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次应该和他无关的会客,顾立景就被拖上了马车,而在车厢里,也不见得能有多少休憩的机会。
“我不会逃的,求求你们...哦......呜呜...放了我吧...不,不要绑子宫...”
被称作“骨环牙大人”的女装少年笑得有多么纯洁,行为就有多么残忍。他用一条荆棘似的长绳勒住了掉出来的子宫,又用另一端栓上了突出的Yin蒂,如此就形成了一副互相拉扯的镣铐,只要他稍稍一颤,就会牵连得下体嫩rou又跌出少许,剧痛入骨,花蒂的快感却也直击脑髓,交织而来就足以将他逼疯。
两枚肿成葡萄大小的ru头自然也逃不过玩弄,甚至是直接被穿过了细小的ru环,借此将两团又白又软的rurou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看似是不经触碰就别无大碍,实则却是让敏感的nai首时刻遭受拉扯,娇嫩的rou孔还yIn惨至极的惨遭堵塞,蓄满的nai水让ru房肿胀得生疼,但,除了偶尔溢出几缕稀ye,就没了什么抗议的手段。
马车路途本就颠簸,何况他还被这么“打理”了一番。于是,不知多久的行车时间里,封闭式的车厢满是顾立景自己的情乱呻yin,不时的掺杂几声痛呼,不大流通的空气里全都是爱ye和ru汁的难言气味。
以至于车夫拉开厢门的瞬间,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好像颇为震惊而心疼,裆部的布料倒是鼓起了帐篷,大大暴露了心底的邪念。
“不愧是堕天使,连祭品都弄得这么...呃...一言难尽。”他快速扫过顾立景的全身上下,大概是在寻找落手的地方,却发现这具rou体似乎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便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也不管所谓祭品的吃痛呜咽,就将他一把扛上了肩膀,向着一座类似神社的建筑大步走去。
恍恍惚惚的,顾立景看见了一座座破败不堪的半身石像,尽管都是人类的模样,但雕刻出的动作都是一致:双目闭合,双手放置于膝盖的文雅坐姿——说是坐姿,其实膝盖以下的部位都是深埋地底,让他想起一些落后山村的雕像,看着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或许,是因为它们都赤身裸体,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则一脸安详,才激起了类似恐怖谷效应的感觉?他胡思乱想着,忽然闷哼一声,原来是车夫将他扔在了地上,被堵住的nai孔随即晃了几滴nai水出来,掉在花xue外的子宫就更是酥颤连连,引来的疼痛阵阵。
车夫却没再和他搭话,而是向后退了两步,单膝跪地,一副毕恭毕敬的仆从模样,洪亮而不失尊敬道:“rou祭已来,请影法师大人物尽其用,入己心腹。”
闻言,顾立景强忍剧痛,眼珠左右转动着,想看看影法师到底是什么东西,却只看见了车夫对着一座被黑布笼盖的,大致是神像的东西说话,且神情肃穆得不同寻常。
正当他觉得这些恶魔的脑子都有毛病的时候,一只勉强能称之为手的rou色物体,猛地就从黑布下窜了出来,在他想到要逃跑之前,就不由分说地抓住了他的半个身子。
伴随本能的恐惧尖叫,顾立景瞬间被拖拽进了黑布之中,几乎是一路向下跌去,才重重压倒在了一张柔软异常的大床中央,终于忍不住夹紧大腿,捂着沾满nai汁的ru晕泪流满面,几近崩溃的大脑甚至都没有察觉,正有人缓缓走来床边。
那人先是摸了摸他的头发,似乎还保持有微微警惕,见他仍然是蜷缩成一团,并无抵抗之意时,才大着胆子爬上床去,毫无征兆地一下搂住了他的丰硕腰tun。
”呜嗯...不,不能再...啊......?“遭受了太多凌辱的他顿时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便是求饶挣扎,却也难得成功的挣脱开来,跌跌撞撞地胡乱爬逃着,即便一不小心掉下了床沿,也不惜手脚并用,向着入目的房门拼死前去。
”我的玩具!“然而,稚嫩的女声旋即从身后传来,似乎比顾立景还要惊慌失措,”你、你...不是他们带来的玩具?但我也不需要别的保姆啊...“
虽然意义不明,但也好歹是句人话,自然也就吸引顾立景回过头去,这才发现,原来刚刚拥抱自己的,只是一个年纪大约七八,长着一副活泼模样的小女孩;可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又看见了她那拖地长裙下蠕动的rou色,以及明显怪异的裆部隆起。
显然,就是女孩把他给拽下来的,而原因更是无需多言。他想到了女孩所说的玩具,只觉得脱垂的子宫更加疼痛,但一看到那即便藏在裙下,尺寸也可见非凡的阳物,他又能感觉到Yin蒂一阵抽搐,似乎是十分渴望雄物的接触。
女孩也好像不大死心,坐在床边打量着连逃跑都不敢了的顾立景,不禁问道:”你真的不是玩具吗?他们不会把玩具以外的东西叫做rou祭。还是说,你不知道怎么当我的玩具?......你的眼睛明明都离不开我的Yinjing了。“
”我知道!但是,只是...我...“天真的语气并不应该让他胆颤,但在yIn秽的字眼入耳时,他还是应激反应般的反驳,却连词汇都组织不好,半天的沉默也只憋出了寥寥求情,”我不想用女xue...用嘴,我可以用嘴,真的...用嘴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