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奥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眼前的Jing灵看起来那么虚弱,让人不确定他还能够承受二十鞭。他当然可以使用治愈术——但那是不符合规定的。风纪令在他手上熠熠生辉,他再次扬手挥下,又是一道血痕。
轻了。
他听到洛可低低呻yin了一声,然后报了数。那声音后边跟着喘息的气声,让法比奥的手心忽然变得灼热。
洛可是个男婊子。他再次想起了雷欧的话。尽管在入学的前两年,他沉默寡言,独来独往,曾一度让人错以为他是朵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不但纵欲,而且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诱人堕落的机会。如果你看到他在你面前轻抬双睫,如果他的目光如溪流般在你身上缓缓流过,如果他转身时银白的发丝随着微风飘荡,如果他独自离去的背影让你觉得他纤细又孤单。不要怀疑,他就是在勾引你。而如果在格斗术的练习课后,他在你面前微微喘息,如果在飞行术的试验课上,他对你展现了一个华美的回旋,如果在治愈术的课堂上,他看着被治愈的小动物们微微勾起嘴角,而那带着笑意的绝美侧脸恰好落到了你的眼中——不要怀疑,他就是想让你请他上床,想把你变成和他一样,纵欲、放荡、恬不知耻的模样。
洛可的名声并不好。当然,在Jing灵族中,不管是谁同时和许多人有着rou体关系,他的名声都不会太好。但在这一夜之前,法比奥仍然觉得雷欧说得有些过分。
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他已经完全确信,洛可在勾引他——歌亚大陆上唯一的王子,对抗恶魔族最大的希望。
——他怎么敢?
愤怒涌上了法比奥的大脑,他高高扬手,下一鞭落得格外重。
“呃啊——”洛可发出了痛苦的呻yin。他身体激烈地颤抖,吊缚的姿势让他纤细的腰肢显得格外脆弱。他的身体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那样摇摆,险些失去重心,以至于法比奥几乎以为自己抽断了他的腰。又过了好一会儿,洛可才直起身体,颤抖着报数:“……二。”
法比奥没有再留情,鞭刃一次次落在洛可的脊背上,每一下都有如雷霆万钧。鲜血很快浸润了鞭身,洛可的声音极为明显地虚弱了下去。他艰难地报着数,十指缠在吊缚着他的粗绳上,手腕被勒出了粗糙的磨痕,纤细的手腕rou眼可见地红肿了一圈。
与血ye一同流下的还有汗水,那身半褪在腰际的白衫被浸得半透,shi黏地贴在洛可身上,包裹出挺翘的tun部形状。法比奥的手指不禁把风纪令握得更紧。他想到就在不久之前,洛可还在用那个肮脏、yIn乱的地方含弄那个下等Jing灵的性器,并因此露出迷乱的神情。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Jing灵。”法比奥咬牙切齿地说。
他再次挥下一鞭——那本该是最后一鞭。然而再一次,洛可沉默了。
法比奥等了很久,他不确定是自己下手太重了,还是洛可被他的话伤了心。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候,洛可的身体挣动着直起来。
“抱歉,王子殿下。请重新开始吧。”
他的声音实在虚弱至极,可他的话又很坚定。法比奥感到难以置信——如果再来二十鞭,他不确定洛可还能有命在。他试着用魔法探知了一下洛可的身体状况,确认了他并没有偷偷对自己使用治愈术。当然,想要在他眼皮底下作弊也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或许,在接受惩罚这件事上,洛可的态度还算良好。
“你不用再报数了。”法比奥冷声说,“闭上你的眼睛,好好感受最后的疼痛,我希望你这辈子都能记得这次惩戒。”
“……是,殿下。”他听到洛可气若游丝的声音,“我会的。”
法比奥忽而失神了一瞬。洛可的话听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法比奥偏偏从中品出了一些暧昧的意味,仿佛今晚的惩戒还有一些别的意味,一些隐秘的、不足为外人道的意味。
洛可是个男婊子。他再次想起这句话。那么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一定也是出于对方的刻意引诱。
这个该死的、yIn荡的、恬不知耻的Jing灵。
法比奥扬起手,鞭刃疾风骤雨般落了下去。他不再需要等待洛可的回应,于是眼前瘦削的身体被他打得如同在狂风中乱转的残叶。怒火裹挟了他的意志,以至于连手臂的酸疼都被他忽略了过去,等到第二十鞭落下的时候,洛可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反应。他的身体歪向了一边,双腿斜斜交叉着落在受戒台上,头向前低垂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具被吊在台上的尸体。
直到整个时候,法比奥才如梦初醒,快步上前抱住了他,指尖触上他的喉颈,把自己的魔法回路与洛可的连起来。
洛可的身体很软,肌肤病态地发着烫,这让法比奥的心跳没来由地停了一拍,然后重重跳动起来。他下意识眨了几下眼睛,把多余的念头从脑海中清空出去,专注于感受洛可身上的生命能量。
还好,只是昏了过去。
法比奥松了一口气,默默yin唱了治愈术的符文。在法比奥的催动下,洛可背后血rou模糊的伤口渐渐愈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