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得井五儿急了,哭道:“他只要哄着小的,把他那行货子放在小的屁股里,弄和胀胀的疼起来。我说你还不快拔出来,他又不肯拔,只顾来回动。且教小的拿出,跑过来,他又来叫小的。”
那辛巳儿没拦住,只好叫他一通说了。惊得马十丕呆愣当场,说不出话来。
那边井五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凄惨,搅得马十丕心乱如麻,喝一声:“别哭了!好了,我不叫你去了,你跟我回来,我罩着你!”
如同开了新大陆一般,叫他歇了一宿,第二天又问事情经过。
井五儿抽抽搭搭的说了。原来,他洗干净了脸,穿齐整些,年纪又小,十三四岁,也是眉清目秀的俊小厮。睡冷铺的叫花子,流浪汉、街溜子等,讨不到老婆,连逛窑子的钱也舍不得,最爱这等小童。在街上要饭乞讨时,脸上全是泥点子,乌漆嘛黑的,人皆不识。丫丫聪颖,和她混时,也轮不到卖屁股,因此躲过一劫。
不想进了这富贵的马府,反而被满口之乎者也读圣贤书的广囟夋搞了。
少爷就让他坐在腿上,抱着他腰,笑嘻嘻地问:“五儿,你不愿被他搞,那你愿不愿意跟着少爷我呀?”
井无二一僵,心中叫苦,不想少爷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刚出虎xue,又入狼窝!
“嗯?”
见他踌躇,马十丕面色不虞,重重哼了一声:“怎么,你小子还搞贞洁烈女那一套?看见那怜儿了吗?不听本少爷的,少爷玩腻了就把你卖到窑子去!这就是不识好歹的下场!”
“小的、小的愿意!”井无二抖了一下,挤出个笑脸。
“这就对了,跟着本少爷,少不了你的好!”
当下他咬了咬牙,褪下裤子,挺在床上,等着他那少爷享用。少爷就把小rou芽塞进他屁股里,惊喜得胡言乱语,一边拍一边动,抽插了几下,不到两分钟,就射在了里面。
小则小矣,却既胀且痛,井无二面如土色,拳头攥紧。
摇晃的视线中,光着脚丫的少女在阳光下奔跑,乱蓬蓬的头发,回头向他狡黠一笑,双手扯开嘴角,做个大大的鬼脸:小鬼,你上当啦!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古月听说了彩云的消息,哪里闲得住?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到马府解救了它去!当下,就向程奇要马府的资料,程奇劝不住他,只好给了。
原来这马氏一脉,除了侮辱他、作践他、陷害他的“马三爷”马公西,还有三个一个父亲的兄弟姐妹,分别是“马家大爷”马处东、“马二娘”马南儿、“马四爷”马夫北。这兄妹四个,老大和老三留守在邺城,却送了老二和老四到京城发展,二娘嫁给了高官做三房,四爷破财托关系到“北衙禁军”的龙武军中做了军官,姐弟互相映衬,也算混得如鱼似水。
这马公西排行老三,因不是长房,父母疏于管教,在外非饮即赌,惹草招风,嫖娼宿ji,学得些好拳棒,就倚强凌弱,横行霸道。结识的朋友,也都是些帮闲抹嘴,不守本分的人。带累的大房儿子马啬,同样的不学无术。
这马啬和马公西,年岁相差不上一旬,虽名为叔侄,却互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马处东忙于家业,无心管束,生母又百依百顺,正应的是慈母多败儿,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如今二十五岁上下,会的赌博,双陆象棋,抹牌道字,可怜胸无点墨,腹内草莽,辜负韶华好光,于国于家无望。琵琶笙筝箫管,弹丸走马员情。
更有一件不堪闻:见了佳人是命。
眠花宿柳,问柳评花,整日把“食色性也”挂在嘴边。
街坊邻居见了无不望风而逃,紧闭门户。后来这马三爷多了个大胖儿子,专门请了个算命先生,起了个歪名叫马十丕。这小孩儿年纪虽小,比马公西当初又坏了不止,被合家上下奉养着,仗着祖母的溺爱,父母亦不严紧拘管,更觉放纵驰荡,任情恣性,最不喜务正。斗鸡走狗,上房揭瓦,不知长大又怎地作恶咧!
怪不得程奇不敢轻举妄动,着实是个硬茬子,古月掩卷长叹,不禁感到无力。玉楼沏茶,玉簪立他身后,为他捏着太阳xue,道:“公子莫忧心,奴婢有一计,不知您是否垂听?”
古月正在头疼,苦无突破之口,闻言一震,忙道:“你说罢!”
“这些皆系膏粱子弟,人人家道丰富,且都在少年,年富力强,正是斗鸡走狗,问柳评花的一干游荡纨绔。在外流荡优伶,表赠私物;在家荒疏学业,逼yIn母婢。最是可恨!”玉簪银牙暗咬,说出的话也像是从牙缝中迸出来的,“公子您的突破口……就在这马大少爷的‘啬’字上!色字头上一把刀!”
“玉簪,你可还好?”这少女眼眶通红,切齿痛恨,古月见了这样子,惊诧之中又有担心。
“公子,您是不知……”
玉簪蛾眉紧蹙,哽咽难言,霎时两行清泪滑落脸庞。以手帕拭之,向前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奴婢有个表妹,贱名怜儿,自小感情甚笃。不想在上月,他们家添了个弟弟,家中本已揭不开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