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马公西得了趣儿,不免说些yIn言浪语,勾得美人儿尽力cao他。不防旁边有两双眼睛,俱各震惊,其中一人拿眼睃了一会,心中又是憋闷又是气愤:
“父亲!你怎么——”
听到自家儿子的声音,饶是以马公西的厚脸皮,也尴尬了一下,连声呼:“丕儿,你怎么在这儿?”
“丕儿怎么不能在这儿?”十丕切齿说道,“说好了我们要玩双飞,而且也是一起被扶进来的。父亲,你吃独食——”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然这么sao浪!亏他还在美人儿身下,苦苦忍耐、嘴硬了那么久,原来父亲和美人儿早勾搭上了!yIn荡的屁*吃鸡巴吃得那么欢!
下体仍未消散的疼痛,令他气得双眼发红,心想:老东西,等你“人老珠黄”,等你死了,美人儿还不是本少爷的?
“行了行了!”马公西敷衍地回了一句,又沉湎于cao屁*带来的快感中了,顾及不了儿子的感受,更维持不了父亲的尊严,爽得连连yIn叫,屁*欢实地一收一缩,引着鸡巴艹向更深处,给他止痒,“啊啊……大鸡巴美人儿,再深点……啊、呃……豪爽!”
古月一面cao,一面看他爽,心中其实不乐,这时见他们父子交锋,不由暗笑,机会来了。这下有乐子看了。
“美人儿,怎么不动了?”马公西着急地问道。他正要高chao了,可受不了突然停下,身体依然无力,他便挣扎着扭动屁股,内里xuerou蠕动着吞裹鸡巴,渴望不已。
古月不理,维持着Yinjing半插的姿势,抬起他一只粗壮的腿,调整方位,使门户对准马十丕,勾唇笑道:“小少爷,好奇你父亲下面长什么样子吗?”
“丕儿,别看,不许看!”马公西慌了,连忙喝令道,“听见没有?你个小兔崽子,为父叫你不许看!”
马十丕不听,心中怨怼,眼睛却直勾勾地看向父亲下Yin,尤其是在美人儿cao得又深又长,故意缓慢插入抽出时,那sao洞口是如何殷勤接纳鸡巴,又是如何热情地攀附着鸡巴,被带出屁*的,它们蠕动着显出艳红甚至深红水红的颜色,内壁表层水润润的,不时吐出一些或红或白的混合物,将黝黑暗红的大腿根弄得一片狼藉,真是色情又下贱!
马公西顾不上了,爽得翻白眼,只能口中叫:“啊……cao的小人好深好呃、嗯……舒服啊,sao洞要……大鸡巴止、哈痒、左面一点……要全部都照顾到……大鸡巴真好使……嗯啊……”
如此cao了几十下,他的身体突然僵住,紧接着是轻微的抽搐,rou洞痉挛着绞得死紧,古月直觉他要高chao了,便埋在他体内深处不动,享受敏感的内壁哆嗦含吮的感觉。果不其然,那根鸡巴上翘着晃动,猛地喷出一股微黄的浓Jing,大部分洒在他自己的脸上,满屋子飘着散不去的腥臊味!
马公西仰着头,喉结滚动,翻着白眼,爽得欲仙欲死。这时,他无所依存的视线与帘外看得津津有味的人对了个正着,两人陷入了三秒的沉默期,他陡然惊叫:
“帘外有人!”
他一跃而起……并没有,其实只是屁股向上抬了一下,他忘了楔子钉在他体内,他忘了自己中了透骨生香,大骂道:“贼歪剌骨!哪个小贼偷看?!你看爷不把你眼睛扣去!”
古月抬头看时,哪里还能看见甚么?
——“呦,爹你还会害臊呢?”马十丕在傍Yin阳怪气道,“不都是已经当孩儿不存在了吗?还怕一个小贼?扣掉眼睛,割掉舌头不就行了吗?”
马公西正要骂,屁*里忽然收到强劲的Jingye射在内壁上,又是一阵爽歪歪,鸡巴缓缓立了起来,兴奋得吐着口水。
“美人儿,你这鸡巴不够持久啊……”他涎着脸,嘻嘻笑道,“以后多磨炼磨炼,不止粗长度,男人嘛,持久度才是真正把握女人的心的利器!”
古月:“……”
他两次射Jing,看起来都不长,可第一次是在马十丕身上cao过了,第二次他体力开始不足,又有“一夜三次郎”的目标在上,自然无需憋着。
“爹,你不喜欢,让美人儿来找孩儿呗……”
“滚!小屁孩子,毛都没发育齐,这儿没你的份!”马公西甩头,劈脸就骂,“你那小rou芽,都没眼看,连给美人儿玩的资格都没有……”
马十丕气急攻心,竟直接气晕过去了。
舌尖抵在齿龈,古月啧啧两声,摇头叹息道:“你们可真是父慈子孝啊。”
“美人儿,让你见笑了,丕儿他年纪小,不懂得甚么,屁*也小,吃不下你那鸡巴,满足不了你。”马公西搓着手,那一双积年招花惹草,惯觑风情的贼眼,更不离古月身上,“有道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满意啊。现在一看,美人儿你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比白日看更美了十倍,衬得小人房里的六房妻妾什么也不是了。这是小人的不是了,若是早知美人儿你有这么大一根鸡巴,怎么也不能觊觎你的……”
“啪!”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古月冷着脸,掴了他一巴掌:“认清你什么身份!”
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