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服不乖的猫猫需要什么,公爵认为需要一条带刺的鞭子,让他品尝疼痛,只有疼到骨头里,才知道如何乖。
涂桓言今天难得吃饱了,似乎是虎族准备什么活动,隐隐约约可以漆黑一片的囚房从外面听到笑声,送饭的人也难得没动手动脚,放任他吃完热乎乎的rou汤。
接下来,他被拖去洗澡,因为被关压,他很少能洗澡,shi哒哒哒的汗水、黏腻的各种ye体混在一起,一股发躁的发情臭味,也难得他们下得去口。
一开始,他还试图去清理,但或许是难得有个雄子供他们享受,他的“客人”一波又一波地来,往往刚弄干净的身体又染上Jingye,涂桓言也麻木了,懒得去管了。
他死气沉沉地趴在床上,只一心求死,但他连死都不可以。
已经粘在皮肤上的Jing块被水冲着,一个虎族人粗暴地冲刷着那些污浊,腿间柔嫩的皮肤被蹉揉得发红,又大力揉着胸肌。
“你也被上了那么多回,怎么还不怀个杂种,nai子出点nai让我们大家喝点。”兽人指尖揉着软绵绵的ru尖,一边嘀咕道。
雄子是不会怀孕的,也不会有nai。涂桓言在心里默默反驳。
兽人的双手伸向那根yIn荡的rou根,狎笑一声,才揉弄现在软下来的那物,Yin毛被yIn水Jingye粘成了一团,很难分开,那个虎族人细细地梳弄,但结太多了,时不时还扯下了几根打死的Yin毛。
涂桓言一发不发,始终默默地沉受着。
他很快被捞出来,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脖子上粗大的项圈也被摘了下来,换成了像是羽毛编制的圈,他并没有穿上多少衣服,白色的布料简单的只是遮了下半身。
他被领出来的时候,时隔三个月,涂桓言终于再一次看到了光明,黑色的瞳孔略微缩紧,涂桓言抿紧嘴唇,不知道囚徒被带出来有什么意义。
许许多多虎族的年轻小伙子兴奋的围着角斗场,见涂桓言被领了出来,越发兴奋的嘶吼,涂桓言白色的兽耳略微不适,太吵了。
他被领角斗场的上面,囚徒上角斗场?涂桓言白色的兽耳不安的动着,疑惑不解的看着领他过来的人。
带领者心一软,微微一笑,“不要害怕,这可是兽神的庆典,公爵大人特意来庶免你的罪了。”
涂桓言在心里冷笑一声,他有什么罪,公爵侵占了他们的家,杀了他的族人,好友,甚至他唯一的亲人——他的儿子也惨死在他的手下,他又有什么罪?不过是弱rou食强,胜者为王,公爵甚至不给他一个痛快。
公爵懒洋洋的斜躺在披着一大块白色皮毛的椅子上,右手手指上带着一个漆黑的宝石,看到涂桓言,他才坐起了身子。
“言,今天是我们虎族神圣的日子,哪怕是作为我们的战利品的你,也能得到神的祝福。”
涂桓言垂下眼睛,不愿去看公爵那恶心的样子,他身后靠的是他族人的皮毛,雌子们被杀了之后,他们引以为豪的毛最终成了公爵值得展览的战利品,他也从昔日风光无限的战士成为公爵取乐的玩具,真是讽刺。
他想了想,却只能呆立在原地,听着那个该死的傲慢的公爵高高在上的对他说赦免。
“但是作为代价,你必须要打赢自由的斗角场,才能获得这一切!啊,自由的角斗场,你在这里重拾你的尊严和自由,这是多么神奇。”
公爵说完,又懒洋洋的躺向椅子,纤薄的嘴唇亲吻了一下手里的黑色宝石。
兽神献祭日,在神圣的角斗场,每一个人要用鲜血与性爱取悦兽神,面对神,每一个人都应该诚实且谦卑。
很快,一个身高两米二的壮实的兽人便上场了,他一脸邪笑,涂桓言一米八五的身高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虎族与猫族的身体素质与力量非常悬殊,任谁看都能察觉到,这是一场悬殊的比赛。
但是台下的兽人却沸腾了起来,“快去扒光他!强暴他!”
“让小婊子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Cao烂他!Cao烂他!”
“把他摁在台上,强jian他!”
……
这算什么,花式展示自己的战利品吗,涂桓言咬紧牙关,更可笑的是,自己还必须要打这一场,三个月的囚禁折磨,他的身体素质已经飞一样的下跌,更别提这三个月,为了教训他竟然咬高高在上的公爵,他的膝盖被打伤了,直到现在刚刚好,却依旧残留着一瘸一拐的习惯。
壮汉很快的先向涂桓言发起攻击,重重的拳头刮起风,砸向他柔软的腹部,涂桓言腰肢一扭,躲开了攻击,修长的大腿肌rou发力,扫向壮汉。
壮汉身形一歪,又很快的调整了过来,好消息,虽然被关了那么久,但他的力量却没有消退。
几乎要将兽人身体打穿的力度,狠狠的砸向石头做成的地,留下来了深深的拳印,涂桓言呼吸一紧,这个兽人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强大,他是他们部队最强的战士,在他的手下只能做到躲避,几乎无法攻击。
拳拳到rou的战斗风格极为残暴,男人的拳头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