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洲在思考祁木涯真的会不会那么狠心,真能对他干出那些恐怖的刑法。
但在外人面前祁木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这些事他不是干不出来,他现在又不是他爹了,他早就不在是他的乖狗了。
祁木涯估计他对他只有恨。
万一要是这么对他……
"主、主人。"好吧,他承认,他余晚洲并不是什么品性高洁之士,在这种威胁下,自尊什么的就暂且就不考虑了。
他那么干脆利落的跪下,到是没让祁木涯心里舒坦,他脸上的冷笑越来越冷。
余晚洲知道他是在看不起自己,他觉得自己没骨气!
但他祁木涯明明知道他怕疼,他还拿鞭子抽他,他还威胁他!明明是他要打断他的骨头打断他的尊严!
他自己还委屈着不爽着呢!他竟然还有脸不爽!
混蛋!
祁木涯又甩给了他一鞭子!疼的余晚洲直抽气,心里不断的咒骂着祁木涯!
然后跪着爬向他,一遍遍的催眠着自己,没什么,这没什么,当年祁木涯不也是经常这么跪在他脚下卑微乖巧的如同一条狗吗!
祁木涯最起码没有像当年的他那样手里还拿着一根骨头来逗弄他!没有要求他做出狗一样跪在地上叼着骨头的动作,也没有在他鸡巴上涂抹着一层糖浆,让他舔舐。
该死的,他为什么当年想要把他当狗一样耍逗!
"乖狗狗。"祁木涯摸着他的手,和他当年表扬他做的不错的神态语气一样,只是神色之中透着浓浓的轻蔑冰冷。
他余晚洲以前总是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觉得摸摸他的头当做表扬对方就应该感激涕零,幸福万分。
但轮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有多么的难堪!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那时候你很喜欢让我用这个姿势伺候你。"
余晚洲没说话,也没在做无谓的反抗。
事实上给祁木涯做那种事情,要比他当狗要轻松的多。
他不喜欢当狗,但他却很喜欢祁木涯的身体,非常喜欢!
分开了几年,他想他的身体,想要的快疯了,他早就被祁木涯给养的嘴叼了,外面的花花草草那么多,没一个比的上祁木涯那么知冷知热合他胃口合他心意的。
他用牙齿叼住他的腰带,宽衣解带这种事情他轻车熟路,祁木涯腰带的解法他更是聊熟于心,闭着眼睛都能用数十种方法解开。
他喜欢用拆礼物一样的方式去拆他的衣服,特别是在久别重逢以后。
强制住心中的悸动,慢慢的剥开礼物的外壳。
若是换做以往,有幸得以被他伺候的祁木涯会激动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眼珠子会shi漉漉的又直勾勾的看着他。
那具年轻的身体燥热又激动,他会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和兴奋,以在他面前免露出太过不堪的样子。只是身体有些地方不能由人力所控制,在他剥下他的外裤时,他胯下的rou棒就会生龙活虎的蹦出来,硬的流水。
他会叫他爹爹,会主动的分开双腿,挺起腰tun做出最合适的姿势迎接他的侵犯。
余晚洲看着他祁木涯亵裤裆下鼓鼓的一坨,便知道他身体肯定是进入状态了,他对他还是有感觉的,这个发现让他松了一口气。
不管他心里如何恨他,他身体还是会对他有感觉的。
余晚洲甚至有种感觉,他隐隐觉得祁木涯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恨他,这种感觉让他渐渐的大胆了起来。
他的手掌隔着裤子一把握住放肆的揉捏了一把祁木涯的下体,一声粗重的低喘泄出了声,他身下的布料好像更加shi润了一点。
他隔着裤子含住了他的玩意儿,不小的一坨,被他舔时,祁木涯的反应很强烈,他身体紧绷着,大腿也紧绷着,僵硬的像石头一样。他虽忍着没发出声音,但他的那玩意儿更加涨大了几分。
他身体敏感极了!
还是那么不禁玩弄。
余晚洲抬头看他染上红晕的脸颊,不由得舔了一口干渴的嘴唇,呼吸也沉重了起来,下身也已经高高的支起了帐篷,硬的厉害。
这个微小的动作被祁木涯捕捉到了,他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冷的可怕:"放肆!"
他一脚猛的将他踹下了床。
他那一脚踹的不轻,余晚洲在地上捂着胸口咳了好几声,他也不由得恼火:"不是你让我做的?!我记得我以前可没那么贞洁烈女!又当又立你玩你爹呢!"
祁木涯冰冷的说道:"你很享受!"
"是是是,你不享受,我当时是在逼良为娼!我现在也是在欺男霸女!"
又是一布条子抽在他的脸上:"余晚洲,注意你的言辞!现在我是你主人!我是要惩罚你的!"
余晚洲捂着被打的青疼的脸,心里怒火中烧:"不做拉到,刚好,我也没兴趣给男人舔鸡巴!恶心死了!"
祁木涯脸色又更加Yin暗了几分:"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