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未被外来物体入侵过的地方,即使细小的手指也让毫无防备的胡新泽疼的够呛,眼中溢出些许生理盐水,脑海中已经不甚清明,但是也知道此时的余质在干什么,自己的屁眼正在被别人的手指侵犯。
余质扩张的指法可以说是非常熟练,曾经多次在床上让那些小受门欲罢不能,单靠手指就能把人插射,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信心满满地给胡新泽做着扩张,可是指头已经插到不能再深的地方还是没找到那个凸起的地方。
“难道还在更深的地方?······”
胡新泽的鸡巴憋得快要爆炸,只想随便找个什么赶紧插进去才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一直在咬紧牙关记住余质扩张的步骤,听到余质在那里嘟嘟囔囔的说着要找什么,他刚把嘴张开想要问余质到底在找什么,猛然间身体窜起一股极为强烈的电流,大脑瞬间空白。
胡新泽此时的状态似乎很痛苦,两腮绷紧眼中无神,瞳孔在无意识放大,可怜还在抖动的Yinjing没人安抚,直挺挺的立在身上就是射不出来。
余质深知此时胡新泽的痛苦,他继续朝刚刚那个地方按压,低头一口就把rou棒含进嘴里,他配合着对方的呼吸上下快速动作,同时一只手揉弄下面那两颗Yin囊,里里外外一起刺激着胡新泽青涩的身体。
胀痛的鸡巴终于被正确安抚,胡新泽憋在身体里的欲望终于有了发泄口,可是离真正射出来总是隔了些距离,不够,远远不够······
余质把快要抽筋的手指抽了出来,嘴巴已经酸的失去知觉,口水混合着鸡巴里流出来的Jingye粘在下面的Yin毛上,明明已经感觉到就快射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吸出来,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小,余质打算先退出来歇一会儿,可还没把Yinjing的头拔出来只感觉自己的头上被两只手掌覆盖,紧接着就是胡新泽毫无章法的顶撞插得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呜呜······嗯嗯······嗯——”
异物反插进喉咙的感觉并不美妙,他一直在条件反射不停地干呕,脑袋上的手掌像是钢筋铁骨牢牢固定在他的头上,余质几番挣扎无果最后只能任凭胡新泽把Jingye射到了他的嘴里。
“咳咳咳······你、你他妈的······咳咳······”
余质趴在床上咳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胡新泽感觉他再咳一会儿都能把肺吐出来,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比较过火,赶紧地上纸巾和水给人一下一下顺着气。
“对、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你没事吧······”
其实他对给别人口活的事并不反感,相反看到对方在自己的调教下控制不住的射Jing高chao还有种莫名的满足感,只是刚刚傻大个的ye体太浓稠了,射进去的时候糊在嗓子眼里又痒又难受。
余质现在没办法回应,只接过水瓶冲他摆了摆手,嘴里被清爽的矿泉水清洗过才觉得好了一些,喝水的时候不经意间瞥了眼男人鸡巴上的那颗珠子,嘴角挂着淡笑,“你不会在框我吧,真的是处男吗?”
胡新泽也跟着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语气坚定,“我是第一次。”
“算你点儿顺,第一次就遇上我这么技术高超的带你。”
对于余质的态度让胡新泽有些诧异,“你不好奇原因吗?”
余质又换上那种有些不屑又有些无所谓的态度,“就是跟你打个炮,想那么多干什么。”
明明个头上比他矮了一大截,却总是用这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他这种人最是毫无存在感,家里的父母不记得自己,学校的同学经常落下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个教师的职位,每天还要受同事的各种看不起。
胡新泽在心里愤恨的想,凭什么,凭什么他没有伤害任何人却要受到如此多的恶意,看着坐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余质,他心里忽然窜起一股邪火,凭什么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呢?他自己也是人,也有说话提要求的权利不是吗?
坐在床上的余质还在漱口,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胡新泽正在用多么可怕Yin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傻大个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悄悄靠近余质,在对方举起水瓶的间隙闪身一个猛扑,人就被放倒在了床上。
手里的水瓶掉在床上里面的水洒到了床单上洇shi一片,余质还没反应过来眨眼间双手就被绑在了床头上,他以为这时胡新泽的情趣,所以也没怎么挣扎,看到对方的动作利落,还有心情调侃对方,“呦~还知道捆绑play呢,越来越不像个小处男了。”
胡新泽对余质的话充耳不闻,只忙活自己手里的活,他把对方的双腿并拢扣在自己一侧的肩膀上,拿出那管润滑ye倒在了手里。
余质这时候才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胡新泽盯着他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狠狠撕碎,在冰凉的ye体接触到他的屁股上时,余质才知道这小子到底要干嘛,只愣了一瞬立马挣扎起来,奈何体力上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当一截粗糙的手指终于艰难地插到后庭里面的时候,余质崩溃得破口大骂。
“我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