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雕花大门紧闭着,房间内没有一扇窗户,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被铁质的小窗隔离起来。没有任何外界光源,只有壁炉里的火焰噼噼啪啪地燃烧着,偌大的房间却逼仄到让人无法喘息。
明越脑子里嗡地一下,被热得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心底渗出的寒冷让衣服下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他飞快地分析着当前的形势,想要找出一个蒙混过关的办法:“先生,我……我觉得现在还太早了。”
艾伯特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抚摸着beta光滑细腻的肌肤,往后摸到他腺体的位置,他无法被永久标记,上一任伴侣留下的气息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不早了,已经过去一个月多了,你睡在我的身边,怎么会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呢?”
他原本不会这些,是罗德里安教会他的.
“谈感情的时候不要直接提目的,暗示他,附和他,欺骗他。”
艾伯特捏住了他腺体上的一小片皮肤,蓝色的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欲望:“你在吊着我吗?”
就算是beta,腺体上的皮肤也十分敏感,被掐着的感觉不好受,明越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还是强行冷静下来,想了想,伸手钩住了艾伯特的衣袖,小声说:“不是的,我没有办法这么快爱上一个人,我的伴侣才刚刚遇难,你也不会喜欢如此绝情的爱人吧。”
这句话是有用的,艾伯特放开了他,站起来走到一边的柜子旁。明越立刻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试探性地往门口的位置退,还没走几步,就被喊住了。
“过来,听话。”艾伯特打开了黑檀木柜门,从里面取出了什么东西。明越有轻度近视,没戴眼镜,看不清他拿了什么出来,只能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些害怕,不仅没有走上前,还继续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等到他过来,艾伯特脸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常见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冷漠,他转身朝明越走了过去,准备亲自把他抓过来。
明越这下终于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是一只垫着软布的手铐和一条小巧的软鞭。被壁炉烤得暖烘烘的身体一下子凉了下来,他抬脚就往门口的位置跑去,但是脚上的石膏才刚取下,骨裂还没完全痊愈,跑了几步,后跟接触到冰凉坚硬的地砖,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冷不丁地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艾伯特压根没费多少力气抓他,只是攥着他的一只脚踝把他往床的位置拖,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然后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挂在床头的一处铁环上。
在这方面见识短浅的明越怎么也想不到床头还能做这种东西,现在他被迫跪在床边,双手被举起锁在床头,上半身趴在床上,想转个身都非常艰难。他不知道艾伯特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愤怒又害怕地大喊:“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艾伯特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去亲吻他的嘴唇。明越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想也没想就咬了他一口。他到底还是不敢用力,只是将艾伯特的舌头被咬破了皮,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艾伯特松开他的头,明越以为他准备放弃了,但是还没等他松口气,下半身突然一凉,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浑圆挺翘的tun部裸露在暧昧的火光中。
“不要,求求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明越害怕了,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哀求道,“我会恨死你的,再给我一点时间,不要强暴我。”
他不是第一次在艾伯特面前赤裸身体,每一次都是这样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高高在上地审视他的rou体。他不是omega,没有那么在乎身体的纯洁性,可是这样太侮辱人了。
艾伯特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他:“我不会强迫你,只是你今天对我说谎了,你去见了文森特,我不是不让你见他,只要你提前和我说。明越,说谎的坏孩子要受到惩罚,告诉我你还见了谁?”
“没有了。”明越虽然怕得止不住眼泪,但依然坚持道。
“啪”
第一道鞭在白嫩的tun部留下鲜红的痕迹。这种特制的鞭子泡过水,抽起人来疼地要命,却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我再问一遍,你还见了谁,她说了什么?”
他说的是女性的第三人称,很显然,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是屈辱,明越已经成年很久了,就算是小时候也没人打过他屁股,现在却要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床上让一个alpha抽打。他咬着被角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没有回答,艾伯特抽下了第二鞭,象牙白的tun部肌肤和红色的鞭痕相互交映,让他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其实他没怎么用力,明越不好此道,从小被人呵护长大,连脏话都很少听到过。比起挨打,他更想让明越记住这个教训,记住不能对他说谎。
每抽一鞭,艾伯特都会问他一次,他只把脸埋起来一句话也不回答,偌大的房间里鞭子落在皮肤上甚至还能有回声。十鞭之后,白皙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交错的红印,找到一块完整的皮rou下鞭都困难,艾伯特怕再打下去破皮了伤口好得慢,到时候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