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的本能就是暴力与征服——兽神
降南是公爵城堡里新招的仆人,他也是虎族人,不过因为天生白色毛发白色瞳孔,被众人排斥,还没有到可以独自一人的时候就被雌父抛弃,索性到公爵堡里做仆人好歹还有一口吃的。
公爵堡十分豪华神秘,是降南难以想象的奢华,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他要做的工作还算是轻松,就是打扫清洁,到各个地方扫地,拖地。
在各个地方打扫卫生的活,总是能看到很多事情。
他注意到了一个兽人,那是公爵的战利品——言。
降南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兽人,他长得十分冷漠英俊,就像寒冬的初雪冷冽,言身上留着许多的伤痕,咬痕,吻痕,但无损他的美丽,像蜂蜜一般的蜜色肌肤,让人看着便能连想到甜美与欲望,两种截然相反的性质结合在一起,他令人充满了征服欲。
严格来说,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兽人,隔着人群他远远地看见这个猫族兽人在角斗场上,以一个在众人眼中赢弱胆小的雄子身份打败了一直很有名气的角斗士,他真得很历害。
雄子地位卑微,他们体格赢弱,即便是他们稀少,但强大的雌子才能狩猎食物,才能吃饱饭,他们依附在雌子身上。
但言不一样,他出色到闪耀,强大又迷人,虎族也是第一次见到能够强大到带领雌子们狩猎的雄子,消息传了回去,公爵兴奋地派出众多兽人,闪电战打下了猫族,要求征服言,即便是这样,言也在战场上坚持了许久,超出了以往任何一个被征服的族群。
他此刻站在角斗台上,眉间皱起,黑色的瞳孔紧缩,紧紧抿着唇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色情,让大家想要玷污他,让他紧皱的眉毛舒展开来,黑色的瞳孔只留下情欲,唇瓣再也闭不上,只能细细地抖着身子吐出呻yin。
他周围的人看着角斗场上的兽人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哪怕知道人家没有在看他们,这一眼是无意的,却还是立马硬了起来,他们兴奋扭曲地大喊,“强jian他!艹他!”。
降南没有欲望,他长得怪,生得也怪,在吵吵闹闹的人群中,他平静得像一块冰。
降南也没有想过拥有雄子过,雄子与他是两个世界的生物,即便是之前,降南也从没有去睡过猫猫。
言在隐忍了一段时间之后,在公爵的威胁之下,轻轻松松的干掉小有名气的角士。按照规定,言其实已经赢了,他获得了自由与尊严。
但是公爵不愿意放过他,接下言便被打败,被拖入人群,被扭曲丑陋的兽人们按在地上,遭受了一番惨无人道的轮jian,他被jian到耳朵尾巴都冒了出来,只有爱人才能碰得地方被旁人止不住地揉捏,沾上他人的味道。
言被jian到不知道高chao了几回,被压在地上,浑身上下都被兽人们粘上了它们的味道,连口腔眼睛也不放过,言无力地皱着鼻子,一副不舒服的样子,他现在闻起来只有虎族发情的味道。
言黑色的瞳孔只隐约残留着一丝清明,唇瓣再也闭不上,舌尖吐出,含含糊糊地极力忍着呻yin,这副忍耐坚韧的模样却引得更多兽人兴奋,他们抓着他的腰肢,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他的rou棒一直在不同兽人xuerou里纠缠,言受不了地想要逃走。
但他连逃走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挣扎着在地上爬着,敏感的rurou在地上被摩擦,他软了腰肢,又被拉了回来。
然后几乎是崩溃的失禁。
第二次看到言的时候,降南正在扫庭院,其实他并不是很理解,一块地围起来,虽然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但不就跟去外面随便找一块地方一样吗。
他远远地看见一个白耳兽人被三个人拉着拖进昏暗的角落,白色的眼睛使他的视觉在黑暗中更加灵敏。
他看出这三个人是普通的下人罢了,普通的下人都有胆子把言拉入角落进行凌辱。
言不能挣扎,只能跪在原地沉默着,那三个人着急的含弄着言再一次挺立的rou棒,兽人发情期猛烈,但言这个种族没有雌子的气味,是不会发情的。
为此,公爵喂他欲果,让他只要接触到雌子的味道,不分种族地陷入发情期。
他忍耐地仰头,修长的脖颈上颤抖的喉结又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忍不住轻咬。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含住,仿佛将性命也托于他人之手,言有些惊慌的瞪大眼睛,“啊、不可以。”他的声音微弱,旁人只能轻微的听到含糊的呻yin。
亚麻色兽耳的兽人下流地闷笑,“言,被大家玩过那么久,怎么还没有产下小崽子?nai子都被玩的那么大了,怎么一点nai水都没有!”
他用力的掐揉着言红肿的ru尖,言似乎是想要挣执,“我是雄子……不会产nai。”
可怜的涂桓言丝毫不知道兽人们肮脏的玩法,他那倒了霉的老公死的太早,还没有让涂桓言多多了解成·年 ·兽 ·人·的·世·界。
时常用怀孕,产nai等字眼刺激雄子,雄子产生了心理反应,原本枯萎的nai管二次发育,就有又香又甜的nai水喝了。
三人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