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公驴又要勃起的时候,屋门才被人推开,竟是先前将顾立景扛进来的白发女子。
她仍不掩盖厌恶,甚至眼中多了几分Yin冷,不过横了一眼性欲未泯的魔物,就让它立刻萎靡地垂下了脑袋,老老实实的等待牵离。
女子却先拍了拍它的脑袋,示意它原地等待之后,便径直走向了瘫软失神的顾立景,一边抓起他的脚踝,试图将他拖到水槽旁边,一边烦躁道:“管理你的狱卒在地下处理过滤的Jingye,所以,清洗工作还是得我来……都是因为这间取Jing室的构造太麻烦了。”
尽管不敢确定,但听到清洗二字,饱受yIn辱的他立刻察觉,这大概又和性爱脱不了干系。
“您,您能不能…稍微…”无法顾及因做爱而嘶哑的嗓音,顾立景便急忙地恳求,只是话越到了嘴边,就越是细微,“温和…至少,慢一点…不然,会流血…啊呜…”
发颤的卑微乞求,被拉扯头皮的剧痛打断。女子仿佛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故作温顺,才故意动用暴力的手段,甚至出言讽刺。
“别用‘您’称呼我,听着别扭,叫我尼厄娜就够了。”她的语气平淡如水,动作却利落得就像海起波涛,甚至顾立景都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就被橡胶水管猛地挤进了腿间rou口,一大股的Jing水立刻暴泻而出,他也随之昂首呜咽。
自称尼厄娜的女子见此,不禁倍感恼人的皱了皱眉头,居然直接捏住了那两瓣泛肿的花唇,强迫他张开雌xue的同时,抓着的水管的手也向内猛捣了好一大截。
“呜呜呜……子宫…不要…”难以置信的重捣腔xue,顿时就让还未完全脱离高chao余温的顾立景颤栗不已,圆睁的双目满是不可置信,接着,就被激烈异常的冷水冲刷彻底击溃。
脆弱的rou腔还满含Jingye,根本不可能再承受激水灌入,再加上温度的骤暖骤凉,就更是折磨的花褶乱颤,每一下收缩都会挤出一股浊ye,仿佛一个任人把玩的漏汁rou壶。
直到一丝白Jing都漏不出来的时候,尼厄娜才将胶管拔出,只是仍未拧紧水龙头,故意让那激流拍打在收拢不住的花xue中央,让那rou花一阵阵地酥yIn卷曲,不时渗出稀稀落落的透白水ye,顺着地砖的缝隙渐渐干涸。
但,即便连呻yin都无力,他也无权抛开取Jing器的身份。尽管尼厄娜出于嫌弃,几下子就连拖带抽的拽走了不愿离开的公驴,顾立景却也没能歇上多久,就又被推门而入的另一名狱卒吓得一怔,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来,往墙角稍稍缩了缩。
被迫与魔物性交过的他,害怕的早已不是人高马大的恶魔,而是他带来的牲畜——一头只是靠近,就能感觉到惊人热量的铁蹄公牛,四条形状各异的牛尾焦躁地乱挥,似乎挨上一下就要破皮淤血。
当然,最不能忽略的便是那胯间巨物。尽管顾立景见过不少牲口,但比起观察它们的下体,更多的是说服主人家拿牲口换钱,再拿钱换媳妇。如今,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见了牛鞭,才几乎绝望地意识到,这根将近四十厘米的东西,是绝对能干穿子宫,撞破小腹,将他活活cao死在这儿的。
可他恐惧至极的样子,只换来了恶魔的调笑,“怎么,装的挺害怕,你是感觉不到自己shi成什么了?”
“我不想…想…”他不自觉的羞恼,反驳却有气无力,的确,他不可能私处的shi润,更不可能承认自己竟会渴望遭受侵犯,话到了最后,不知怎的,就成了发情般的蜜yIn呢喃,“……宁愿,我宁愿和你——”
恶魔只当冷笑是回应,又好像是记下了这一句傻话,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将公牛栓在了屋内,头都不回的大步离去。至此,本就充满yIn靡气息的取Jing室,就只剩下发情的魔物,和一个胆颤心慌的虚弱畜奴了。
顾立景已经明白,在兽性面前,什么花言巧语都毫无意义,或许还不如主动求欢能讨得温和;然而,在大了自己足足三个个头的雄兽面前,哪怕他身经多战,曾经灵巧的舌头也不禁打结,在可怖的粗喘前,甚至挤不出一个字眼。
可惜,尽管他一言不发,公牛也毫不费力的感受到了他的抵触,仅仅是情绪波动,便足以将它激怒。
只听一声威胁性地悠久低吼,公牛仿佛血红了双眼,向着瘫趴的美人就猛扑过去,棋差一寸,锋锐的牛角就要穿破了他的脖颈,只因他敏锐地侧头一闪,才让这对利角被撞上了墙壁。大概是材质特殊,墙壁虽然没有一丝裂痕,却也让这头雄兽停顿了脚步,看似是缓和了不少……也只是看似而已。
甚至来不及再动一根手指,比刑鞭还要硬挺,且倒刺密布的牛尾便横扫而来,毫无预兆的一击即中了左胸ru房,竟是直接将那软rou抽打得凹陷成缝,紧随其后的便是惨绝疼叫。
让他没想到的是,连半秒的时间都不到,另一条尾巴就从右方怒挥过来,这一击倒是没了尖刺扎磨,沉重异常的尾毛却直直捶打中了细嫩ru晕。这一下猛击唤起的尖叫同样不弱,却又掺杂了一丝娇yIn之意,居然是那nai孔赫然张大,向着半蹲的公牛喷了一注彻白的nai水。
“咿啊啊啊?!”有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