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中祁木涯舔他舔的多,他后来偶尔情趣来了会给祁木涯舔,但祁木涯也不爱让他舔,他会不自在,他会觉得自己那么脏,不让他舔。
包括每次和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总是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后才呈上来。
他对余晚洲那是真的掏心掏肺的好。
只是那时候的余晚洲被他惯坏了。人都是贱骨头,别人对你越好,就越容易当成理所当然,直到失去之后,他才知道后悔。
余晚洲这次也同样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皂香味,让他突然就想起了以前。
只是现在早以物是人非,就连他胯下的Yinjing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更加雄大了几分,rou柱上青筋盘虬,肿胀的厉害。
余晚洲以前做爱的时候,总是只顾着自己享受,还很少有这么认真的仔细观察过他的下体,就算认真,那也是只侧重那个能让他感到快活的菊xue,而不是这跟没鸟用的孽根。
久而久之,他甚至都忘了,祁木涯其实跟他一样也是男人,他的阳具其实不光是摆设,也是需要被抚慰,也是喜欢抚慰伺候的,也是有快感的。
余晚洲握住他的阳具,将他的Yinjing含进嘴里,用舌头仔细的舔舐着柱身,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柱手盘虬暴起的青龙形状。嘴轻轻一嘬,卷起他冠头流出的腺ye,同时口腔柔弱紧紧包裹着rou柱。
他做的认真,祁木涯忍不住闷哼出声,他的身体绷的很紧,大腿肌rou都紧绷的如石头。看的出来,他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他很舒服,他忍的很辛苦!
但祁木涯不想在余晚洲面前表现的很舒服的样子,可以适当的舒服一点点,但不能舒服的过了头。
那样的他,太过不堪了。
但几年没做过了,他实在是憋的厉害,他实在是想要的厉害!
余晚洲抬眼看着他,祁木涯双眼已经半眯着,脖子微微抬着,露出他干净流畅的下颌线和性感的毫无防备的脖子。如果他现在攻击……算了,他打不过,不拿生命开玩笑。
同时肯看着他这幅竭力忍耐的模样又让余晚洲身体小腹处升起一股邪火,他自己也涨的厉害。
几年没碰过他了,他真的也想的厉害。
出于某种目的,他越发卖力的给他舔舐着鸡巴祁木涯身体本来就被他调教的很敏感,如今又憋了那么久,久旱逢甘露的滋味让他的快感成倍增加。
他连什么时候被抬起了一条腿都不清楚。
余晚洲摸着他的菊xue,那里果然已经很shi了。
他伸进一根手指进去。
祁木涯没有排斥,反而和以前一样很是非常配合,菊xue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饥渴的缠绕着,里面有热又shi,sao的厉害。
他应该是被情欲搞昏了脑子了,不然余晚洲可不认为他现在还有心情让允许他Cao他。
余晚洲一边给他舔着阳具,一边用手指插着他的菊xue。
一根,两根,三根,逐渐增加……
他菊xue被干,比他被舔阳具更要来的快乐。
余晚洲知道他快忍不住了,同样,他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趁着祁木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硬到不行的大家伙,插了进去,快准狠,那动作简直行云流水,是一气呵成。
他也诠释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敢放肆!
"哈啊、父……"祁木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同时Jing关失守,余晚洲的家伙刚刚插进去就把他给Cao射了。
他沉浸在高chao之中,简直是sao的厉害,
原来,做了魔教教主的身体,也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余晚洲欲火更重,他将祁木涯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腰,趁着他高chao失神的这会儿功夫,一寸一寸往里深入。
很长时间没做过了,他里面紧的很,但他身体也是被Cao熟过的,肌rou记忆会让他下意识的配合,余晚洲顶撞着他的sao心,他对他的身体太熟了,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祁木涯被顶的啊啊的叫,他身子被调教的很是敏感,身体比理智更加诚实,他就像一个饥渴已久的婊子终于得到了满足似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rouxue紧紧抱裹着rou棒,里面的吸力让余晚洲都忍不住头皮发麻似的爽快。
他舒服的低喘了一声,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孽根往里顶撞进了几分,祁木涯被顶的身体晃动,他也喘的厉害,眼角眉梢都带着艳丽的红,菊xue分泌出一大股津ye,身体弓着,胯部不由自主的挺起,紧贴着余晚洲的身体,就好像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一样。
"乖孩子。"余晚洲轻吻着他的脸颊。
那床上的甜蜜让祁木涯的眼睛迷离了一瞬,但又迅速变的清醒。
原本那被欲望浸染的眸子透着Yin冷。
"闭嘴!你、你出去!"
简直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倒想出去,只是教主大人着saoxue似乎缠我缠的厉害。"他拍了拍他的大腿,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