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啪”的一声rou响入耳,顾立景不禁痛哼出声,分明感觉Yin唇火辣辣的肿起,却只能保持大腿竖立的露Yin惨状,任凭尼厄娜的目光打量私处,考虑着下一次巴掌该落在哪个地方。
“我就知道你得跑。真是混账。假如有恶魔拦路,你是不是还要当场手刃了他?”
尼厄娜带着隐隐的怒意调笑,又在他分神思考回答的间隙握紧拳头,直直击打在肥腻rou户的正中央,一时间竟是汁水四溅,甚至rou蒂也颤颤巍巍地突起成红豆大小,似乎只要触碰就会破皮流血。
顾立景却只能抿着嘴唇,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凄惨,可惜太过艰难,甚至是起了反效果,让那一声声轻yin显得隐忍而情色,若是让梅萨那样的恶魔听到,或许还会把他拽下来“就地正法”。
但在尼厄娜听来,再yIn乱的喘息也不过是做作求饶,只为换来一丝不可多得的怜悯,而她总要连这一抹渴望都粉碎殆尽。
“看看你自己的身子,挨打都能流一地的yIn水。拜蒙监狱居然把这么特殊的改造机会浪费在了你身上。”她的手指摸上眼前的rou唇,以弧形轨迹轻轻磨动,直到摁住了突出的肿大Yin蒂,满意地看着他随之一颤,sao水直渗,“雷尔夫不愿意为了小惠小利而放弃信誉,即便你多次违背庄园的规则,也由于‘租借’而置之不理……但,我不是他。”
不等顾立景理解她的意思,气力如锤的巴掌就再次挥了过来,甚至比前两次的殴打还要更为暴力,一下子就打得Yin蒂颤栗,不仅那一处嫩芽歪斜了出去,连其中的蒂核都大大暴露在外,再由尼厄娜看似无意的指尖扫过,顿时使得整个娇躯都痉挛不已,乃至腿根都哆哆嗦嗦地抽起筋来,盛满yIn水的rou口则是一张一合,终于是随着剧痛掺半的绝望yIn叫,爱ye大股大股地胡乱倾泻,几乎淹了地面的狼藉景象,还真就和她的讥讽别无二致。
“呜呜…哦…求求您、求求您…放,呜……放我,下来…对不起……腿……我的腿,要、要断了啊…呜…”仿佛是残余的尊严也随chao吹而去了一样,先前还能勉强回答几句的顾立景,这时只能凭着本能而连口哀求,甚至都无力掩饰气音里的哭腔。
尽管他已经如此凄惨,就连恳求的话语都夹杂了道歉,可那一副楚楚可怜的落魄良人模样,除了引起毫无意义的同情,就只能激起恶魔的施虐欲望了。
尼厄娜显然不会怜悯一个试图杀死自己的畜奴,只不过,上手的动作倒是温润了几分,从一开始的扇打殴击,转而是用掌心覆盖了那一口shi泞yInxue,一面感受漏水rou花的热敷,一面观察着他的每一寸神情变化,只为真真正正地击溃他的神志。
于是,脆弱至极的神经在一番难得温柔地抚摸下,逐渐缓和的紧张很快就暴露无遗,直到被拨弄了几下层层叠叠的肿嫩Yin唇,这才似有似无地意识到,自己又因魅魔的能力而发了情,只是除去和恶魔性交外,就没有任何的回避手段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抵抗?他莫名地问自己,明明rou体都屈从于此,思想又有什么可抵抗的呢?……
如果真心的悔恨能胜过逃避现实的念头,或许,尼厄娜的私刑也就到此为止了。但顾立景从不认为自己亏欠了谁。他的歉意真诚,真诚的想要逃离这一片yIn狱,每次的恳求都满含悲痛,却不含一丝的愧疚与悔恨。
无论是陶瓷小姐还是尼厄娜,都早已清楚了他那一套冷血的思维,只得把重心放在了刑虐与羞辱上,正如眼下的荒yIn一幕。
对于那些正从餐厅回到工作岗位的恶魔来说,看见取Jing器被牲畜蹂躏得泄洪不止又惨叫不绝,早就成了每天的必修项目。但是,一名自我阉割过的白发魅魔,居然在接待室玩弄一个发情的畜奴美人,实在是让人称奇。
感觉到有人靠近,尼厄娜也不觉得廉耻,毕竟地位在此,除了雷尔夫本尊,也没人敢去拦她,便再次加重了掌掴的力度,连频率都微微提高,在泥泞的阵阵闷响中,顾立景的呻yin从吃痛、羞惭变成情欲连绵,甚至被触及花蒂时的浪叫不断,都成了恶魔们在工作之余的乐子。
“什么情况?就算今天不来人,也不至于玩的这么开吧……”
“看那个被吊着一条腿的亡灵,逼都肿了一圈,Yin蒂都挺起来了,打一下就喷一股水,这比魅魔还带劲。”
“小声点,他身边就是尼厄娜。不过这确实是出好戏。仔细看看,这畜奴的屁眼都又肿又shi……偏偏就给尼厄娜捡漏了。”
两个恶魔一前一后的走过,不约而同就谈起了顾立景的这副yIn惨姿态,若不是还有尼厄娜在场,八成就直接解开绳子,轮流把他侵犯几遍了。
但她带来的庇佑显然不如伤害要多。甚至碍于绳索的束缚,顾立景既不能遮掩私处,又无法缓解酥痒,只能被打得雌xue肿胀,娇嗔吁吁,在心底乞求这场以惩罚为核心的羞辱结束。
事实证明,他确实对恶魔的手段一无所知。尼厄娜一旦发现他开始麻木,就立刻将他解绑了下来,新一轮的发情折磨却才刚刚开始。甚至来不及反应,一种在脑袋里炸开的快感就几乎将他逼疯,对性的渴求有如电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