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郁的家,俞亲来过很多次。
邢郁根本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温柔又有条理,看这堆满物品的玄关就知道了,本就狭窄的过道两侧被他放满了大大小小的东西,整个空间变得更加小巧,让俞亲总有一种要是被邢郁圈在这里,就逃不出去的感觉。
事实上,邢郁也真的这么做了。
嘴巴舔舐的动作还未停下,邢郁的大手就摸到俞亲的腿根,用蛮力强行将左侧的腿抬到空中,再把怀里的人狠狠按在墙上,根本无法动弹,从小xue散出的腥sao味也因邢郁的动作在空气大肆传播,很快就布满四周,仔细看的话,还能看清裤子上被shi哒哒的xue口粘黏变色的部分。
“唔……嗯……”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两人的唇都吻得红肿,尤其是俞亲的,娇嫩得不行,玩弄两下就变得一塌糊涂。
也跟邢郁今天异常粗暴有关。
俞亲特别喜欢跟他接吻,但按他这个吻法,俞亲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吞入腹中,粉嫩的舌头早已失去知觉,只剩下短路的神经与麻麻的触感,可舌尖竟还下意识往对方口中送,简直不像话。
好在俞亲尚存一点理智,他用尽力气把邢郁推开,两人对上眼时,俞亲又想起课堂上对方凶狠严厉的模样,还拿粉笔头砸他,差一点就砸中了脸,心底那点委屈死灰复燃,再一次涌上心口,他摆出生气的表情,双手交叉放在跟前,手背遮住唇瓣:“你今天对我太凶了,不准亲了。”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事邢郁也有一肚子苦水。
他才不理会俞亲的要求,转而把目光落在了少年毫无防备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对准ru首就咬了上去,俞亲被吓得一激灵,差点失声尖叫出来,本能反应带来的恐惧很快就变成了快感,脊背受不住刺激想要弓起,可身后就是冰冷硬挺的大门,堵住了俞亲所有退路,方才还遮挡唇瓣的手不轻不重地落在邢郁肩上,分不清是要把对方推开还是抱紧。
ru头虽被男人含在嘴里,却没能直接获得与对方接触的舒爽,粗制滥造的校服随着男人的啃咬不断摩擦ru尖,磨得俞亲又疼又痒,身体仿佛因这般触感得到激活,浑身上下都躁动不已,理智也被欲望慢慢吞噬。
“你离蒋时太近了。”俞亲正被他这隔靴搔痒的行为搅得脸颊冒红,耳边就传来男人似是控诉的话语。
工作上,邢郁不喜欢自己朝不该去的地方分神,奈何俞亲坐的位置太显眼了,几乎一抬头就能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大概是出于老师的职责,也可能参杂了私心,一见到俞亲跟别人凑得这么近,脸都快贴上了,对方有可能还会闻到俞亲身上的淡淡香气,邢郁就忍不住打断他们。
明明他已经告诉自己要控制好情绪,要把握好与俞亲的距离。
俞亲的大脑短路了一瞬,沉默半晌,一会儿回神般道:“不靠近一点……怎么讲小话啊?”
从小到大,俞亲都非常害怕老师的目光,抛开老师这个职业自带的威严感不谈,被学校森严的条条框框约束许久,正常学生都不会做出忤逆老师的行为,俞亲虽然不是学习的料,但违纪出格的事他是一件都没干,比那些叛逆的学生省心多了。
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跟邢郁搞在了一起。
所以当他怀着对老师刻入骨子里的惧怕,又不得不把邢郁和“老师”这个身份分割开来,向他袒露自己在课堂上做得不算光彩的事时,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已彻底冲破胸口,延伸至发烫的双颊和耳根。
上课开小差,邢郁已经罚他站着上课了。
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罚点别的。
男人对俞亲不算满意的回答不予回应,宽厚的手掌从衣摆下探入深处,寻到被他啃得有些发肿的小山丘,有些凶狠地挤压着那块凸起,又用粗粝的指腹反复揉搓,力气大得像要从这里挤出nai才肯罢休。
间歇性的快感朝大脑袭来,俞亲被邢郁弄得又软又shi的同时,忍不住想要避开邢郁的视线,好在邢郁一直埋在他胸前,让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又一次,邢郁又一次让他产生错觉。
一个正儿八经的人民教师,却因为跟约炮对象太过接近而吃自己学生的醋,这听起来未免太过荒唐。
到底是在调情还是在吃醋,亦或是给自己想要在性事上更加粗暴对待他而故意找的借口,俞亲已经分不清了。
可这种无关痛痒的亲昵行为,在他们之间好象是被默许的。
在俞亲出神之际,邢郁已经察觉带怀里的人状态不对,把他松开了,邢郁用手钳制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男人神色淡漠,眼里的情欲也消散大半,不由得让俞亲心里一惊。
“上我的课走神,跟我做爱还走神。”
“俞亲,我就这么不招你喜欢?”
俞亲失去男人的禁锢,心里也空落落了一块,他顾不上纠结邢郁为什么要用“喜欢”这个字眼,讨好般亲了亲对方的嘴,又反手把对方抱在怀里,不带一点色情意味。
“明明就很招啊,不招我喜欢为什么我知道你是我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