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半昏半醒的意识渺茫之下,顾立景有那么片刻的错觉,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无边无际的凌辱yIn狱,脱离了永无止境的非人折磨——可惜,下一秒,剧烈的痛楚就从子宫rou圈阵阵传来,直击脑内每一根神经的同时,也强迫他从逃避意义的幻觉里清醒过来。
他甚至都不在乎四肢全无的悲惨处境,只是一边yIn惨哭叫着,一边还在颤抖裸露的rou躯,试图仅仅依靠丰美的腿根去挣脱木马jianyIn,结果却是被拿一根仿真阳具的震动给玩弄屈服,每一次勉强站立都是跌坠的前戏,乃至花心软rou也被贯穿变形,才可怜兮兮地呻yin不已,软了身骨。
“啊...呜...求求你...求求你们,放...呜呜......放了我吧......我的小xue...呜......要焦了...”经此刺激,他连装死的力气也没了,以往与奉承无异的求饶都显得真挚,且一如既往的全无意义。
相比起因报复而愉快的王诗,说影法师是喜出望外也不为过。她欣喜地搂了搂保姆的胳膊,又看似好心地取消了木马的电击频率,却还没等顾立景感受到一丝慰藉,就借着触手的力气一跃而上,高高勃起的rou棒旋即滑进了shi热肛xue,畅通无阻的一路直直抵住了一处已然肿嫩的可怜腺rou。
他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重cao给弄得惊叫一声,为快感掺半的异样痛感而颤颤巍巍,又挣脱不开,不仅被镶嵌在花xue里的巨桩cao弄得呜咽连绵,还要全数承受后窍被生生插开的绝顶快感,控制不得的sao水顿时泄满了马背,引来了保姆充满蔑视与讥笑的一瞥。
不过,嘲弄归嘲弄,看在影法师的身份上,她还是尊敬的鞠了一躬,平和道:“我就不打扰两位了。祝您玩得开心,影法师大人。”
但,影法师还沉溺在紧致rou道的服侍,再次表示感谢的向她笑了笑,便继续耸动着不算结实却十分有力的腰肢,接连几十下的粗暴猛cao,当即就干得顾立景满口情乱的尖yin。至于保姆是什么时候失去踪影的,自然也就无人在意了。
可在漫无尽头的侵犯之下,真如玩具一般顺服挨cao,即便对于饱受yIn辱的他来说,也还是显得过分艰难。
“呜...不要插了...都、都肿了......好痛...呜呜...里面要裂开了......”一声声带有隐忍欢愉的呻yin伴随着止不住的泪流,最后,顾立景竟然是用尽余力,猛地向身旁地面挣扎而去,也的确是成功摆脱了影法师的roujing侵袭,只是再也不能向前迈出一步。
只见失去双腿遮羞的他,只能尽可能地夹紧狼藉不堪的肿胀下体,有余的腿根剧烈抽搐着,好像是想再爬远一些,却是抽了筋也再挪动不了半截,整具丰满的rou体不仅像破烂rou壶一般漏着sao水,还yIn惨至极地跌跌爬爬,结果就被立刻跳下木马的影法师一把捏住屁股,慌乱yIn叫着被再次拖回了马旁。
“诶...顾先生不喜欢木马的话...也没关系!我也很喜欢在地上玩游戏呢。”天真的态度加上仍然高挺的性器,让她看上去好像是在装傻充愣,又好像是在调笑顾立景的逃跑举动。而他根本来不及再脱口两句乞求的话语,就又被她的rou棒给一下子贯穿到底,这次倒是撞进了子宫内腔,还顺势破开了每一层的rou道黏膜,酸涩而疼痛的触感顿时唤起一声yIn乱尖叫。
影法师依然维系着乐观至可怕的神情,似乎全当是他在享受又不愿意承认,便不动声色的加快了前后挺胯的速度,cao击敏感rou腔的力度就更是不容减轻,插得子宫口都不能闭拢,碾磨几下就能敞成rou缝,胡乱喷出好几缕的糜热yIn汁来。
快感也确实折磨得他失了神志,意义未明的抽咽都好像是口齿不清的喃喃自语,“流出来了......啊...子宫...被插坏了...哦哦......女xue夹不住了...好大...不,不要磨那儿...”
听见他的脆弱哀求,深埋宫口的gui头更是毫不留情地刮蹭着那一处敏感凸rou,直至他的眼中满是支离破碎的迷离恍惚,才又伸展了手掌,不比花xue暴cao要轻盈的一巴掌当即怒掴在硕白tunrou上,且没有就此停手的打算。
如此以来,顾立景算是受尽了yIn虐玩弄,不但yInshirou逼被大进大出的肆意cao干,连两瓣routun都逃不过一通掌心暴打。即便影法师的手掌不大,并不输于成年人的狠力也能打得他尖yin连连,又被干得浪叫不断,已然是距离崩溃的边沿——或者说,是和彻底崩溃也没什么两样了。
没过多久,娇嫩的肛门也被扇打得肿痛不已,意识近乎不清的他就更没有料想到,连子宫都险些撞烂的鸡巴竟会在此时又胀大几寸,马眼也毫无预兆的突兀张开,比平常射Jing还要夸张太多的Jingye瞬间从中喷涌出来,旋即覆盖了整个紧热甬道,还烫得那rouxue直打哆嗦,痉挛的惨样明显是要chao吹,又被满满的热Jing糊住rou口,连yIn水都流不出一丝一毫。
明明先前的暴力强cao都不能深刻摧毁他仅余的逃跑念头,到了这时,却被象征受孕的无限灌Jing而射得大翻白眼,满面都是迷茫尽显的痴态,仿佛不能明白当下的情况,又被刻骨的欢愉刺激至泪流不止,连挺立的Yin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