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点,天空依旧不见黑夜的踪影,总给俞亲一种白日宣yIn的错觉。
邢郁并不嫌弃花蕊里的脏乱不堪,薄唇一抿,对准水滴四溢的地方吮吸上去,把流出的蜜汁一滴滴吸入腹中,俞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舔舐爽得全身发麻,掰开嫩xue的手使不上力,一松开,那两瓣rou冷不丁夹住男人的唇瓣,tunrou也伴着腰肢的动作抖了几下,没等邢郁舔几下,俞亲又chao喷了一次。
“别这么sao。”邢郁毫不客气地拍打四处乱颤的tun瓣,留下一块红彤彤的巴掌印,不仅没让男人产生怜悯心,而且更想凌辱身下的sao货。
被男人打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触感,还没缓过来,男人宽大的手掌再一次落下,力度比刚才重了几分,泛出层层tun浪,俞亲受不住这般强烈的痛感,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啊……你……你轻点……”
邢郁在俞亲的tun沟间多待了一会儿,像个贪心的小孩,把周围肌肤上的水渍舔得干干净净,没浪费一滴,舌尖终于破开密道,在浅口处挑逗般做活塞运动,双手也不休停,玩弄着自己刚才拍打过的地方,白嫩的肌肤透着情欲的颜色,好像比最开始肿了一些。
俞亲其实有点轻微洁癖。
因为出汗体质,夏季的热感经常把他蒸得大汗淋漓,上完一整天的课,身上总会多了种不太好闻的味道,他有些接受不了,便会多带一套干净的校服去上学,午间休息时就用shi巾把身体擦拭一遍,然后再换上带来的衣物。
回来的路上,他在邢郁的车里吹冷气吹得好生舒服,可光是从停车场到家的这段时间,汗腺发达的俞亲又微微生出汗来,简直让他难受得不行,还没来得及回家,他就被邢郁拉到玄关里大亲特亲。
虽然邢郁不止一次跟他说,他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茉莉清茶味。
那是俞亲用的洗衣ye的味道。
安抚的话语填补了俞亲心里空缺的一块,却停止不了爱意的泛滥,他好像从没发现过自己有些沉溺于他们性爱时的气味,他如痴如醉,一闻到对方的味道就满脑子荒唐事。
即便如此,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无法说改就改,日常生活中,俞亲还是会尽量保持身体干净整洁。
所以面对男人的舔xue行为,俞亲一方面表示喜爱,另一方面又稍有芥蒂:“老师……别舔里面,好脏……”
说完,只听见邢郁轻笑两声,又惩罚似的在tun部挥下巴掌:“等我舔完了才说脏?怎么什么好话都让你说了呢。”
回想起xue口紧紧贴合着他舌尖不让他抽离的场景,舌头现在还有酥麻感,邢郁眸色黑沉,轻佻道:“而且你这里缠着我不让我走,根本不像是不情愿的样子。”
俞亲脸红得快要滴血,有种谎言被揭穿时的惭愧,他来不及反驳,身后那人就把Yinjing挺了进来,即使做足了前戏,rou道深处却还是紧致得不行,邢郁没给俞亲准备的时间,一口气把jing身捅到最深处,纤细的腰肢仿佛要被他这一动作折断了。
俞亲愈发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快要失重一般,只会跟随邢郁的动作做着简单晃动,太阳xue也突突地跳,五感都要被这浓烈而窒息的氛围包裹在内,寻不出一处能够逃离的方向。
他弓着身子,头部不自觉向后仰,像快要溺毙在深海里的落水者,本能般地朝能够喘息的地方靠近,浓密柔顺的长发搭在两人交合行事的地方,发梢掠过shi气弥漫的空气,挠得他们心脏都跟着发痒。
从背面视角看,完完全全就是在跟一个漂亮女生做爱,就连害羞和情动的反应,都跟女孩子大差不差。
可邢郁始终保持清醒,对方不是女孩子,也不是传统生理结构上的男性,俞亲就是俞亲。
就是他的俞亲而已。
夜幕降下,房内一片昏暗,月光静悄悄地穿过绵长的夜,映在角落里交媾的两人,沟壑出一道道色情的轮廓,将细细密密的低yin埋没在星辰中。
邢郁像个青涩莽撞的毛头小子,对准shi漉漉的xue心一顿Cao干,没有技巧,只有野蛮,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抽动狠切地往会Yin上撞,每一下都不算响亮,但正好能让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你……你慢……慢点……”身体很快就被邢郁Cao熟了,邢郁好像不知道累一样,频繁快速的抽插频率让俞亲失了神,生理泪水流了满面,也不见邢郁要停止Cao弄半秒,他彻底慌张了起来,因为实在是太刺激了。
俞亲被翻了过来,他缩在邢郁怀里,整个人显得十分娇小,脸颊上的泪痕还没干透,眼眶又溢出新的来,不要钱一样流个不停,除了泪水,汗ye也夹杂其中,把两鬓的细发都打shi了,乖乖地贴在脸颊两侧,眼睛也水灵灵的,俞亲好似那个出水芙蓉。
他只得瘫软地靠在邢郁身上,因为浑身失力,他能做出的最大反应,就是像个小猫一样在邢郁身上轻轻舔舐,带有一丝讨好意味,邢郁被他舔得心瞬间软了一块,随后又抱紧少年单薄的身躯,低头嗅着他身上浅浅的体香,恨不得把对方嵌进自己体内。
俞亲感受到体内那根Yinjing的变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