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水四娘和春兰,满载而出,笑得合不拢嘴,将门掩上,下楼去了。
这马啬又打发小厮出去。小厮将门关上。
屋内只剩下古月、马啬二人。
马啬倒了杯酒,发现是冷的,推门开来,声唤辛巳儿,骂咧咧道:“你去温一壶酒来。这水妈妈怎么回事?若不是无瑕公子,我干脆也不来了,去对街‘瑶花楼’不是更好?”
辛巳儿应诺去了。
不一时,辛巳儿上来,提一壶酒,双手递与马啬。
马啬接过,将门关上,门闩横插,放到桌儿上,倾下水酒到小杯儿中。笑嘻嘻凑到古月跟前坐下,双手捧着杯盏,赔小心道:“仙子怎地不说话,可是紧张了?若仙子你对小人有情,就喝小人这一杯水酒。”
古月横了他一眼,也有二十五六年纪,生得十分浮浪。头上戴着缨子帽,金铃珑簪,金井玉栏杆圈;宽肩长腰,身穿绿罗褶,腰间斜插着洒金川扇;脚下细结底陈桥鞋,清水布袜。可见是悉心打扮过的,越发显出眉眼的英俊来,倒也人模狗样的。
敛眉垂首,抬手半遮住脸喝了。肚内寻思:那马三是他以“迷情蛊”蒙混过去的,可段秀秀只给了一只,眼下这一局又怎么过?
一饮毕,递还与马啬,取出帕子来拭嘴,余光中瞥见他赔小心的样儿,顿时心生一计。
“仙子,我们接下来……?”
身子随意向后,慵懒地靠在床头,一腿屈起放在床上,一腿向前伸,脚尖探到马啬的裤裆,对着某处沉睡的东西碾了碾,力度不轻不重,古月单手托腮,笑容刻意,风流妩媚:
“马少爷你可是在问无瑕?无瑕说了,你又真会听无瑕的么?”
忍怯佯低面,含羞半敛眉。
美颜暴击之下,马啬唔了一声,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裤裆里那根东西当即硬了,鼓囊囊的一坨,他夹紧双腿,盯着古月的脸,笑道:“小人……自然是听仙子的。”
“哦?”
古月发出疑惑的鼻音,一手挽着红绡帐,扯开金色的绳结,绕在手上,他动作娇憨而又自然,马啬被他勾得抓心挠肺、心痒难耐的。
“马少爷,你真的愿意听无瑕的嘛?若是不愿,无瑕就给你唱一首小曲儿罢?”面上笑意婉转,古月眼波流溢,脚下不忘动摇,一下一下揉着马啬的命根子。
马啬忍不住握住他的纤足,嗯嗯啊啊的,脸上陶醉:“仙子,你脚真好看,你脚活真好,摸着凉凉的,像是最上等的、不唔,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也比不上……”
“嗯?”
古月猛地用力,碾了下去。
马啬猝不及防,啊的一声,Yin囊跳了跳,裤裆里就shi了,他竟然……射了。
平复着急促的呼吸,马啬眼带讨好之意,偷瞄着他:“小人……什么都听仙子的。但若是让小人选择,小人更想……”
说到这儿,他吞了口唾沫,似乎想到什么香艳的画面,“……和、和仙子您春风一度。”
“这样啊……”古月拉长音调,把马啬的心也拽的长长的,同时收回了玉足,马啬的心也感到空落落的,情绪一上一下,被“牵着鼻子走”,“那你就脱了罢!”
马啬听了,喜上眉梢,连忙跳下床,将衣裤都脱了,脱得Jing光光的。站在那儿,古月漫不经心,投去一瞥,原来也是宽的肩,窄的tun,壮实的大腿,矫健的小腿,小麦色皮肤,身体匀称,胯下之物形状可观。倒有些本钱,怪不得能勾搭那么多女子。
Jing赤着身子,一骨碌爬上了床,马啬一双眸子看着他,正是饿眼将穿,馋涎空咽,恨不能就要成双,只是到底克制着些,不太敢上手。只好低头捧着他白皙的脚丫子,含着粉嫩嫩的脚趾就开始啃,舌头扫过,吸溜吸溜的,连趾缝也不放过。
古月惊叫,被他饿狼扑食的样子,吓了一跳,然后脚丫就被抱着啃了。shi滑的舌头,尤其是糙面,在脚趾内侧娇嫩的rou扫过,竟给他带来阵阵的战栗。他不禁蜷缩着脚趾,想躲避这样的刺激,可马啬却顺着往上,舔起了他的脚背。
“别、别……”
呲溜、呲溜……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足趾传来,古月想收回脚,却被马啬抱紧了他的小腿,卷上他亵裤的裤脚,一路上舔。古月恼羞成怒,脚尖上翘,勾着马啬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他被迫仰起了头,表情失控荡漾,吞咽不及涎ye从马啬的嘴角流下,沉淀色泽的暗色唇也变得艳了不少。
——真是yIn荡啊。
古月用手套拍了拍他的脸,如此说道。他脸上出现羞耻的表情。
古月慢条斯理地穿上手套,金丝手套,是贴心的玉簪的小丫头,考虑到他可能有洁癖,从而提前准备的。他踢了踢马啬的下巴,示意他:“到那边儿趴着去。”
马啬乖乖地在床尾趴好。在床上蹭了蹭脚,把那恶心的黏腻感擦去,古月提着金绳,在马啬的双手腕缠绕。“仙子,这是……?”
“情趣,”古月头也不抬,顿了一下,“这是无瑕的规矩,你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