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古月一膝盖顶在马啬胯间,正击中他身为男性的脆弱之处,疼得嗷呜一声,侧身滚在床上,握着裆下,龇牙咧嘴。
“仙子,小人待你不薄呀……”
听听,这话还挺委屈。
古月也有点愧疚,便伸出玉手,在那一坨上揉了揉,装模作样的吹了口气:“乖,吹了就不疼了哈~”
马宗耀哼唧两声,表情舒缓下来,手脚又开始不老实,扒开自己的衣襟,露出深麦色的壮硕胸膛,捉住古月的鞋子,脱了下来,素袜也难逃敌手,捋着裤脚向上推,如获至宝的捧在怀里,张开嘴含住那珍珠般的粉嫩脚趾,舔弄吸吮,津唾肆意流下。
“仙子,你的脚真美,像是温凉的宝玉一样……”
“你、你是恋足癖么?!”古月羞耻万分,足趾痒痒的,头皮发麻,他下意识用力,险险挣开了唇舌的桎梏,踩上了马宗耀的胸膛。
他的足底带着淡淡的凉意,而马宗耀的胸脯,却热得如同火炉,接触之下,传来了恰到好处的温暖。舌尖抵在齿根,他抿唇不语,在胸rou上变换着位置,以汲取火热之气,马宗耀双手回握,捧住他的脚腕,从鼻腔中哼出一声。
“仙子,你的脚面好冰……嗯~就这样,我身上有的是热……唔,踩到nai头了,哈啊……好爽,用力些!”
古月变换姿势,翘起尖尖玉笋,足弓处柔嫩的肌肤,与粗糙壮热的胸膛摩擦着,带来异样的感触,左胸处有蓬勃的跳动,深褐色ru头干瘪且黯淡,被他打着圈圈逗弄着,反而有了Jing神挺立起来,硬硬的石子儿似的。他难得起了坏心,戏谑地以脚趾夹住,拉扯揉搓,男人闭上眼睛,举着胸膛,喘气声粗,……忽然闷哼着,脸色chao红,他垂眉一看,裤裆已然shi了。
他广袖抬起,掩唇而笑,轻嘲:“少爷真是短小呢!”
“仙子,求你了,给小人吧!”
马宗耀被撩拨得如欲发狂,双手扒住衣襟,向两旁拉扯,只听嘶拉一声,好好的袍子应声而断。飞快地褪掉裤子,原来他并未Jing泄,那话儿只是暴怒,露棱跳脑,凹眼圆睁,yIn水汩汩,横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
“怎么没剃毛?”见他胯下雄伟的黑森林,古月不喜,轻轻蹙眉,“不剃毛,你休想碰无瑕一根指头!”
“我的仙子欸,小人今日可死也!”马宗耀苦着脸,难受得脸红脖子粗,喘息粗如牛齁,热气直喷,“那日之后,小人的屁股……疼、疼得厉害,想着先养几日,养好了再……再剃,你可千万别……”
如此,也算是情有可原。古月略作思索,下令道:“背对着我,趴在床上,听到没?”
十分失望,马宗耀皱着苦瓜脸,撅起屁股,马爬在床上,作最后的挣扎:“仙子,你行行好,可怜可怜小人罢!小人器大活好,房中术一流,用过的都说好……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小人这话儿都无用武之地!若肯给小人一个机会,保管让仙子你欲仙欲死……啊哦~!”
古月一挑眉,左手提起水袖,右手挥舞,在他屁股蛋子上扇嘣一下,响亮非常,“啪”的一声,肥厚丰满的tunrou,摇晃了几下,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想都别想!”
解开裤带,丁随念转,一声令下,玉jing便即翘起,顶在马宗耀的屁*上。马宗耀手足并用,恐惧地逃开一点:“等等仙子,别直接插——润滑!润滑!”
古月听他话语,寻到玉露膏,旋开盖子,戴上金丝手套,蘸取一大坨,涂抹在他的肛口,濡研半晌,方吞没三指。马宗耀屁股摇晃,口中哼哼唧唧,焦躁不已。
“急什么?”又扇打一下,古月扶着性器,抵着蠕动的肛rou,慢慢进入马宗耀的身体。马宗耀抻直脖子,喉结急滚,身子绷紧,耳边听身上仙子幽幽道:
“念你今日表现不错,才开拓润滑的,你可懂?”
“……哈啊!”脚趾扣着床单,马宗耀吞咽着唾ye,点头如小鸡啄米,“仙子大恩大德,小人都晓得!嗯……啊,啊……啊艹!”
利刃刺破肠rou,后面饱胀疼痛,又痛又爽,Yin囊跳动了两下,那话儿也射了。马宗耀夹紧屁*,甬道一阵吸吮吞裹,痉挛震动,将古月含得很舒服,圆润指甲嵌入他深麦色背肌,嘲讽脱口而出:
“呵,不过也是早泄的……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还想上我?”
“小人,才不是……仙子一试便知……”马宗耀听了,羞愧无地,连脸带脖子都红了。可身体中涌动着情chao,那话儿一下子立正了,像哈巴狗的尾巴,摇摆的甚为欢实。
“试?”古月冷笑,腰身一沉,带动胯部向前,狠厉地艹了进去,艹得马宗耀啊的叫出声来,“凭你这样?就凭你这yIn荡的身体?”
猝不及防,身体整个向前歪去,那gui头狠狠戳着软烂的肠rou,马宗耀红了眼睛,两瓣屁股都抖了抖,尾椎又酥又麻,顺着脊椎一路上窜,这是他二十年从未尝过的,古怪极了。他压抑不住声音,从喉咙底部发出咕噜声,舔了舔嘴唇,笑道:“对啊,仙子你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