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马啬,字宗耀的纨绔,被cao得双眼翻白,不断地扭着公狗腰,举股迎凑,主动纳入吞含着Yinjing,意乱情迷之下,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哈嗯……仙子用力艹呃啊……干死我!……用你的嗯哈……玉jing……漂亮的……小呃唔!玉jing干死我……”
“sao死了你!”
这可恼了身后的古月,不由得大怒,在他摇晃的大屁股上,狠狠扇打,“谁小?你说谁小?你才小咧!”
“啪!”“啪!”“啪!”
啪啪声连成一片,甚为响亮。马宗耀痛苦地皱起眉头,他的屁股在先前已被打得沁红麻疼,这下可好,伤上加伤,扭着屁股欲躲,屁眼又被楔子钉在那人身上,躲闪拉扯之间,肠rou层叠纠结,只会引来更深更狠的cao弄,带来更恐怖的快感!
“啊哈……别顶那里!呜……”
突然,横冲直撞之下,gui头碰到他肠道上的一处凸起,栗子般大小,马啬顿时爆发出高亢的yIn叫,夹杂着崩溃的哭腔,脚趾绷紧,死死地抓着床褥,那话儿也梆硬,马眼翕张,一泄如注。
高chao的肠道敏感至极,痉挛着收缩绞紧,古月眉心轻锁,指甲嵌入男人通红的屁股rou上,守不住Jing关,抵着肠壁上yInrou,内射了上去。
“啊……嗯……”
马宗耀瞑目喘息,感受到一股水流,窸窣窣地冲刷着内壁,敏感的身体被带着飞向云端。头疲惫地抵在床柱上,腰部塌了下去,那话儿滴滴答答,余沥不止,弄得腹下一片shi痕。
Yinjing抽离,表面水盈盈的,沾染着一层黏ye,古月以手帕拭之,提上了裤子。继而将目光投向纨绔,纨绔的tun部肿胀泛红,股瓣shi黏狼藉,中间被捅出来一个rou洞,呼吸似的一张一阖,尚且不能闭拢,汩汩流出几滩混着血ye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至膝弯。
手套还未摘下,古月以食指,深入他股间的圆洞,他痛得惊叫,张目看他,肠道却下意识地嗦着他的手指:“仙子?”
他痴迷地凝视着古月的容颜,“还要cao小人么?”
“你不生气?”古月挑了挑眉,屈起指节,在甬道内抠挖着。
马宗耀的呼吸变得粗重,舔了舔嘴角,“啊……能跟仙子您春风一度,是小人几世修来的福分。就算在下面,小人也甘愿……艹我,cao死小人罢!”
“不了。”
古月笑眸弯弯,抿唇一笑,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颊,他家犬似的蹭了蹭,“念你今日初次,过度使用,用坏了就不好了,懂?”
“懂!仙子可怜小人,小人懂得!”马啬猛地点头。
“但是呢,”古月绷紧了脸,“你后面肛口有毛,胯下的毛也全都剃干净,下次我不想看见!还有,来之前,记得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听懂了么?”
洗干净他懂,只是剃掉胯下的毛,那不是连他的尊严也一并剃掉了么?那他还怎么在床帏之间大展雄风呢?
马宗耀苦着脸:“仙子,要不……”
古月抽出手指,带来男人一声叫唤,他冷下了脸:“不剃?那就走人!谢客!”
说着,就去解他手腕间的金色绳结。
“别,仙子别,咱再商量商量?”马啬痴痴地看着古月的侧脸,心中极为不舍。
“无瑕这儿地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古月嘴一撇,嘲弄地道,“马少爷你还是做你那个红粉阵里的英雄罢!”
见识了你这等天仙般的人儿,禀倾城绝色之姿,其他女人那等庸脂俗粉,我又怎看得上眼?马宗耀嘟囔着,看他意见坚决,无计奈何,只得狠了狠心,咬着牙道:“好吧,小人应了!”
解开绳结,马宗耀活动了下手,绳子捆得太紧了,他手腕火辣辣的,通红一片,下身尤其是屁眼,更是疼得一言难尽。但是,能和仙子交欢,他还是心满意足。
云收雨散,各整衣理容。穿好衣服,拱了拱手,马宗耀不舍地说:“那小人这就走了,您好好歇息。”
打发了马啬家去。少顷,玉楼敲门进来,闻室内麝香之气浓郁,床上一片狼藉,隐隐有血迹在锦褥上,触目惊心;嘘寒问暖,容色担忧,古月感到好笑:“我没事,你就不必担心了。快安排马车,赶紧去看看你程先生才是正经。”
玉楼一步三回头,下楼去了。
同回到褚府,问玉簪之恒的情况,玉簪欠身答道:“公子放心,看过了大夫,伺候着程先生吃了药睡下了。”
旋即径直跪下,稽首磕头三下,垂泪道:“公子,都怪奴婢不好,害您委身虎豹豺狼……公子对奴婢的恩情,如再造之恩,奴实不愿公子受苦,玷污了干净身子,情愿代而受过……”
古月看向玉楼,玉楼点头,他便即明白,对二女做个手势:“还请借一步说话。”
擦拭眼角泪水,二女跟着他来到内室,他以实相告,玉簪、玉楼二脸俱惊,面面相觑。
“你们为何都以为我是下面的呢?”他扶额无奈道。
玉楼羞得俏脸通红:“原来,是奴婢闹了个乌龙。我家公子这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