的威胁,他只是拼了命地抓上了离自己最近的几块凸岩,一边被烧得涕泪横流,疼叫连绵,一边还寻找着任何能攀上的地方,只求能离身下的烈火再远上几厘米。
事实却总是喜欢作弄人心。顾立景难得真心的乞求,居然真的呼唤来了救命稻草,却不是什么应当感激的恩人。
当那rou色的触手不畏火焰,猛地捆上他的腰肢时,他还真有了几分得救的错觉;可这一份幻觉连一分钟都持续不到,就被脑内炸裂开来的嗤笑言语给击得粉碎。
“让人不安,孤独,让人不安......但你还是逃走了,撇下了‘我’。在明知道我会出现的情况下。”
忌在他的脑内呢喃着,一向平静得让人害怕的语气,此时已经成了隐隐恼怒的恐怖语调。但是,顾立景连恐惧的时间都不被允许拥有,就被那如刃触手一把压制于走廊墙壁,小腿也被高高拉开成竖字形状。
自然,忌毫不关心他的腿根会因此抽筋不断,只是在自己那不成人形的一摊泥rou之间,高高耸起一根硕大又火热的骇人阳物,不等他能说出几个求饶的字眼,gui头就抵上了那一张颤颤巍巍的yIn美rou户,故意使了大力地上下磨蹭起来。
一番看似不算暴力的举动,很快就弄得他闷yin连连,黏腻的汁水乱渗,别说是顶住逼口的rou菇,就连粗长如臂的jing身都被润shi得油亮一片,仿佛是主动分泌着润滑的ye体,以方便能吞吃下这根狰狞巨物。
“啊...麻了...被磨得,被磨得好麻,呜呜...不要了...”顾立景可怜兮兮的呜咽着,仍然怀拥一丝可笑的希望,想要摆脱这一yIn狱苦海。而忌只是将触手相互缠绕成手掌的形状,啪的一声甩在他的屁股上,以扇打出的道道红印作为回应。
“如果还觉得痛苦,就想想你被丢下来的原因,然后,接受吧。这还算是便宜你了。”她的声音足够刺穿耳膜,却不足以让顾立景理解其中的字眼。他的全部注意力似乎只能放在下身的炙热上,唯一能使之分散的,大概也只有高chao将至的层层快感了。
但,忌明显不喜欢他的恍惚,或许是觉得这算一种逃避——于是,在她用力将鸡巴cao进子宫rou腔的同时,外界空气仿佛是受到某种东西的挤压,而那rou壶般的美人甚至没有意识到危机来临,就被不同于性爱侵犯的剧痛刺激得大睁眉目,恐惧得连眼珠都不敢动一下,只能余光扫过自己被疼痛覆盖的双臂部分。
实际上,并不出所料,他只看到了渐渐化灰散去的鲜血淋漓,以及仅剩躯干的自己,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直到体内的roujing磨上了那一处敏感不已的娇嫩凸rou,顾立景才能勉强带着哭腔呻yin几声,似乎正处于崩溃边缘......严格来说,他的rou体早就不能承受再多蹂躏,才会以源源不断的快感去代替无处可逃的绝望。一种心理的自我保护,且是推进了他的Jing神彻底堕落。
“呜哦...哦...又、又磨到了......好胀...想被...呜呜......”只是,他仍然在享乐与挣扎之间飘忽不定,好像保持理智,就还能拥有一线生机,而没有发觉那些缺了腿的雕像已经寻找了百年的出口,又是别无他法,只能变成一座立在房子里的半身雕像。
命运却总是弄人不厌。正如眼下,疼痛分明占据了脑内的一切思绪,可他还是觉得体内某处被cao弄得一颤,接着,便是灭顶的欢愉猛窜心头,瞬间就将重组不久的大脑线路摧毁殆尽。
大缕大缕的sao水顿时从雌xuerou口暴泄而出,不但把深陷其中的rou棒润shi了个透彻,还胡乱冲刷在了忌那扭曲不堪的rou色身躯。有那么一刹那,她的确露出一抹惊怒神情,只是大起的玩心立刻埋没了些许怒意,就连Yinjing都在他的体内又胀大了几寸。
“又被体ye弄得发情了。真是缺少为人的意志。......不过,我不讨厌。”忌也感觉到了rou圈的忽然收缩,shi热而不失绵密地紧紧包裹roujing青筋,翻飞的快感也让她忍不住猛挺腰胯,险些就要被绞得出Jing。
至于任由cao玩的顾立景,早就不知道是被推向了第几次的敏感chao吹,只觉得爱ye乱渗的rou膜都被抽插至破烂不堪,甚至在监狱时的轮jianyIn惩,似乎都不如这一次割去四肢的性事要来得激烈。
或许,真的是没了大腿阻拦的缘故,炙热硕大的gui头比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