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最近由于不知道什么的原因生病了,沉闷地咳声传遍了整个宫殿,神的代言人在凡间竟然生病了,是否是兽神对他们不满意,对于普通兽人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担忧了。
涂桓言冷眼看着各族祭司一个接着一个唉声叹气地离开,他蜷缩在公爵房间的角落,自从公爵生病后,他的住处也从庭院移到这里,这对于涂桓言来说,并没有丝毫的改变,反而更糟糕了。
公爵疯狂地撑控欲让他难以忍受,但他必须要忍着,等待着最后的致命一击。
那个疯狂而又强大的兽人像燃烧了最后一丝生命,显得格外的苍白,只有脸上因为激动或者什么浮起红晕,他消瘦了不少,显得那双Yin沉的眼睛越发深刻,整个人也多了份神经质,他盯着涂桓言的眼神也是更为疯狂的,“言,过来……”
涂桓言顺从地从角落里爬行到公爵的床边,乌黑的眼睛柔顺乖巧,他主动温顺地探出舌尖舔砥着公爵的指尖,“哦……怎么乖了?”公爵露出一丝被取悦的笑容,他摸了摸涂桓言的头发,粗硬的发质摸起来却很柔软。
涂桓言没有回活,作为宠物的他也不需要说话,他只是沉默又殷勤地用头蹭着公爵,他知道公爵喜欢他这样,果然公爵的呼吸声加重,“你在勾引我。”他哑着嗓子说道,涂桓言听话地仰着头以绝对弱势地看向公爵。
公爵眯起眼睛盯着那张英俊的脸蛋,那双乌黑好眼睛蒙上了一层柔软的水光,——涂桓言正在讨好他自己,或许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处境,没有了他,涂桓言就会论落到最可怕的处境,最惨的可能会因为美貌被做成私人收藏的标本。
公爵整个人瘦地陷入了软软的床单里,他Yin冷的视线仿佛要在涂桓言身上剐下rou,随即他从床上附下身子,伸出苍白宽大的手抚摸涂桓言光滑细腻的大腿,常年不露出来的皮肤比别的地方浅了许多,很……色情。他想了想,慢悠悠地把涂桓言这个名字在舌尖上饶的一圈,涂……桓……言……
他一直在勾引我,公爵肯定地想着,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他投来的目光,热情滚烫的。
他的手逐渐向里侧探去,涂桓言身子僵了僵,大腿稍微动了动,似乎是想合上腿,但公爵敏锐地察觉他的意图,反手便打了他已经兴奋起来的阳具一个巴掌,他使得力度大,火辣辣的疼,rou棒颤巍巍地抖着,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涂桓言面色一白,唇rou被咬地发白,他微弱地闷啍一声,含在喉咙里显得小心可怜。
公爵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乖一点,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主人摸他的时候应该主动张开腿,涂桓言在心里默念一遍,他忍着疼用手抱着膝盖,张开了大腿,赤裸裸的把私处敞给别人看,但这个别人只可能也只有公爵一个人。
涂桓言身体被玩得多了,饱满的胸肌鼓胀软烂,ru头也是肿的,挺起来任人玩弄,衬得腰越发细了,原本红嫩嫩的阳具色素沉淀暗了许多,像个被开发到极致的熟妇。
“啧,真sao。”公爵发出不满地啧声,太sao了,这副样子之后也不能单独出门了吧,他怀着恶意地想,会被随时随地被拉到小角落强jian的,然后怀上野种,委屈可怜地捧着肚子希望主人疼爱他,他当然不会留下野种,这野种会被流掉,而失去了孩子的言会怎么样呢?公爵随意的想着,更加敏感脆弱,最好时时刻刻黏在他的身上,自责自己都不能保护好自己的身了,承认自己就是个废物,连自己的nai子都护不住。
涂桓言沉着冷静的脸涨红了,最后只能当做没有听到。
公爵轻拍了一下床塌,这是示意涂桓言该上来了,涂桓言身形一顿,眉毛皱起,他看了一眼他的双手都抱着大腿,公爵的命令只有上床,他不敢不细扣公爵的话,细想了一遍,单纯用身体的力量也是可以上来,就是维持姿势有点困难,会松懈的,或许是他思考的时间过长,公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一只手掐着涂桓言的后胫,另外一只手圈着了腰,硬拉着他上来,涂桓言猝不及防十分狼狈地扑倒在床上,入鼻的全是浓郁的药味。
脆弱的后背和尾巴露出在敌人面前,极致的危险感让涂桓言僵住了,他的呼吸变得极其的轻微,本能降低了反应,即便他再怎么接受公爵的调教,但本能反应还是改变不了的。
但公爵认为没有什么是改变不了的,他认为什么都可以改变的,亲情爱情包括本能。
公爵低垂着眼,原本俊美的面容因为生病而变得格外清瘦,红血丝蔓延在眼睛显得十分病态,他似乎病得很重,连说话声都轻飘飘的,像是用气呼出来的“真的是一只养不熟的猫,都养那么久了,碰一下都要卖乖。”
“你知道标本吗,”公爵意有所指的说着,“将动物的身体掏空,只剩下美丽的皮囊,然后倒入松柏油,凝固后就跟生前一样美丽,啍,贵族们最喜欢的玩意。”
涂桓言唇瓣紧张的抿紧,他并不知道标本的意思,但是公爵冰冷冷的目光在他背后徘徊……
他本不该是这样的,但是他长长的尾巴下意识地抖了起来,比他更快地暴露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