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余晚洲也没有拔出来,他喜欢插在他身体里继续和他温存,和他黏在一起,逗弄他,等待着第二次的开始。
他抚摸着他的身体,比以成熟了一些,也比以前更清瘦些了。他身体本就不容易长胖,喂养了好些年才长起来的一些rou又掉了,光看外表的话很难想象他这副清瘦的身体里蕴藏着强大的能量。
他小腹干瘪无一丝多余的rou,在他Yinjing鼓起来干他的时候能在他小腹上摸出他Yinjing的形状,以前祁木涯有时候被干昏了头时会痴痴摸着他小腹上Yinjing的形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刻他的ru头还挺立着,左边的被他刚刚玩的过多,要比右边的大上一些,他有时候就喜欢故意专门偏爱一边冷落另一边,祁木涯难受的想要却又从不主动开口。
在他摸的正爽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够了,出去。"他声音很冷,眼睛闭着,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神,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真的够了吗?主人!"
那声“主人”让祁木涯呼吸一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耳朵更红了。余晚洲从身后搂抱着他,手握住他的阳具尽心的伺候起来,一手揉捏着他的ru头胸部。
"伺候好主人本就是奴隶该做的事情,不是吗?"余晚洲这人吧实在不是个东西,也没有什么节Cao之类的东西!之前还觉得主奴游戏的屈辱的很,现在他就很快找到就乐趣。
他这人天生就是个很会得寸进尺,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渣,他发现祁木涯其实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可怕时,他胆子大了不少。
他实在是太会得寸进尺了。
他太知道怎么弄会让他舒服了。
祁木涯的身体在他手中轻易的被挑起了欲火。
他的阳物再次在他体内硬了起来。
他缓慢的插动起来,比起前一次的久缝的干渴急切,这一次更加的温风细雨。
"余晚洲、你、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唔……"
"反正左右得罪了你,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何妨,不如死之前做一个风流鬼。"
他压着他,细细的吻着的嘴唇,眉心:"小祁儿,我想你!"
祁木涯的身体一僵,rouxue都赫然紧缩,夹的余晚洲发疼。
“你知道我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来的吗?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想Cao死你!"余晚洲呵呵一笑,抚摸着他的脊背,从颈椎一路往下到尾椎骨,指尖轻抚,带着电流似的酥麻。
祁木涯身子骨都随之弓起来了,他眯着眼睛呻yin了一声,后xue中分泌出了一股暖流。
粗热的rou棍在他的后xue之中有节奏的进出撞击,明明是谷道,却水多的厉害,xue口处都击打出了一圈白沫子,下股之处也被撞的通红,恶名远播的魔教教主此刻正被他痛恨之人干的粗喘着呻yin。
"我每每在外听到你的消息,听到别人讨论着魔教教主是如何邪恶残忍,如何恶贯满盈时,我都能想起你在我身下辗转求欢的样子,明明你是那么艳丽,那么乖巧,那么yIn荡!"
"他们谈之色变,能令小儿夜啼的魔教教主是一个喜欢在我胯下承欢的婊子,只要我想要,随时随地只要想要就可以Cao到的人!"
"余、余晚洲……"他深皱着眉头,极力的忍着快感,身下的床单瞬间被他抓出了几个洞,如果他握住的是头骨,相信下场也会跟着床单没什么不同。
"乖,让我做一次吧,几年了,我实在想你想的紧!就算是上断头台不也得让犯人吃口断头饭不是?"
他将祁木涯背对着他按在身下,将他的双腿分到最开,从后面重重的顶撞着他,他力道不轻,撞击声啪啪做响。
祁木涯难耐的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密汗从他额头低落,眼神又着迷离,身体被撞击的前后剧烈晃动着,Yinjing贴着床单不断的磨察,yIn荡的吐露着ye体。
没干多久,他又被人抱了起来,以跪趴的姿势承受着攻击,他下意识的扶着床头,腰tun翘着,头部微微往上仰,嘴微张轻喘,一头青丝如瀑如布,姿势好看又好Cao。
余晚洲简直爱死他的身体了!他的手指都深陷他的routun,放肆的揉抓着。祁木涯身体清瘦,tun部的rou却饱满白嫩,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子。
江湖传言他内力深厚,更是练就成了金钟罩铁布衫,寻常刀剑都难伤他分毫,也就只有他余晚洲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留下这种印记。
余晚洲捏住了他的后颈,命门被拿捏住的祁木涯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躲避或者攻击,而是顺势转过头和对方接吻。
身体太过熟悉有默契,余晚洲一个抬手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他要什么。
"唔、哈啊……"呻yin声被堵在了深吻中,余晚洲一边Cao着他的sao心,一边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快感加深,动作也越发放肆。
一翻极致的纠缠,余晚洲再次把一腔Jing华射进了他体内。
他喜欢射进他体内,然后再让他当着他的面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