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尿糊满了tun缝的感觉让人本能的抵触,可是,在备受发情折磨的顾立景看来,这不过又是一种催情的手段,每一次都足以让他濒临崩溃,而不可避免的沉溺其中。
“怎么了,畜奴?不跑了?”可他甚至连短暂的麻木都不被允许,只因尼厄娜已经走到了跟前,不知何时就又会出其不意的踹上一脚。到了那时,别说是失禁chao吹,或许连Yin唇都要破皮流血,子宫就更是可能闭合不拢的直泄yIn水,八成比当下的处境都要凄惨好几倍。
“不,不敢了...不敢跑...呜呜......”然而,被Cao的支离破碎的脑子已经想不出什么花言巧语,就连一般的沟通都显得艰难。
不知是觉得惩罚到位,还是总归担心取Jing器遭受损坏,尼厄娜听见他的哭求如此虚弱,便没有再进一步行动,而是寻思着该不该继续动手......
“狗狗!别过去——”下一刻,便是响起了一声洪亮又略显僵硬的呼喊,和一声因兴奋而气势汹汹的犬吠。尽管顾立景下意识的恐惧,跌跌撞撞地胡乱爬了几步,也躲不过一头身形过大的狼狗猛扑,当场就惨趴在地,被死死压制又不敢动弹,只因呼在耳畔的一口口热气,带着兽类才会有的难言气味,这才将他震慑原地。
自从坠入地狱以来,他已经见到了太多不符合常理的东西,这一头将近三米的土灰色狼狗亦是如此。但,如果要他彻底放弃的任由jianyIn,那显然也是一种妄想,唯一的屈服只能来自毋庸置疑的强暴。
例如,眼下这一场各种意义上的“强暴”。
狼犬似乎陷入了极度的兴奋,尽管它身后的主人——一名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却已经身穿女仆装,且表情和声嗓一般淡漠的少女——正试图叫住这一头能一口咬死她的巨兽,也全被当成了耳旁风,甚至不如胯下那根高高昂起的火热欲望要来得重要。
顾立景确信,假如尼厄娜和那女仆少女有一样的看法,她一棍子就能把它的脑浆都打出来,但她显然更乐于欣赏这一幕情色闹剧。
几乎是在女仆抓住了狗尾的同一时刻,狼犬龇牙低吼着,向前便是一记猛扑挺胯,至于滚烫粗大的恐怖rou棍,就更是随之没入了体内rou道,火辣辣的刺痛与撕裂感顿时袭来,也让一直瑟瑟发抖的顾立景终于发现,尽管它的身形似犬,可着一根发烫的Yinjing,却是既随了的大型犬的宏伟,又有了猫科的骇人倒刺,此时更是不顾一切的重捣到底,甚至直击花心rou口,不过一下,就让勉强恢复的子宫大受刺激,失禁般的大泄sao水,就算被堵塞得满满当当,也免不了有些许夹杂血丝,流出体外。
“呜呜...不,不能...小xue裂了啊......哦...“本能的痛苦让他呜咽着,身体却自顾自地流水泄yIn,即便夹着一根狰狞的鸡巴,花xue也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何况狼狗见他不敢反抗,竟是毫不知道收敛地一番抽插cao干,几乎将子宫勾出来的剧痛,和敏感花心被无数次撞击颤栗的可怖快感,很快就刺激得他尖叫连连,抽搐不已着想要闭拢双腿,却只是让rouxueyIn口大大露出,被侵犯得更为凄惨而已。
而狼狗也并非是不通人性,相反,它似乎很明白顾立景被jianyIn的痛苦难忍,便像是安慰似的探出脑袋,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如雪脖颈,但,没等他意识到这一举动的含义,数十下不带停歇的暴力捣cao就直至宫口软rou,瞬间,他就像是触电般的一阵阵yIn颤酥yin,原本绞紧的rou洞又是突兀一松,大缕大缕的粘腻浪水就随之喷涌一地,淋满了雄伟兽胯的同时,也再次激起了它的强烈性欲,便又是一通如涛似浪的暴力yIn辱。
正在他大翻白眼,神志不清的时候,也不知该不该说是幸运,那女仆忽然走上前来,看上去很是尴尬失措,尽管没有多说什么,但也能看出她想要把狼狗拖开的意图。可是事实往往不尽如人意。
她才刚刚摸到狼狗的脖子,就招来了一声嘶吼恐吓,至于被压在地上的顾立景,就更是感觉那巨物又撞进了体内几寸,甚至颇有撑破rou腔的架势,自己却也只能泪流满面的惨叫不绝,仿佛一个真正用于和猛兽交配的取Jing器。
“没必要制止,斯慕,让小狗玩得开心点。雷尔夫先生应该也更希望上等魔物能过的更好。”看到女仆还想制止,尼厄娜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抢先噎住了她的疑问,“而且,你看他作为取Jing器,不也挺喜欢这样的吗。”
“什么...?不......不喜...呜嗯嗯...子宫又破了...”顾立景本想出言反驳,可惜,看着他sao水乱喷的yIn乱姿态,斯慕似乎也有所迟疑,但还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顺着尼厄娜的动作稍稍退了几步,就这么放任狼狗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一个色情美人干得娇躯连颤,浪叫着大股chao吹,甚至在地面都形成了粘腻的水洼,也不见得有消停的意思。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随着将近百下的激cao入腔,rou花都可怜兮兮嘟在rou口的肥xue只是抖得更为脆弱,尿道rou孔也一张一合,不时就会淅淅沥沥地漏出几滴尿水,不过,相比起yInxue的高chao迭起,失禁似乎都算不上是什么可耻之事了——当然,是针对围观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