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顺利涌进腔内,充满着腔内。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种体液,还未被体温暖热的果酒是冰凉的,带着酒精特有的刺激,折磨着腔肉,在生殖腔被充满后,从刺痛的腔口缝隙溢出,流进肠道,接着在重力的作用下,由被抬高的臀部向更低些小腹涌去。
酒液流空,裕安的腹部被撑得圆润,几乎像怀有胎儿的样子了,不至于到臃肿累赘的大,而是圆润流畅的线条。
陈先生依然觉得不够,瓶口从生殖腔抽出,转而向着更深处的肠道插入,陈先生握住瓶身,旋转着不管不顾地向内捅着,原本彼此贴合的肠道也被撑开,越往底部就越粗的瓶身将穴口撑得很大,隐隐有被撕裂的痕迹,血丝顺着光滑的瓶身落下。
一直到只剩下陈先生握着的那一小截,约有小臂长短的酒瓶几乎全部送入体内,陈先生才停下动作。
他没太留意裕安的反应,也不会太管裕安感官的好坏,只将裕安捞成仰躺的姿势,高高鼓起的腹部线条流畅,一下下抽搐起落,甚至很漂亮。
此时再去看的时候,陈先生却发现裕安因他这种几乎没无法带来快感的入侵翻起白眼,露出高潮般神志不清的表情,甚至于小腹都挂着白浊,射过的性器依然兴奋站立,难怪穴肉绞得格外卖力。
他半跪在地毯上,将裕安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于是被酒瓶撑开的穴口向上暴露在陈先生视线里,在光线的照射下,依稀能看见透明瓶壁上堆堆叠叠的肠肉。
很漂亮。陈先生握住瓶身,他看见裕安将小臂搭在脸上,咬住,而上面早已布满整齐的牙印和水痕,在他抽出瓶子时,有股茫然而失落的神色。
然而这抹失落还没来得及晕开,就被深深撞入的酒瓶堵了回去,陈先生将瓶子退出大半,使得过渡的稍窄的位置卡在穴口,又托住瓶底,旋转着将瓶子再次送入甬道,合拢一点的肠肉一次次被破开,紧紧咬住玻璃。
在水液的润滑下,玻璃与肠肉摩擦的声响尖锐,又被将其包裹在内的肉体缓冲至沉闷。裕安的双腿发抖,腰部因瓶子的抽送扭动着紧紧绷起,水液随之撞击着内壁,鼓起的腹部一下下抽搐着,脚趾蜷缩,白皙的皮肤上染上欲望的潮红,一副之前从未有过的、被快感支配至脆弱崩溃、打开全部的姿态。
他像在承受由过分的快感编织成的刑罚,为此恐惧而抑制不住渴求、迎合,只能被迫打开身体全部接纳,一声声呜咽被紧紧咬住的皮肉堵了回去,眼角隐隐有欢愉的眼泪泌出。
陈先生对裕安的身体摸得很清,知道他之所以能在一般的性爱中保持从容是因为慢热甚至麻木、冷感的身体与习惯紧绷防备的精神,尽管在面对自己时,他愿意放低尊严、毫无防备,精神却依然紧绷,只有在被强迫输入过多的快感或疼痛至于神志不清后,裕安才会真正打开身体、放松下来,真正浸入性爱。
陈先生看着裕安的反应,就知道这人已经被他操开了,从被使用的顺从的性爱娃娃、玩具,成了主动渴求被使用、被操干,放荡的娼妓。
他用酒瓶将裕安送上高潮,甚至用手帮裕安射了一次,算作对娼妓的奖励,才抽出瓶子。
他自己也硬的受不了了,所以暂时没有太多耐心再折腾对方。
穴肉一时被瓶子带出外翻,穴口无法合拢般张开小洞,像早就被操坏的廉价娼妓的肉穴,但陈先生知道裕安恢复能力很好,不出半小时就能再次使用。
他用刚刚从抽屉里翻出的尺寸偏小的按摩棒将外流的水液堵了回去,那东西设计的巧妙,纤细但长,在特殊位置上有小巧合适的凸起,前端分成细长与圆润的两端,陈先生调整着位置,让圆润的部分塞到裕安的生殖腔内,于是那凸起就刚好碾在了前列腺上。
是裕安定制的。
做完这些,陈先生拍了拍裕安高潮后失神的脸,又坐到了椅子上,等待对方回神。
比预想中要快,裕安稍微缓过来点,就顺从地爬起,以四肢着地、腰臀高抬的姿势爬行到陈先生两腿之间,跪坐下,腰挺得笔直。他圆润鼓起的小腹与后穴此时异常敏感,爬动间水流撞击内壁,按摩棒抵在G点微动,疼痛与快感交织,本就因高潮而疲软的四肢使身体微微摇晃,跪坐下时,裕安将小腹搁在大腿上,然后身体前倾,舔上陈先生勃起的性器。
那上面沾着精液与尿液、酒液,还有裕安自己分泌的肠液、爱液,以及血丝,有些脏,裕安用舌头一点点帮陈先生舔舐干净,从底部清理到柱身、再含住柱头吮吸,滋味怪异,裕安也没有装作品尝美味的样子,只是顺从又尽职的清理着,然后吞咽下去。
他仰起头,张嘴,展示干净的口腔,以示已经将东西全部吞下,才又含住陈先生的性器,吞吐起来。
比起刚才泄欲般的口交二人都悠闲不少,裕安更多去施展着自己的技巧,他口活被磨得很好,应该说,无论任何性爱上的技巧他都很擅长。作为家族败落的继承人、曾经长辈们的玩物、男人的情人以及流亡地最出名最昂贵的娼妓,裕安的身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他唯一的武器与交易筹码,性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