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马宗耀醉魂酥骨,不知节制,向古月所求欢愉,上下起伏,扭腰摆胯,整狂了一夜。看看五更鸡叫,东方渐明,才疲惫地相拥睡去。
古月当夜留宿在马府,此后也不提离开。马宗耀金屋藏娇,贪恋他美貌,更沉溺于rou欲之中,因此对他百依百顺,无有不依他的。平日处理账务,置办财资也不防他。夜夜笙箫,把三房娇妻美妾撇着不管,狐朋狗友也疏忽了,只和古月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日上三竿才起。
如此不过十来天,倒腾的整个人腰膝酸软,面色恍白,Jing神恍惚,只是怏怏的没劲儿。夜里,古月看他眼底青黑,印堂晦暗,就知虹灵吃了个饱,不由得于心不忍。马宗耀仍不知阳气大亏,夹紧屁股,双腿力缠,不知疲倦地索取,yIn叫着:
“仙子,艹死小人!小人就是个sao货,哈……好爽、呃啊——”
薅羊毛也不能可着一只霍霍吧?古月心道,更何况坏事做尽的是马公西父子,愧疚之下,不自禁放慢了速度,Yinjing埋在马宗耀体内,小幅度艹着他。rou洞一吸一缩,配合着古月的抽插,像只贪婪的小嘴儿,饥渴得狠,“仙子,小人好爱你……”
“又傻说六道了!你敢发誓,你没耐不住寂寞,找你的娇妻美妾,或在外眠花宿柳,偷吃抹嘴吗?”古月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什么海什么水,什么巫山什么云,见惯了仙子你这样的天人之姿,他又如何回到吃糠咽菜?
“没、没有!绝对没有!”马宗耀恨不能举手发誓了。
他满脸情chao,高高地撅着腚,迎接着深长缓慢的Cao干。他拽着古月的袖子,身体间或抖动一下,神态痴痴地望着古月的脸,“好好……唔跟着小人,再、再……哈过段时间,小人就、哼休了那三个婆娘,呼……娶你做、啊~媳妇,从此后再不沾……嗯啊花惹草,一心……嗯一意只待你好……”
古月抵在男人最深处的xue心,先是一僵,紧接着就泄了Jing。他、他竟然早泄了!他有些恼怒,就在男人红肿的ru头上掐了一下,回应他的是男人缩紧蠕动的肠道,“啊!……仙子,好多……仙水,嘿嘿,都喂给小人了……”
古月秀眉一挑,瞪向他:“说甚么胡话?她们好好儿的,也没做错什么,你休了人家干甚么?”
“她们没错,是小人错了,”马宗耀看着自己那话儿,已射得发疼,苦涩地一笑,“仙子,你嫌弃小人脏,不肯摸它一下,小人是晓得的。你的手如金枝玉叶一般,小人也舍不得污了你的手。可是,小人大概是坏掉了,看不见你,它甚至都懒得做样子……”
古月眨了眨眼,反应慢了一拍。什么?他是说,他不行了?对着女人硬不起来?不至于呀?古月自认没这样的本领。
虹灵珠:是吾做的。主人你再接再厉,保管叫他Jing尽人亡。
“怪不得,你不说甚么‘器大活好’了,原来是不行了。”古月掩唇偷笑。
马宗耀看他狡黠灵动的模样,心神一荡,眼泪竟缓缓流了下来:“仙子,仙子,小人爱你。小人也不怨你,是小人自己不争气,也没个一儿半女,只怕爹要暴跳如雷,三叔也不安生,定要夺权。小人无后而终不要紧,落魄了也不要紧,只怕他们要夺走你……”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马宗耀真情流露,古月也有所动容。反正,马府部分作假的账目,已由玉簪偷运出府,交与程奇拓印一份。马宗耀不避讳他,他行事很是容易,按理说,早该抽身走人了,只是还未寻到契机。
他褪掉金丝手套,破天荒、头一遭的,亲手抚马宗耀的脸颊。男人随着他的动作,撑起上身,依偎在他的怀里,眷恋地蹭着他的手。
肌肤相接的触感,马宗耀感动得热泪盈眶,哽咽了:“仙子……”
古月嗯了声,敛眉垂目,正色道:“宗耀,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后的日子,多行善积德罢。”
“欸。”马宗耀亲吻着他的掌心,“多谢仙子教诲。宗耀会的。”
当晚,古月没再艹他,瞑目睡了。虹灵珠在身,每交合一次,都是对身体和气运的双重破坏。气运虚入缥缈,纵观一生才能觅出痕迹,因此不显,但他的身体,仿佛被掏空的状态,即便是纵欲伤身,也不会报应这么快的。
翌日,马宗耀接货去了,古月便在马府闲逛。
到马坊会见了彩云,见它皮毛和顺,伤痕渐隐,这段时间调养的好,不日就能痊愈。一人一马温存了会儿,彩云伸出舌头,高兴地舔他的脸。古月承受不住它的热情,落荒而逃。
玉楼窃笑:“公子,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连马儿也迷住了。它好爱你啊。”
“胡说什么?”古月学着褚昊的样子,屈指在女子额头上一弹,“越发没大没小了。”
“它就是像个人一样,爱着你呀。不管你信不信。”
“公子,你看那小厮,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干什么呀?”谈笑之间,因见有个人影远远坠着,形迹可疑,玉楼小声提醒道。
两人商议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