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意识朦胧的顾立景来说,不清晰的大脑只感觉到了一阵不受控制的酥yIn颤栗,接着便是子宫松口,带来了一股失禁般的剧烈chao吹,蜜腻浪水顿时浇满了那粗大的roujing,险些就让恶魔把握不住欲望的Jing关。
也不知是不满还是赞叹,本就泛肿的花xue又挨了一巴掌,“要不是有生殖隔离,看你的saobi喷成这样,我都以为是又破羊水了。”
他出言残忍,却不抵手段的十分之一。明知高chao的小xue太过敏感,还要大掌怒掴那一只可怜的yIn红rou鲍,扇打得畜奴的泪痕干涸又shi润,一刻不停地呜咽连绵,可惜是得不来一丝怜惜。
直到rou逼被打肿了一圈,恶魔才收回了殴虐rou户的手掌,又转而两手一抓,竟是一面揉捏着细腻的tunrou,一面又将怒挺的阳具凑上了同样泛红的肛xue,试探性的刮蹭几下,就毫无保留的将那紧密私处给贯穿了个彻底。
于是,渐渐减弱的情乱呻yin,就这么在新一轮的后窍jianyIn下,又一次被迫掺和了发情雌兽的脆弱yIn叫。尽管比起尺寸过格的牛鞭,恶魔的侵犯足以称之为温吞,却也无法改变那深磨菊心的细腻技巧,甚至仅仅是依靠后xue重cao,就足够将他推上又一波的yIn浪高chao。
“又,又要…呜嗯嗯…”饱受快感摧残的胡言乱语还未说完,就被异常尖媚的yin叫生生扰乱,赫然是恶魔的Yinjing抽离后xue,却又不经提醒的猛捣花心,把那漏水的rou洞一下子填充彻底,只有寥寥缝隙还能渗出几滴爱ye。
然后,他的屁股又被狠捏了一把,“这么多的yIn水,都能盛出来当酒喝了。果然,比起取Jing器,你更适合当个rou壶祭品。或者供人发泄的公共便器。”
恶魔沉稳地感叹着,cao干的频率却有意加快,大进大出的力度几乎要把两瓣routun都给撞得变形,更不要说是花褶娇嫩的雌口rou道,被迫承受多次的暴力cao干,早就沦为一朵靡烂的凄yInrou花了。
顾立景的呻yin则是随着jianyIn的节奏而断断续续,尤其是在恶魔的“灵活变通”下,不仅rou唇之间的yIn口无法夹拢,更为紧嫩的菊xue也被cao成了烂洞,还要轮流被一根狰狞的鸡巴大进大出,甚至子宫都变成了迎合Yinjing的形状。
好在,生理都要崩溃的前一刻,恶魔终于以针对宫口的几记暴cao当成了临别,这才掐着他的丰硕腰tun,低沉道:“接好了,一滴Jingye都不要漏出来。听见了吗?发情的rou壶?”
然而,话音还未传到顾立景的耳里,他的gui头就抖动两下,马眼一张,浓稠的滚热ru白顿时从中贯涌而出,怒射在子宫rou壁、Yin道黏膜乃至花xuerou褶的周遭,毫无保留的拍打着每一处敏感,射得娇躯一弹一弹,sao水直冒,这才有了些许停手的意思。
但在恶魔的yIn玩之下,无论是受了多少改造的罪奴,都不可能再有收紧小xue,储留Jingye的力气。顾立景也是一样。他甚至都能察觉到凉风钻入花缝的异样触感,以及热Jing缓缓流出体外的微妙感觉。
“不不…不行,夹不住,夹不住Jingye的…好酸……骨头都要……呜哦——”
他却没有料到,恶魔见他没有完成命令,竟是一拳暴殴在了肥硕rou户的正中央,就连两片肿起的大rou鲍都受其牵扯,宛如扁片一般耷拉的同时还在疼搐不已,显然是因高chao而更加脆弱,随手一碰都能几近喷chao。
“那就这辈子都别夹着你的烂xue了。”满是恐吓意义的声音极其明晰,紧接着,顾立景就尖叫一声,被从墙洞里硬扯出来,顺手就被恶魔拉进了怀中,一圈圈的揉捏起了细嫩ru晕,“想想看,以后只能漏尿喷水,被捏几下ru房就能发情……对你这样的sao货来说,应该是正合适吧。”
即便早已失去了为人的尊严,本能的反驳也还是油然而生,又被堵塞在了喉咙,无论如何也不能脱口。
就算顾立景看不见自己的惨状,也能从浑身五感的羞人酥麻中得知,恶魔的出言不是羞辱,而是事实。他早就沦落至此,为了逃避兽交而甘愿通jian,结果不但前后双xue都被插得红肿,连浑圆的ru房也难逃一劫,甚至只是被不时掐捏着nai首,就又忍不住分泌sao汁了。
“嗯呜…Yin唇,不能…哦哦……别掐那儿…哦呜呜呜…怎么、怎么又……不要碰……”
就连恶魔的性欲都超乎他的想象,不但有暴掐花唇几记的泄怒,更有射Jing不过一分钟,就再次硬挺发烫的巨大roujing,充满威胁地贴上了他的肿胀菊口,只要一松开怀抱他的双手,就能继续把他当成rou套来肆意Cao弄了。
因害怕而颤颤巍巍的顾立景怔了半响,还在思索要如何说服对方不要插入,或是稍稍减少一些粗鲁。但他的嘴巴都还没有张开,恶魔就忽地向上顶胯挺腰,旋即就是一声噗嗤rou响,又有不敢置信的yIn叫连绵,交织成了一段混乱而不知羞耻的yIn靡奏乐。
……
大概是泄yIn不止的rou奴都喊不出声时,恶魔才喘着粗气,抽出了再难勃起的胯下阳物,又随手把身前的失神美人往地上一丢,就迅速地提起裤子,大致收拾了一下制服,这才代表性事的结束。
“好好休息,后天我还会再来。可不要在这两天怀孕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