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之恒声如蚊蚋,倚着古月,心肝儿乱颤,“请官人怜惜,我、我已经洗好了,不信、不信你摸……”
古月顺势,手伸进他的衣带内,在光滑的皮肤上逡巡,tun部绵软而细致。程之恒在他的手下乖乖不动,在手指挤开两瓣tunrou,抵着秘处,在菊xue口边缘暧昧的画圆圈的时候,身子却忍不住发颤。
“公子,”程奇感觉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下巴搭在古月的肩窝,无力地反抱着他,摆出任君采撷的模样,“别、别玩了……”
“好,如你所愿。”古月在他的轻呼声中,破开了xue口的桎梏,进入了暖热紧致的内里。
他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古月顿时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压力,内壁涩涩的,残留着水意,他在软rou上摸索着,反复抽插,直把之恒玩成了一滩水,后面也进出通畅了。
撤出手指,褪下他的裤子,古月让他躺在床上,拉起他一只腿,炽热的家伙抵在他的tun间,在他脉脉的视线中,挑了挑眉:“之恒,我进去了?”
程之恒一手挡住脸,羞涩不已:“进来,请进来,公子。”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古月说罢,腰肢一沉,缓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张着唇,身体忍不住紧绷,头部歪在枕头上,喘气变得剧烈,眼睛直直地望着帐顶,五指张开,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怎么,很难受?”
古月有些意外,他的扩充,明明已经很细致了呀!
“没、没有,古公子你很温柔的……我、我只是……”程之恒难耐地扭动着身体,难以启齿似的说道。
他完全插入,小xue内暖热而柔软,他有片刻的失神,随即便掐着之恒的胯,摆动着腰肢,cao干了起来。他在窄小的甬道中律动着,如同柔嫩的蚌rou,被他坚定的力度捅开,却只能吃力的吞裹包绕,抽离Yinjing时肠rou缓留,部分鲜红的媚rou被拽出体外,又被突如其来地干了进去。
“啊……唔嗯、公、啊~”
程之恒抑制不住自己的呻yin,他自发将双腿环在古月的腰上,tun间隐秘的xue口,吞吐着古月的欲望,下面又痛又爽,饱胀之中丝丝快感顺着脊椎窜了上来,浑身酥麻,他想尖叫,两眼无神,tun部不自禁追随着硕大的rou棒,意乱情迷,欲仙欲死。
古月上身前倾,连带着之恒的双腿也反折到胸前,他在这场性事中,越发的得心应手,从原来的一板一眼的抽插,逐渐加快了速度,gui头在肠rou的包裹中横冲直撞,故意碾过肠道上凸起的敏感点。
“唔、啊——!!!”程奇忍不住尖叫一声,后xue不自禁的收缩,小rou棒也射出了一溜白浊,全洒在他自己的衣服上。
“之恒,爽不爽?”
古月舒服得眯起了眼,在xuerou猛地痉挛绞紧中,停住享受那异常敏感的夹吸。
程奇眼睛发直,涎ye顺着唇角流下:“爽……”
他下意识道。
“既然爽,”古月翘起了唇,带着笑说,“是不是该算算白天的账了?”
他一手捏住程奇的马眼,Yinjing却几次擦着敏感点碾过,强行挑起程奇的情欲。
程奇刚刚发泄完,人还没清醒,就被后xue传来接连不断的快感而湮没,他眼角滴泪,双手挥舞,屁股扭动着,xuerou抽搐中颤抖收紧,却还是不断被攻击着弱点。
“让我射!让我射!”他哭喊道。
“想射?”古月继续抽插着,恶劣地问,“白天的问题,你是否还是同样的答案?”
“什、什么问题?”他啜泣着,泪水糊了满脸。
“请问程先生,我那马儿彩云和挚友丫丫,可有消息了?”
古月正色,用和白天同样的语调和原话。
“……有!有!有消息了!”他哭喊着哀求,Jingye倒灌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古公子,你松开手吧,我再不敢了!”
“好,你射吧。”古月抬起手,一股Jingye便即泄出。
一鼓作气,古月不再追问,专门艹干着程奇,把那yIn糜的小小洞口,cao得松软驯服,每一下都cao入xue心,发出啪叽啪叽的撞击声。程奇已半晕,被干得神志不清,两腿大敞,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只有被贯穿的时候,身体才会无意识的抖动两下。
如是几十下,古月埋入他体内深处,痛快地射在内壁上。
程之恒唔了声,皱起了眉,有些迷茫地睁开眼。
“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迎接他的,却是古月的追根究底,“是丫丫的,还是彩云的?他们在哪儿?”神色间不掩忧虑。
程奇叹息一声,半支起虚弱身子,可又跌了下去。古月便扶起他,让他面对自己含着Yinjing,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重新结合,微弱的电流扩散开来,程奇yin哦着,捂着脸害羞道:“古公子,你真是……持久啊!”
“你说吧。”
程之恒便如实道来。
“竟、竟然被他们……”古月的情绪明显低落,手握成拳,他黑亮的眸中迸发出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