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上班,可这已经阻挡不了景文内心的暴动。他编辑了一条请假短信,早上八点会准时发给上司。
这样,他有的是时间守株待兔。
景文根据往常的经验算了算,大概两个小时后,就是三点左右的样子,不出意外的话,他的好邻居会路过他家门。
景文虽是社畜,但他很爱惜自己,害怕因为高强度的工作而猝死,他把自己的日常生活安排得很好,每周至少去健身房三次,穿上衣服看着瘦,实际上该有的力量一点不少。
事情进行地和计划中一样顺利,少年看着身形修长身姿挺拔,可真要打架绝不会是景文的对手。景文从背后勾住少年的脖颈,早已准备好的shi毛巾塞进少年嘴里,少年呜呜地挣扎起来,在绝对力量面前这挣扎是如此轻微,他轻而易举地就被景文甩到了卧室床上。
双手被反剪,少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戴上的手铐,他挣不开,被甩到床上后一个鲤鱼打挺就想往外冲,却被景文一把捉住摁到床上,景文欺身而上,压得少年动弹不得。
从小到大还没有被这么欺负过的少年恼羞成怒:“你要干嘛?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知道我家是干什么的吗?”景文垂眸看着这个被压制但仍然漂亮倔强的少年,口中的话没什么情绪,“你是不是想说这些?”
被抢了台词的云修竹一噎,声色厉苒道:“你知道云氏集团吧?我是云修竹,云总的小儿子,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我绝不会追究责任。”
景文嗤笑一声,这是他这晚上第一次外露情绪,云修竹不明所以,却莫名感觉到里面的嘲讽情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景文淡淡地说道:“我管你是谁。”
说完扒下云修竹的裤子,飞快地把他两条腿分别栓在两根床腿上。云修竹还在震惊被扒了裤子,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内裤也被扔到一边,现在他下身赤裸,屁股朝上,双腿大大的岔开,而他双手被缚,没有办法遮掩半分。虽然和景文同为男性,但是隐私地带暴露在外让他羞耻极了。
“你最好不要对我做什么,不然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等我出去了,一定不会有你好果子吃!”云修竹放着狠话,可惜景文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抬手对着圆润雪白的屁股就是啪啪两下,留下鲜红的巴掌印。
云修竹低低呜咽了两声,软了声音,试图和身后这个一言不合就打屁屁的男人讲道理:“你、你有事情好好说,我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样对我。我都可以改的。”
他总算发现了,这房间的隔音做得非常到位,他喊破了喉咙估计都没人会来救他。而且他现在毫无还手之力,被家里宠坏了的无法无天的小少爷第一次被这样“暴力”对待,心里有些慌张和微妙的耻辱。
“你又开机车了,”景文平静地陈述事实,“你之前答应过我不再在深夜开的,对吧?”
云修竹沉默。他根本不记得有答应过这种事,最近没开是因为他家停了他的零花钱,车子别说保养,连油钱都不够了。今天他姐心情不好,他大献殷勤主动载老姐出去兜风,顺便要了一个月的油钱。
不出意外的话,他接下来应该会很频繁地深夜兜风。
“说话,嗯?”景文俯身凑到他耳边,强壮有力的身子几乎是把他拢到了怀里,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衣穿透过来,云修竹莫名其妙耳朵发烫,跟着嗯了一声。
景文当他承认,继续说道:“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又反悔,吵得人睡不着觉,你说这该不该罚?”
云修竹急中生智,拿云秀岚挡枪:“我姐今天心情不好我才带她兜风的。而且我开了这么久车了,没人说过我影响他们啊,就你事情多,我都多久没开了,偶尔开一下怎么了?”
还越说越理直气壮了。
景文眉头跳了跳,他最讨厌不守信用的行为,而云修竹很显然没觉得自己有问题,喋喋不休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的信任被辜负,像个傻子。
欠教训。
景文的大手探进云修竹腿间,揉摸着紧致的菊xue。云修竹猛地住嘴,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夹紧了tun肌,牢牢夹住了景文的手指,肛xue被摸的感觉怪怪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除了排斥,竟然还有些许期待。
云修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他被矛盾的自己弄得有点慌,好在景文没有继续动作,给了他缓解的余地,他深吸一口气,沉声厉斥:“别碰我,滚开!不知死活的东西!”
明明已经是案板上的鱼rou了,还这么嚣张跋扈。
景文垂眸看他,云修竹长得过于好看,张扬跋扈也不让人讨厌,反而有种nai凶nai凶的小猫咪的感觉。云修竹见景文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恐吓住了对方,却不想景文的手指重新活动起来,给菊xue做着扩张。
云修竹一开始还能摇着屁股脱离魔爪,可随着菊xue的褶皱一点点舒展,他被摸得浑身发软,一有不注意唇间便是细碎的呻yin,他只能紧紧抿着唇,扭着头狠狠瞪着景文。
菊xue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