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性爱快感从雌xue开始蔓延,随着尼厄娜拨弄他的两片花唇,亦或一抹药膏在rou褶余缝而越要强烈。终于,在那指尖触碰到疼肿rou蒂的瞬间,顾立景才尖叫着瘫软下去,下体yIn口却高高挺了出去,咕唧作响地喷了一缕蜜热浪水,毫无征兆的shi透了她的手指。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呜嗯…”深感失态的他不禁颤栗,脱口而出的歉语也忍不住支支吾吾,甚至还没说完,就被戳进Yin道的冰凉药膏带来的异样感给生生打断,沦为了不情愿而满载情欲的连绵呜咽,因每一次捣穿黏膜的粗鲁动作而几近失声。
显然,尼厄娜为之烦躁,倒不是嫌弃吵闹,而是顾立景的音色愈是yIn乱,她就越是想要就地“饱餐”一顿——作为天生的魅魔,尽管她烧烂了自己的yIn纹,也抵挡不住对体ye的无尽食欲。在失控的前一刻,她深吸了几口yIn息弥漫的空气,才稍稍静下心来,收起了装满药膏的杯状容器,面色Yin沉着出了房间。
这么一来,她算是暂时脱离了饮yIn当食的境地,留在取Jing室的畜奴却难以摆脱性欲被迫挑起的狼狈处境。
多亏了魅魔的生存本能,只要他们受到饥饿之苦,周遭的生灵就要为此发情。即便尼厄娜算是把自己给“阉了”的行列,也只是减弱了这一与生俱来的特质,让地狱的原住民不再被其影响,可是,从人间来的亡灵就不一定了。
顾立景不知道自己是被魅魔的天性控制,只是觉得从上药开始,身体就不受限制的愈发敏感,甚至尼厄娜消失在视线里的刹那,不仅没有得到小憩的庆幸,反而是在极度的脱力之下,被前xue传来的阵阵酥麻,甚至后xue的空虚感觉折磨得神志不清,只差自己去伸手抚慰了。
他首先想到,也是唯一想到的原因,只能是药出了问题。尽管想不通用意,但只要想想那些为了乐子而随心所欲的恶魔,他也就将尼厄娜视作了其中之一。尽管如此,除了自叹不幸,且忽略手下有太多惨死的人命外,别无他法。
自认为能忍让一切痛苦的他,如今却要被滔天覆浪的快感压垮,甚至生生逼疯;最终,还是随着理智的神经断裂,顾立景颤颤巍巍地爬上床去,用那一张单薄如纸的单子将将盖住rou体,才羞愤至极的闭上双眼,将手掌覆盖在了自己还未痊愈的肥腻rou户上。
“啊…嗯…”事实却证明了他的意志有多么薄弱。只是两瓣Yin唇受到了掌心触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就让他睁大了眼眸,舌尖yIn惨地吐露在外,不再泌ru的nai孔瞬间张开,雌口更是一阵明显地收缩猛颤,大股sao水直接淋shi了他自己的手掌,更润透了充当床垫的稻草。
只可惜,从这一次过于敏感地chao吹之后,仅仅是手指来回磨蹭,甚至是用力揉捏,都只能带来酥颤颤的难言欢愉,却无法再让他抵达高chao。很快,前有“走投无路”的恐慌,后有甘愿自慰的廉耻,他几乎要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又只能将中指稍稍弯曲,伴随一声噗哧的泥泞声响,竟是肥嘟嘟的花xue一下子就吞进了半根。
“呜呜……呜哦…里面…后面也、也……呜嗯——”回过神来,不仅自言自语的情话让人吃惊,体质的yIn荡程度更是难以置信,说是一碰就能出水的便器都不为过。然而,在灭顶的欢愉下,他只能将这些话吞回肚子,一心抠挖起蓄满yIn水的花xue,迷乱于难以直面的越界快感。
直到隔天上午,负责栓牵牲口的守卫梅亚特再次来访,才发现了这一幕yIn美至极的狼藉景象:之前还不愿遭受侵犯的罪奴,此时的yIn汁把被单都浸shi了个透彻,半透明的色调根本藏不住那赤身露体的yIn乱身姿,更掩饰不了手指堵塞xuerou的凄惨模样。
“……这是发情了?被梅萨Cao的?”
就算是恶魔,见到这一幕还说不惊讶,那一定是假的。梅亚特也知道,在地狱,具有催情用途的药剂其实不多,不可能用在一个被租借过来的罪奴身上。思来想去,他终于记起了庄园里的管家,雷尔夫先生的直属手下,魅魔尼厄娜。
一想到她的严肃处事,梅亚特的脸色显得有些扭曲,也不管顾立景还没从性爱的泥潭里缓过心思,就一把扯住他的长发,在一声声疼呼中强硬提起,强迫他和自己四目相对,“那个白毛魅魔是不是来过?你把通jian的事儿告诉她了?”
“没有,呜呃…当然没有…松手…啊……头皮,要被扯掉…呜啊——”听见没有二字,梅亚特当即松了口气,即便他的话还没说完,也能毫无顾忌地一把将他丢倒在地板上,甚至见他一副摔疼了的惨状,还故意一脚碾下,纹路清晰的鞋跟刚好碾压在了娇嫩的花蒂中央,不出所料的引起了一连串的yIn喘尖叫。
“那就好。我可不想再因取Jing器的一句话而挨批。……就算这么说,你的下体,好的也未免太快了些。”
说着,他抬起鞋跟,俯下身子去细细观察着顾立景的腿间雌xue。前一天还红肿不堪,甚至破皮淤血的rou逼,今天居然就恢复成了圆鼓鼓的白嫩状态,自然是会引人怀疑。
顾立景却还轻喘连连,还想伸手去捂盖Yin蒂,显然是被恐惧控制了思想,甚至不知要作何回答。但在梅亚特的注视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