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还不到图穷匕见时,古月为了先稳住小畜生,便Cao控着Yinjing,找寻他体内那点,亏得他直肠短,sao点也浅,gui冠不知戳到了何处,忽然听到小畜生啊的一声惊叫,那叫声竟有些变了调的高亢。
“婊子!你对本少爷做了甚么?!”
马十丕脸色通红,语声尖细拔高,哭腔中带着慌张。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在下体撕裂的痛楚中,清晰的产生令人战栗的快感,并在瞬息间顺着尾椎窜了上来,直冲脑门,传到四肢百骸。他哪里尝过这种乐趣?
“啊呃……嗯,你,你对我施了什么妖术?”
古月见他这表现,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笑了,是那种纵然长笑,肆意的笑,这使他的整张脸都鲜活了起来。
——是马十丕从未没见过的景色。
粉中透红的眼尾上挑,似桃花花瓣点缀在傍,与眼角下的红痣,交相辉映,绮艳无lun,眉眼浸染万道云霞,狡黠中透出瑰丽的红,比聊斋志异小说中的妖更魅惑人心。
十丕嗓子哑了,他低头看向下面,与他的小rou芽相对的,是美人儿红润Jing致的硕大,小xue艰难地吞纳着玉jing,那玉jing像是楔子,以强势霸道的态势,贯穿他脆弱娇嫩的小屁*。他的小屁*太紧了,他看见那话儿拔出,也带出了攀附的殷红肠rou,香艳异常。
“怎么不说话了,小sao货?”古月挑起他的下巴,眉梢浮动着明晃晃的嘲讽,“明明你是个下贱坯子,咬我咬得正紧呢,还怪我施了妖术?”
“你胡说!”
十丕恶狠狠地瞪着他,想显出以往的作风,拿出主人家的架势,可面对那样的一张脸,只会让他的眼神软得像求情,“你、你是个坏人!你强jian我!”
“我是个坏人?”
古月不屑,嗤之以鼻,抬起他一条腿,压向他的前胸,更大的暴露他的下体,摆动腰胯cao了几下,不堪重负的小xue缠绵地裹住自己,“你是怎么对待怜儿的?再看看你的名字吧,到底谁更像坏人?”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倒是不哭了,脸上显出痛楚的神色,不敢置信道,“你——啊,你这个、你和那个小婊子有勾结是不是?”
“啪!”
“注意你的言辞!”古月冷冷道。
捂着脸歪在一旁,颊上火辣辣的,十丕怒火填膺:“我骂你婊子时你都没这么生气!你为了一个不知几两银子的婢子打我?!你混蛋、啊啊——!”
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古月掐着他的腿,指甲陷入肌肤,腰身一沉,狠狠地艹干了进去,坚挺势如破竹,凿开狭窄娇嫩的壁rou,重重地撞入xue心。他叫破了音,疼不疼古月也不管,只是不管不顾,在小xue剧烈的收缩中,埋头狠插猛干,薄唇抿成一线,在染血的股间进进出出,抽插之势如疾风骤雨,肆意攻伐着sao点,强行唤醒他的快感。
古月在床上,其实不爱这么做,他喜欢对方爽是因为自己的技术,慢慢地积累快感,而不是因为生理一下子攀升到高chao。
“啊呃、唔!……坏人!坏、呃人!太快了……不、不要……疼,爽……呜呜呜……”马十丕甩着头,在密集的cao干中,他几乎喘不过来气,只能无助地张大嘴,涕泗横流,双眼无神。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击着他,覆盖了开始不当插入造成的撕裂疼,爽与痛时作,他险些疯掉,小xue不受Cao控地痉挛蠕缩,眼角飚出眼泪,心中又爱又恨,“不、不要……该死的,慢一点……我要死了,我恨你……贱、贱人……啊嗯……”
他打着哭嗝,感觉内脏都要被搅烂,身体如同小舟,浮浮沉沉,在致死的高chao中,喉头一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真没用!”
古月骂道,jian了一会小xue,甚为无趣,便把目光投向马公西。马公西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光着身子仰躺在地上,那话儿紫强光鲜,奢棱跳脑,十分狰狞,正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幻想中,面色yIn荡且凶狠,口中道:“cao死你,干死你……美人儿真能吃……大鸡巴达达厉害吧?是爷厉害还是大少爷的鸡巴厉害?贱货!……嗯……”
古月:“……”
行,就让你见识见识罢。古月暗中羞恼,与马十丕不同,是你招惹我在先,当日茶棚羞辱,再加上此时的羞辱,新仇旧恨一起算!
从十丕体内抽出玉jing,提着裤子走到男人面前,将之翻了个身,趴在地上。男人正值壮年,比马啬还大上十岁,身体也壮硕些,黝黑粗糙的皮肤,宽阔的后背,tun部rou感饱满,两瓣屁股向内拥挤,显得沉甸甸鼓囊囊的一团,根本看不到入口。
他忍着嫌恶,掰开两瓣tunrou,找到其中隐藏极深的毛xue,肛口也是暗紫色的。
差点直接软了,这……真的能上吗?
不能挑,这是复仇,又不是享受来的。
做了几个深呼吸,古月仰头望着房顶,闭着眼睛,扶着玉性器鲁地插入。不比马十丕年纪小,他的xue抵抗甚大,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进来,攥住了他的玉jing,令他皱起了眉。
“啊——!”
马公西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