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的剧烈疼痛还未散去,花xue就又要遭受rou棒的一番重捣猛cao,弄得顾立景慌乱尖叫不断,却又是被cao干得yIn水直流,连隐瞒这一羞耻情形的能力都没有。
相较于他的失措,影法师显得愉快又粗暴,每一次抽插的gui头都会直击子宫,甚至在那rou口来回碾磨,任由电流般的酥麻覆盖他的条条神经。
而她还像是故意的添油加醋,一巴掌扇在了顾立景的tun瓣上,把那浑圆的软rou打得一阵颤栗,两片大rou唇却是不由自主的荡漾出来一股yIn汁,“你也动一动嘛,顾先生!游戏得一起玩才有意思。”
“嗯嗯...我...我有在动——呜哦......”他呻yin着,已经尽了最大的力气去挪动身躯,没想到身子一滑,居然整个人直勾勾的坠坐向下,被高耸的鸡巴瞬间干穿了腔内rou圈,本来还能组织几句语言的神智也完全摧毁。
尚且还保留一丝清明的他,旋即被这一通暴力捣cao得直翻白眼,满口都是些支离破碎的绝望呜咽,随着花心凸rou遭受的次次撞击,又成了情乱至极的尖yin声音,听上去与发情的yIn兽也别无二致。
顾立景甚至不知道性事是何时结束的,只知道自己又被影法师给拖到了地上,以高撅tunxue的跪趴姿势承受她的全部cao击力量,连宫心黏膜都快要被生生磨破了洞的时候,才感觉到不带停歇的激烈热浪灌入嫩小rou腔,也终于因过分的滚烫刺激而昏迷过去。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大概是一个星期,虽然这座地下的别墅根本没有日历——他都是在影法师的肆意玩弄下度过。严格来说,还得有保姆的不时虐打。
模仿雌犬交尾的过家家,被当成滑梯rou垫的坠cao性爱,蛮不讲理的贞Cao带调教,或是在危险的厨具虐Yin之间做选择......偶尔,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含着影法师的rou棒,以至于紧热的rou道几近变形,让他自己都不得不想到,这副样子就像个活着的飞机杯,却唯独不曾想到那些被倒卖乡镇的妇女儿童。
倒是保姆的Jing力愈发旺盛,至少不再是初次见面时的死气沉沉,而是还能和顾立景说上几句话。尽管讥讽与羞辱众多,他也还是能从中找出少许有用的消息,比如房子会跟随影法师的心情而改变布局,以及......唯一可能逃之夭夭的出口。
那并不是空谈。某一个被拳打雌xue至双腿不拢的夜晚,他仍然被影法师抱在怀里入眠,却是赫然看见了一扇窗户,就悬挂在床头柜的正上方。
只是,花xue还镶嵌着粗大性器的他,实在是没有勇气推开对方,只为了看看这扇不该出现的窗户与出口有无关联。
事实证明,他的一时隐忍并不算是错失良机。尤其在是影法师忽然睁开眼睛,毫无征兆的几记粗暴顶胯之后,无法重获自由的遗憾才被一种莫名的庆幸替代而生。
“顾先生...还醒着吗?...还是在看窗户?”影法师自言自语般的嘟囔着,打了个小哈欠,吐露的字眼却让顾立景不住寒颤,又不禁为这可能的逃生路线而心生期望,“不知道窗户后边是哪儿。有几个玩具...去过里面,之后就见不到人影了...你可不要过去。我很喜欢顾先生......”
无论实力多么的不可置信,她也仍然是孩童的心智,甚至说着说着,就再次眯起眼睛,抽出埋在rouxue里的阳具,翻过身子便平稳睡去,就连身边人缓缓起身,爬上床头柜的轻盈动作,似乎也是并未发觉。
至于推开窗户的顾立景,则是欢喜得大脑几乎放空,就连自己还赤身裸体也无暇关心了。
如果只是看见了猩红色调的天空,或许,他还会当这是另一个房间,只不过门框看上去较为特别;可是,当青绿的山坡入目,再怎么诡谲的景象,也足以让他相信,这就是外界,地狱的外界,距离不过一道漆黑走廊。
长久的玩弄之下,他甚至得扶上墙壁才能保持站立,迈出每一步之前都要仔细查看地板的凹凸程度,生怕是和在庄园的时候一样,一不小心踩到陷阱,再被击打会Yin至chao吹失禁。
然而,即便是人间的首脑,都难以猜测恶魔的陷阱处于何方,更何况是一个徒靠心狠与花言巧语来诱骗猎物的人贩子。
触及走廊尽头的刹那,顾立景还抱有一抹残破不堪,又难以扼杀的可笑希望。而在他摸上了眼前的门把手,以为能就此重见天日的时候,却是突然感到头发被外力扯拽而起,赤裸的rou躯也随之瞬间离地。
“啊...好痛......这是什么...?呜......?”堪称撕下头皮的剧痛太过深切,他却连回头的余地都不配掌握,只有瞳孔能稍稍转动,心肺也在那一刻骤然停止了跳动。
王诗。他的脑子里闪过这个名字,而与之对应的五官,则是一个被他拖着短发丢回棚屋的女人,还有眼前那一张计划得逞的愉悦面庞。曾经被他随手逮回来过的王诗,如今成了影法师的保姆,也成了他的无尽噩梦。
“作为保姆,我也有义务把玩具都收拾整齐。......所以,我该不该把逃跑的玩具报告给影法师呢。不要再说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