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花心惨遭撞扁的磨人欢愉,又有花褶灼烫的疼痛覆盖,对于才被干开了菊xue的顾立景而言,痉挛着几近高chao,就已经是忍让的极限。
毕竟,被蹂躏得狼藉一片的不只是yIn软rouxue,更有漏汁的胸ru和不拢后窍,甚至腺rou都被cao肿了一倍,肛门也哆哆嗦嗦地无法闭合,只能可怜兮兮的外翻着,一副被过分玩弄的惨样。
紧接着,公牛又挪了挪腰身,稍稍退出了顾立景的身子,又猛地向内撞去,竟是真的让那肥腻的浪xue吞吃下了大半根的炙热牛鞭;尽管这一记重捣就让他美目大睁,一副口吐yIn舌的发情痴态,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又仿佛是子宫也僵住了一般,甚至身体的每个动作都会引起一阵抽搐。
“呜…子宫,子宫…破了…呜啊…”然而,尽管沦落到了如此濒临崩溃的境地,他也无法忍受子宫的一时酸涩,一时酥疼,便想要伸手去掩盖。可他才轻轻触碰到了微鼓的小腹,就被刺激得又是几番yIn搐,体内最为敏感的一处软rou更是紧贴gui头,吮吸似的任由碾磨,yIn水直流。
但他似有似无的挣扎引起了公牛的不满,竟是抬起了一对有如烧红烙铁的前蹄,一记正中践踏涨红的ru晕,一记则猛踏向了颤巍巍地突起花蒂。
凄厉的尖yin瞬间回荡在了室内,甚至连门外的走廊都能隐约听见这一绝望而备受快感折磨的yIn惨哭叫。尽管庄园大多数的杂工都习以为常,但也有个别心怀鬼胎的恶魔,悄悄地记下了声音的来源,打算在空暇之余,到那儿“享受”几回。
可是,在Yin蒂都快要被活活烧焦的顾立景看来,别说是收敛失声,就连胸前的ru孔都又一次shi润,甚至在牛蹄的焚烧下,不断发出滋滋的骇人声响,淅淅沥沥的nai水随之化作丝丝yIn雾,如此以来,奇异的气味更是激起了魔物的兽性,将子宫填得满满当当的性器都膨胀了些许。
相比之下,花xue又酸又胀的异常痛楚,再有ru房被踩成扁rou的灼伤剧痛,尤其是脆弱的Yin蒂都没能逃过一劫……顾立景既是不堪折辱,也只能在压制下妥协,甚至尝试主动去夹紧小xue,只为了让公牛能尽快射Jing,以换得片刻休憩。
或许是他的配合有了成效,又或许是肛交的前戏已经满足了它的欲望,魔物忽然抖擞了一下身躯,下一刻,就是如涛滚浪的炽热浓稠,以不输于冲刷的可怕力道,大股大股的从硕大rou棒中强射而出,毫无预警的拍打腔壁,快速而恐怖的灌满了整个紧嫩Yin道。
“呜哦哦…肚子、肚子啊啊…好烫…烫…真的,真的破了……哦呜……”尽管公牛的射Jing速度远远不如那头四角驴子,倒在数量上惊人的优势。不过几秒,它就连余Jing都喷不出多少,顾立景的小腹却已经撑起了鼓包,就连敏感的tun缝里都流满了Jingye,让他不时地酥颤yIn抖,尤其是那一口饱含Jingye的狼藉rou逼,随着几声虚弱yIn叫,就不受控制的抵达了连续高chao,却也在同一时刻,彻底无法忍受的翻白媚目,无异于崩溃的失神过去。
不过,尽管意识模糊,他也能清晰感觉到公牛萎靡而不肯停休的侵犯,即便没有塞满前xue的roujing,也有温度极高的硬舌来回舔舐,把那rou花烫得乱卷渗汁,甚至好几次都chao吹似的泄了水chao。若不是不久就有人将它牵制,顾立景就真的要被魔物生生cao死在身下了。
只可惜,作为一个被租供的罪奴,就算有恶魔的暂且协助,也不过是离了虎口又入狼窝——这么想着,他尽力定了定视线,果然看见了那名把魔物带来这儿的恶魔……甚至还要更糟。
看见两名模样相似的恶魔时,他的眼睛因惊恐而睁大,竟是下意识地想到了胁迫jianyIn,只能尝试去遮拢一下红肿的逼xue,却是还没来得及,就被抓着脚踝倒提上了半空,居然是被烫肿的Yin蒂遭到了重重吮吸。
“嗯…呜…”不知是害怕过度,还是享受的意味占主,他无比虚弱地哀yin两声,直到恶魔吐出了口中的rou蒂,才被其一把抛弃,却还是等不来期盼的休息。
“下午两点,也就是两个钟头之后,你还要再接受三头牲口的交配,才能有个几小时的放松时间——”恶魔一边舔舐嘴边的yInye,一边恶趣味地说着让人不安的日程,却又忽然转变了充满威胁的语境,改而成了一种看似商谈的语调,“但我一直觉得,这种安排太不现实,就算是取Jing器,久了也会坏的。还不如拿一下午的时间,给我们这样累苦累活的恶魔消遣消遣。”
他并没有正面谈及性爱,话里的意思却是傻子也听得明白。顾立景本想站起身子,同他交谈几句,又因浑身酸痛而只能瘫坐在地,脱口的答案倒是不经一丝停顿。
“我…愿意和你做爱…如果能不和牲畜性交的话,和你……就算是你们,我也能忍受。”
换作是他初来乍到的时候,这种自找难堪的话语,是绝对不可能由他道出的。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在糟和更糟的选择面前,顾立景宁愿选择前者,宁愿和还算有人形的恶魔,而不是跟那些性器畸形,又听不懂人话的东西发生关系。
……尽管这话听上去,还是显得太过yIn乱了。
提议恶魔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