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生日宴会已经到了尾声,即使过生日的主角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人觉得有任何不妥,就连余质的父母也没有察觉到自家的儿子去了哪里,反正只有不犯浑干什么都无所谓。
期间唐雨明和余董事说明了余质的情况,让他们家看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让他到处发疯。
余董事当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死性不改,他一边应承着唐雨明的给他施加的压力,一边让人去把余质找回来。
可是手下把偌大的会场翻了个遍也没看到余少爷在哪里,余董事被气得够呛,也懒得再管他,只是继续和夫人迎来送往地照顾客人,很快便把自己的儿子抛之脑后。
一家酒店的豪华套房里,从门口到床上一路上都有被扔在地上的衣物,整个房间里凌乱不堪,床上的两个人更是极其yIn乱,余质的内裤都没来得及脱,就被一根炽热滚烫的大rou棍搅得混乱不已,那人正紧紧抱着他的双腿把鸡巴往腿间插,硬硕的gui头像一颗硬邦邦的大李子,不断地蹭着他的Yinjing。
两人的头脑此时都不大清醒,余质隐约想起来自己似乎还要给唐雨明下药来着,但是为什么身上的人会变成那个傻大个?
他看到对方也是一脸的大汗淋漓,眼神迷蒙呼吸混乱,鼻梁上的眼镜都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只是胡新泽此时光着身子,没了那身破布衣裳的遮挡,余质才看到他的身材竟然不赖,肚子上的腹肌一块也不少,胳膊上的肌rou也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只是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胡新泽几乎都是有意无意的驮着背,原本高大的身躯就变得没那么有压迫感,但是余质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人撑着手臂伏在他上方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十足的逼仄,明明他人躺在宽大的床上,却被紧紧束缚在方寸之中无法动弹。
脑袋上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可是余质的体内却越来越燥热,胡新泽的鸡巴比他的长也比他的更粗一些,所以每次抽插的时候都能剐蹭到顶端的gui头上,两根鸡巴分泌出来的粘ye把余质的下体弄得泥泞不堪,硕大的Yin囊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Jingye,硬邦邦地撞在他的屁股上有些生疼。
“啊唔······啊我不行了······啊我、我好像要射了、嗯······”
胡新泽的悍腰摆动得更加剧烈,几乎快要把整根鸡巴抽出去在插进来,余质被他强悍的力道撞得眼冒金星,胃里喝下去的酒都要被撞了出来。
“你······啊你轻点啊······啊Cao,蛋都快让你撞碎了······”
屋子里两具躯体相撞的啪啪声尤为剧烈,像是有人在打另一个人的屁股,快速又响亮,余质没撑住先一步射了出来,硬挺在半空中的鸡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Jingye,可是却被身后的人大力撞击下甩的到处都是,身上脸上都是自己的Jingye。
余质还在享受高chao带给他的余韵,猛然感到又是一股热流落在了他的身上,身后的人正挺着腰颤着身子往他脸上射Jing,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浓浆又多又腥,有的甚至喷到了他的嘴里。
胡新泽以为自己攀上了云端,又觉得自己沉到了大海里,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和悸动终于随着自己这一泡Jingye流到了体外。
他第一次体会这种新奇又舒爽的感觉,和自己撸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种浑身像是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痒让他上瘾,还不够,完全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想进入到一个更加温暖更加紧致的地方。
体内那股消失的燥热卷土重来,甚至比刚刚还要强烈几倍,胡新泽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快要爆裂开来,眼中拉满红血丝,脸上的表情变得亟不可待,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余质活剥生吞,再把骨头都拆吃入腹。
“你妈的······都喷到我嘴里了,给老子滚下去······”
胡新泽猝不及防被余质一脚踹到了胸口,他这一脚用了些力气,对方没有防备直接被踹到了床底下,高大的体格子砸到地上扑通一声闷响,光是听着感觉都挺疼。
余质赶紧抽出几张纸把嘴里的污秽吐出来,又拿过桌子上的矿泉水漱口,可是嘴里那股腥臊的味道很难去除,他气得直骂娘,刚要起身去卫生间把身上的粘ye也洗掉,一条腿还没接触到地面,就被地上窜起来的黑影猛然扑倒在床上,活像一块大石头把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余质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全部被挤压出去,脸上被憋得涨成了猪肝色,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不知道傻大个的力气也这么惊人,他用尽全力挣扎竟然还是被人牢牢固定在床上。
“大个儿你冷静点儿,看看我是谁,哎我去你他妈摸哪呢!······傻······胡新泽!”
胡新泽觉得不仅自己的心脏要爆炸,下面的鸡巴也快要爆开了,可他死活就是出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怀里的人还一直在乱动反抗自己,这让他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涨,脸上的表情愈加凶狠,大手胡乱地在余质身上摸索。
即使在这方面的经验为零,多少也见过小电影里的基本Cao作,难得他现在脑子不甚清醒还知道首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