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新泽从没想过男人后面的洞xue会让他这么舒服,里面又紧又热,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吸他的大rou棒,他动一下整个甬道就会明显感到在一缩一缩的挽留着自己,胡新泽被吮吸的头皮发麻,一边缓缓抽动一边暗想,幸亏刚刚射过一次,不然只插进去这一下非得交代了不可。
余质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床上,下半身还被胡新泽扣在怀里,稍微扭动一下身子里面的鸡巴就会插得更深,想想只觉得好笑,自己还真是有些天赋异禀,那么大的鸡巴竟然顺利地吞了进去。
胡新泽以为余质在嘲笑他,随即不再顾忌对方是不是已经能适应自己,把两条大腿掰开卡在腰侧,身体里的鸡巴也跟着转动,这下那颗珠子直直碾过余质的敏感点,胡新泽深吸一口气,埋头把自己的鸡巴狠狠插进那个紧致的小洞里。
傻大个的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挺着腰一直大力的顶撞余质,他被撞得眼冒金星,鸡巴插得他的屁眼疼,胯骨撞得他被打的那瓣屁股蛋也疼,偏偏自己的那根鸡巴不仅没萎,还摇摆的更欢,顶端不停的吐着水,粘在肚子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你、你个傻逼,只会啊······只会一个劲的插,找角度啊,你,你找刚刚碰到的那个地方······”
余质彻底躺平了,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碰上这人算他倒霉,可是里面的鸡巴总是在没头没尾的横冲直撞,余质郁闷极了,嘟嘟囔囔吐槽着处男就是麻烦。
胡新泽已经Cao红了眼,人类原始的冲动让他只管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全然忘记照顾另一个人的感受,只是他觉得这样的姿势插得还是不够深,他把人的双腿折叠着按在余质的胸上,使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已经被Cao的软烂的xue口暴露在胡新泽的视野里。
余质的腰被用力弯起,他看到自己的后xue里面正插着一根气势汹汹的大鸡巴,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撕裂,鲜嫩的xue口吃得正高兴,多余的润滑ye被挤在肛口,拍打成泡沫糊在男人的Yin毛上。
如此怪异又新奇的感觉让余质又开始兴奋,胡新泽纯粹是歪打正着,调整过姿势以后珠子正好次次擦过他的前列腺,即使余质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他被Cao得越来越有感觉,嘴巴闭得再紧还是从喉咙里溢出来低yin声。
胡新泽立刻接收到余质的信号,终于想起自己Cao得不是什么充气娃娃,他按着记忆里的位置埋头猛冲,果然感受到比刚刚还要激烈的快感,Cao对了地方紧致的肠xue还会跟着他的节奏收缩,男人插出些许门道,桎梏住余质的腰,双腿踩在床上,低吼一声从上到下用力贯穿对方的身体。
“我、我他妈的······太深了、太深了你妈的······额啊啊······你那驴玩意儿太、太粗了,啊慢点慢点······啊Cao、Cao我不行了······”
余质被胡新泽撞得在床上大喊大叫,好像有人在要他的命,又是求饶又是大声的浪叫,就像他之前Cao的那些小受,原来被Cao舒服了是真的会发出这么sao的声音。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男,胡新泽没招架得住余质放浪形骸的样子,Cao了几十下后挺着腰射在了余质的屁股里。
“你、你他妈真是······谁让你射进去的,套子也不带,你是不是早泄啊?动几下就射了······”
虽然被Cao的大脑缺氧,余质还不忘吐槽几句傻大个,他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平复自己的心跳,却看到胡新泽还趴在上面没动,呼哧呼哧的喘得比他都厉害,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又是一声嗤笑,继续作死吐槽,“新手射得快很正常,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你先下去,我要去、啊——”
胡新泽又是一个猛插,余质被撞的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人连着鸡巴翻了个个儿,珠子在里面挂蹭了一圈,惹得余质又流出一行生理盐水,还不忘喘着气大骂,”你没完了是吗,好歹先出去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啊······“
后入的姿势进入得更深,余质低头一看自己的肚子上都撑出了对方鸡巴头的形状,像一个鸡蛋在他的肚子里面滚来滚去,后知后觉的恐惧满上心头,他会不会是第一个被男人的鸡巴捅死的人。
胡新泽就看到平时在学校里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余家公子被他按在床上Cao,多年压抑的情似乎有了可以发泄的出口,原来做爱还可以排解情绪,以后可以多多尝试,干余质总让他有种征服了全世界的感觉。
任凭白天多么高高在上的人还不是像条母狗似的被他压在身下Cao,看到自己狰狞丑陋的鸡巴直直往那个sao艳的小洞里面钻,刚刚射进去的Jingye被一股脑的挤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大部分都顺着余质大腿内侧流到了床单上。
胡新泽还记得余质似乎没射,他向下捞了一把果然硬邦的鸡巴已经憋得有些发烫,于是更加卖力地向前冲撞,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一边快速顶胯一边举起手臂又打了余质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应声而落,伴随的是余质又一声高亢嘹亮的惨叫,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淌在嘴角,瞳孔倏然放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