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蹂躏过太多次的身体已经本能察觉,尼厄娜的“主意”注定让他生不如死,可他早就无路可退,甚至连一个不字都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斯慕叫到了跟前,然后......卸下了她的一只胳膊?
但,随着那手臂融化成一滩黑色的粘稠,又慢慢形成了木槌的模样,对未知事物的惊愕也变成了直觉恐惧。顾立景立刻护住了脑袋和胸口,大腿自然也夹紧了不少,即便花xue还是无法合拢,他也要尽己所能地保护那敏感的私处,只求自己看上去不要再太过凄惨。
可是,在庄园里,一个不听话的取Jing器就连保护自己的权利都没有。无需命令,就有两个感到无聊的恶魔上前,一人一边来分别抓住了他的胳膊和小腿,强行将他岔开成了一个不规则的菱形身姿,虽然略显扭曲,但硕白ru房与丰美rou户好歹是袒露在外,不仅让其他几个围观者饱了眼福,就连尼厄娜都不禁投来了褒奖的目光。
唯有顾立景是先被折磨了yInxue,又遭到了狼狗的强暴灌Jing,此时还被拉扯得骨骼濒临脱臼,却只得露着一口热Jing充盈的rou逼,口中不住地疼叫连连,害怕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怕被吓得失禁当场。
“不要、不要打了...求求您了...我,我做什么都愿意,呜......我再也不逃了,我,我可以当您的...呜啊啊...”
他绞尽脑汁的哭泣求饶,甚至抓住他的恶魔都有些动心,只是,随着尼厄娜手起槌落,布满小刺的木槌重重砸在了其中一团软白的rurou中央,把那微微突起的nai头都砸进了泛青的凹坑,在打断了心怀色欲的同时,也唤起了一声绝望至极,却又有快感掺半的凄惨哭叫,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畜奴竟是猛颤几下,忽然就从控制中滑脱,一手护着被打得nai水直漏的胸前ru团,一边匆匆喘气着胡乱爬去,直到撞上了不知谁人的皮鞋。
他略带迷茫地抬起脑袋,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受难美人面庞,这才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一位金发及腰,白衣朴素,但面戴单片眼镜的红眼男子。尽管他的面容并不狰狞,甚至说得上是神情温和,顾立景也能感觉到阵阵恶寒涌上心头,却也在同一时刻察觉,面前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顾立景早已明白自己在恶魔面前的脆弱,更是知道了依附强者有多么重要。甚至没有再多的犹疑,他就哆哆嗦嗦地四肢着地,伴随硬物碰撞的一声闷响,竟是给来人叩头示弱,显然是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便想要寻求另一次庇佑,“求...求您了,不要杀我,至...至少不要动手......求求您......”
完全的自渎行为似乎让男子很是吃惊,然而,那眼底的怒火只增不减,以至于原先看乐子的恶魔们都一哄而散,就连尼厄娜都迅速拴着狼狗溜出了房间,只留下满面歉意的女仆斯慕,以及大气不敢多出的顾立景。
良久,气质骇人的男子才叹了口气,隐忍着气恼问道:“斯慕,他是怎么跑出来的?肚子里都是谁的Jing子?”
“抱歉,雷尔夫先生,”斯慕立刻道了歉,虽然语气太过平静,但表情十分到位,“我只知道是小狗的Jing子,是我没有管好它,但我不知道是谁放跑的...这位先生...?”
这的确是个地位不低的人,但他明显不会成为顾立景的保护伞,因为,他没有再回答斯慕的报告,而是徒手在半空中一抓,就变出了一条不算太长的项圈拴绳,当即就套在了畜奴的脖子上,见他并无明显的反抗,才继续命令,“把C区200号的取Jing器带过来,再多带一条绳子。我得应付一个麻烦的客人。”
女仆既不愚笨,也没有多嘴,点了点头之后,居然就融入了一片房间的Yin影之中,似乎就这么消失了踪影;名叫雷尔夫的男子则又叹了口气,将目光重新放在了这个胆敢逃跑的畜奴身上,只是态度瞬间就从强撑的淡漠转变成了不经掩饰的嫌恶,而那猩红瞳孔中的波动,甚至可以称之为憎恶。
来不及再开口挽救自己的命运,雷尔夫就猛地扯了一把手里的绳子,随即就把顾立景给活活拽到了半空,不仅处于窒息的边缘,且是连咳嗽都发不出一声。紧接着,就好像他的样子还不够悲惨,亦或是心底的怒气无处发泄,一记不比木槌暴砸要缓和多少的剧痛瞬间从下腹传遍了全身,迫使他毫无防备地惨呼几声,却也断断续续,随着恶意的反复提拽而模糊不清,尿水落地的声响倒是足够清晰。
“呜咳...咳...”对绞死的畏惧仍然残留于灵魂之中,但他除了被吊在空中,当成沙袋一样击打rou腹,再随之漏出几滴yIn尿以外,就做不出什么剧烈的反应——他又一次低估了恶魔的手段。
除了个头,雷尔夫看上去并不比他强壮多少,挥拳的力气倒是一次比一次残忍,甚至直接松动了深埋体内的子宫rou块,牵连得yInxue也无声无息的抽搐一阵,大小Yin唇更是忽然张开,翻吐出的不仅是rou道黏膜,更有一块破裂又坚挺的柔软红rou。
顾立景的眼睛因疼痛而睁大,又似乎是不能理解、也不敢相信当下的事实。于是,怒火中烧的一拳再次重击下腹,将那rou躯生生打飞出去几米远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