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了,房间的主人走了进来。
裕安今天穿了身帝国高中生常见的校服,没穿鞋,仅仅穿了双白袜,校服唯一的改动是领口的扣子扣到胸口,白色的棉质短袖衬衫与深蓝色长裤继承了校服宽大没型的传统,而裕安就像个还没在打扮上开窍的青涩男高中生,老老实实把自己骄傲的容貌和身体套在里面。
他化了妆,但跟没化一样,用的防水的化妆品,但妆容极淡极轻,就算化了也没关系,与平日成熟干练的风格不同,裕安甚至还在脸颊用笔尖点了些小雀斑,淡淡的黑眼圈和瘦削的轮廓有些憔悴,年轻的招人喜欢的憔悴。
出事前,陈先生和关家的关系还算密切,自然也见过裕安还没被送去军校的样子,只能说他化妆技术太好,跟陈先生记忆中十五六岁的裕安一模一样,除了气质。
陈先生记忆中的裕安,一直是从容自信、坦然坚定的,十五六岁的裕安有种青少年独有的朝气和优越,和他独有的养出来的沉着干练。而现在,同样是十五六岁时候外表的裕安却抿着唇,目光闪烁。
这副脆弱不安,仿佛在岔路口间做出选择后,依然频频向后看着的样子,致命的招人的稚嫩样子。
陈先生没在十五六岁的裕安身上见过这种表情,也没在十七岁初次出卖身体的裕安身上见过这种表情,但他丝毫不反感这种表情。倒不如说,他第一次觉得裕安是可以随意摆弄的、可以被他掌控的,尽管裕安一直表现出对他特有的依赖与卑微忠诚的渴求、甚至于爱。
其实陈先生是个口味很传统的男人,他喜欢顺从他、依赖他、讨好他、被他拿捏的小伴侣,跟裕安搭上纯粹是因为裕安的脸足够他忽视自己的爱好,而他不喜欢裕安这样的——被扔在流亡地还能搭上当地黑老大的线、先成为对方的情妇再登堂入室最后谋杀对方继承财产,这样的。
裕安犹豫般在门口停了停,才迈开步子,走到陈先生身前。
陈先生像平时一样掏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裕安赶忙从他衣袋掏出打火机,凑到他嘴边点烟,陈先生才发现这人把他身体的状态都还原了,骨架平白小了些。他的手原本修长但骨节相对明显,比女性更大些、漂亮但充满男性特质的手,现在也小了许多,皮肤水嫩白皙,指甲透露着健康的粉色、指腹饱满,毫无成熟的特质,几乎像个孩子。
陈先生比裕安高很多,裕安甚至还要抬头仰视他。
烟点着了,陈先生深深吸了一口,发现裕安还在痴痴地看他、看他嘴边的烟,他突然玩心上来了,又挑出根细短些的烟,两指夹着,凑到裕安唇边。
裕安忙不迭叼住,无意而不熟练般,唇瓣擦过他的指尖,甚至没能叼稳,还用舌头勾了勾,因为裕安一直看着他、痴迷地看着。
陈先生抓住裕安的肩膀,向上提了提,裕安赶忙踮起脚尖,他低下头,让明着火光的烟头碰上裕安含着的,烟头在裕安淡色的唇上燎过,裕安疼得“嘶”了一声,又慌忙安静、忍住,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那淡色的唇染上过度的红。
陈先生又深吸了一口,取下嘴里叼着的烟,含着烟雾,突然低头吐在裕安脸上。
裕安猝不及防,被呛得直咳嗽,陈先生板住他的下巴,裕安于是顺从地抬着脸,忍着咳嗽。
那张原本青涩、犹豫、素净、幼态的脸被呛得发红,泪水从眼眶流出,甚至有种青涩的艳丽,陈先生的脸几乎贴着他的,那样近,烟雾中甚至混杂有陈先生的味道,裕安渐渐像是忘了刚刚的事,依然痴痴地看着陈先生。
只是,原本单纯的双眼也被泪水浸得水光潋滟,眼眶发红,目光中纯粹的痴迷的爱恋也被水光浸出朦胧的欲色,又因为刚刚被呛到所以闭上,睁得格外大。
几乎类似于高chao的失神表情,出现在这样的一张脸上。
陈先生,很有感觉。
他的手向下,顺着裕安的腰线,使宽宽松松的衬衫也紧贴了身体,滑到裕安挺翘的tun部。
他感觉指尖触及的布料隐隐有点不对,一拈,粘腻的shi意,甚至在手指离开时拉出细丝。
他分明记得刚开始,裕安的裤子还是干燥的。
陈先生将沾上了shi意的指尖抹在裕安脸颊、鼻尖、唇上,最后摘下裕安口中的烟,夹在指间,将手指塞进他嘴里戳弄,裕安收起牙齿,顺从地含住,舔着。
他的目光满满是纯净的痴迷与爱恋,他的面容同样青涩,可他又那么艳丽、那么渴望着什么,甚至不符合alpha身体构造的悄悄分泌着、躁动着,又被他舔干净。
像个幼娼。
青涩,艳丽,渴望着心爱之人喂给他禁果、毫无防备、毫不抵抗的娼ji少年。
“让我看看你的嘴。”陈先生抽出手指,轻声道。
裕安于是很驯服地照做了。他张嘴,将口腔全部暴露出来,柔软shi润的rou壁、整齐洁白的牙齿。他的舌头伸直,一直顶到下唇伸出,喉管张开,像展示飞机杯般展示出一条完整的、艳红柔软、温暖润滑、随时可以被使用的rou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