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啬咬牙暗恨,眼中怨怼,强忍不甘,却发作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马公西抱得美人归,进屋去了。
两个ji女看完成任务,拜谢了,乘轿离府去了。春兰心系银锭和元宝,雇了马车,掩人耳目,一车车运回春烟楼。
当下,玉簪以共同侍奉为由,跟上去了。
关上门来,叙毕礼数,上坐,叫刁丑看茶出来。吃了茶,彼此叙了些家常话儿,无非就是哥哥长弟弟短,浑说一气。说话中间,十丕推门进来,丫鬟放下桌儿,摆下酒来,杯盘肴品,堆满春台。马三爷斟上一杯酒,双手递与古月说:“公子远路风尘,无可破费,且请一杯儿水酒。”
恐喝酒误事,古月正要拒绝,只听那马公西笑嘻嘻道,“公子你不吃三爷这杯酒,就是不给三爷我面子。”
只得就着他手喝了。
言颇涉邪,父子两个把手捏腕之际,挨肩擦膀之间。
丫鬟又拿上许多细果碟儿来,古月烦恼不已,玉簪也心内焦躁,这时见机,亲手奉与马三爷下酒,又用素手擒凤香蜜饼送入他口中。那马三爷喜不自胜,张开嘴巴,以口迎凑。古月忍住恶心,抖抖袖子,丢了段秀秀的蛊虫进去。
看着气氛正好,玉簪见左右无人,渐渐促席而坐,亦把盏言欢。两人合力,不住劝酒。玉簪更是铆足了劲,先丢几句邪言说入去,又夸得马公西找不到北。也无心撩拨古月了。
酒为色胆。看看饮至莲漏已沉、窗月倒影之际,一双竹叶穿心,两相yIn情已动。当下酒过三巡,肴添五道,打发了儿子出去,因无人在跟前,道:“我倾慕公子,如渴思浆,如热思凉。如今你我在一处,我何德何能,能得公子你对盏相陪,真是上天修来的福分。”
“是么?”
“不急,其实无瑕还有件技艺,没给三爷您展示呢。”古月顺势起身,巧笑嫣然,伸手向玉簪,玉簪递了一只小鼓。
这小鼓有着朱红的柄,牛皮制成的鼓面,边缘分布着一圈金钉,甚为Jing致好看。段秀秀说这小鼓中封禁了“迷情蛊”的母蛊,平时沉眠,一旦有人敲击这小鼓,母蛊便会醒来,勾动中了子蛊之人的血ye,不到一刻,便会意乱情迷,陷入幻境。
这法子,总比玉簪那劳什子,李代桃僵的献身之计,好多了。
缓缓落座,用手击打着鼓面,一展清音,歌喉宛转,声如枝上流莺。高低紧慢按宫商,轻重疾徐依格调。腔依古调,音出天然。
真个是: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酒容红嫩,歌喉清丽,百媚坐中生。
马三爷听得入迷,喜欢的没入脚处。
不一时,果然勾动起情欲来,脸色chao红,神智迷乱,自家退了衣裤,用手搏弄,弄得那话登时奢棱跳脑,横筋皆现,色若紫肝,嘴里不住喊着美人儿。
古月看了直皱眉。玉簪见了,羞得低下头去,啐了一口,骂道:“即便如此,也便宜了这yIn贼,意yIn公子您。等……非剁碎了他那话儿不可。”
“好了,先别管他了,先让他快活一阵。”古月一脸嫌弃,随即吩咐玉簪,“我们抓紧走下一步吧,你去看看那马啬和马十丕,若有可乘之机,尽快来回复我。”
玉簪又谢了恩出去了。
却说马十丕见美人跟了父亲,本以为爹吃rou他能喝口汤,不想后来爹打发了他。他身为儿子,自不可能与亲爹争锋。闷闷不乐的回去,见小厮井五儿亦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感到好笑,挑了挑小拇指:“过来。”
井五儿抬头看他一眼,又飞快垂下头去,走近来问:“少爷,有什么事?”
十丕解开裤带,露出那物,一手按下他的头:“给我含含。”
那小小的rou芽碰了一下脸颊,井无二被迫与那物事接触,眼中闪过屈辱,他低眉顺眼地张开了嘴,吞含吮弄。
“啊~”十丕露出享受的表情,一面轻轻抚着小厮的头发,控制着他的头部,不让他抬起来,一面小幅度地在他嘴里抽插。
“好了,裤子脱了罢。”
拍打着小厮的脸颊,以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见他因吞咽不及,嘴角流下了透明的津ye,干净清秀的脸蛋,比起女子别有风情,yIn心辄起,“井五儿,跟着少爷我混,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懂么?”
反正已经被……还怕来第二次吗?
更何况,他又如何争得过这个,年纪轻轻,又心思恶毒的马家少爷?
井无二五味杂陈,他无数次的想起丫丫,若是他没有告密,也没有走进马府,是不是结局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他宁愿跟丫丫去流浪,陪她实行她的鬼点子。
马十丕搂小厮坐在怀中,那话儿戴上银托子,强行插入肛口。rou刃抵开后面,井无二难受得皱起了眉,身子向上挣去,却被少爷拽了回来,握着他的胯按在rou棒上。
毕竟没有扩充,撑得胀胀的,甚为疼痛,井无二强忍不适,饮恨吞声,身后的少爷抖索了一下,内壁感受到一阵凉意,竟然直接……
射在了里面。
正是:未曾得遇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