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裕安觉得自己又想流水儿了,拼命缩紧穴口,他的小动作被陈先生看得清清楚楚:“你吃药了?”
没等他回答,陈先生又是几巴掌扇上去,裕安的腿微微颤抖,依然轻松保持住了那个姿势,咬住下唇,遏制住呻吟,短促而艰难地答道:“吃了,提高alpha受孕和接受能力的,药。”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因为,先生要来,我就半个月没有让客……别人,进入。”
陈先生没再继续扇了,裕安以为疤的事就这么过去,但没有,陈先生的手又握上他从未抚慰甚至被虐待,却已硬得流水的性器:“我可不记得那药还有让alpha发情的功能啊。”说着,狠狠一捏。
脆弱部位被如此对待,裕安疼得弓起腰腹,紧绷成弦般,面色苍白而冷汗渗出,不再有任何情色的意味,他却不敢放松或反抗,只是顺从的沉默着。
陈先生松开手,折腾够了,用刚刚拿过来的低度果酒简单冲干净烟灰,酒液顺着腰线与大腿流下,淌在地毯上。
半个月没让人进入过啊,以alpha的恢复能力,大概比起处子也不差什么了吧。陈先生满意地想,尤其因为这同样意味着,假如得不到合适的照顾,即便服用了药物而自己也早就情动,作为alpha的裕安也将再次品尝一遍初次被操开生殖腔时破处般的疼痛。
陈先生,很喜欢折腾床伴,但因为他传统的口味,其他的情人都很好摆弄也很娇气,就算强忍着没有求饶,往往坚持到一半就得晕厥过去,无法尽兴,只有裕安可以随便他怎么折腾——因为裕安是A级体质的alpha,本该在战场上与虫族战斗,而非被人扔在床上当作玩具随意使用而本人却还不反抗的,A级体质的alpha。
裕安被破处那晚他没有参与,但他却全程隔着层双面玻璃看着,为了不留把柄给别人还象征性帮了帮他,没想到被当时坠入地狱的裕安当作救命稻草般抓住,主动勾着他上了床。
陈先生得承认的是,只有跟裕安做的时候,他才是尽兴的,最初还克制着自己那些变态的想法,不想给任何人留话柄,但在裕安越来越熟练于应付男人、对他的病态的痴迷与服从也因此越来越深,他就逐渐不再克制,只是依然防着对方,极少来流亡地。
可无论他在床上做得如何过分,裕安都只会顺从地接受,在痛苦的间隙,用那双全是爱恋和痴迷的眼望着他。
陈先生很清楚裕安看的不是他本人,而是裕安臆想出来的那个陈叔叔、他的情感依托和救命稻草,在他以适应、顺从、放纵、追逐金钱、改换姓氏而塑造出的“裕安”壳子下,“关裕安”的救命稻草。
这刚好,很好,因为这样的感情永远不会变质,就连他之前在性爱时暗示裕安,关家倒台有他一份功劳,裕安也仅仅只是愣了半分钟,浑身颤抖,之后依然顺从甚至更加热情地渴求和攀附在他身上,试图从他身上得到一点温暖般。
而陈先生只是给了他一个吻,就把他折腾进了修复舱,因为裕安一直不肯结束。
涨大的性器抵住穴口,陈先生稍微弯腰,抓住裕安的腰部向上一个使力,就将顶端强行挤了进去,狭窄的甬道紧紧咬住他的性器,几乎紧得发疼、无法活动,却并不干涩,在分泌液的作用下格外润滑,因此也格外爽。
陈先生拍了拍裕安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又扣着裕安的腰,在浅处操了几下,算是帮他适应,随即弯下腰,抓紧裕安腰侧,不管不顾地将性器刺一下子插入,大约到了裕安生殖腔的深度,在那里浅浅抽插,找寻着alpha狭窄难找的生殖腔。
裕安紧紧抓着地毯,骨节泛白,撕裂般的疼痛反而使浸在药物和暗示里的他清醒了不少,但他不需要这种清醒,他需要逼真、需要真实,虚假的事件里真实的情感——没那么难受,是的,比虫族留下的记忆好多了。他看着玻璃里的自己,盯着腰侧那道伤疤,那几乎是他与过去相连的唯一一个符号,他不可能因为任何人将其覆盖。
在被陈先生注意到之前,裕安的眼神渐渐迷蒙、空洞,最终回归于爱恋、痴迷。他似乎也能从纯粹的疼痛中找寻到一点慰藉了,被特定的人填满、深入的慰藉,对陈先生有用的慰藉,药物的作用一点点牵扯着神经与腺体,alpha的腺体此时却表现出omega的特质,改变着他的身体。
那些心理上的满足,缝隙被填满的满足,被使用的满足,与腺体分泌的物质,汇聚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抽离,他甚至能从被撕裂的错觉中品出一点快感,与疼痛分开的快感,挑拨他的神经,在他的身体中游走,淡化着什么。
裕安觉得自己又想流水了,生殖腔涌出的水液却被陈先生的性器堵在甬道深处,一瞬间打开的腔口,反而让陈先生找准了位置。
alpha生殖腔的入口远比喉管狭窄,那是已经退化仅能勉强使用的部位,很难为alpha带来快感,也不该被使用。裕安起初刚好是alpha中生殖腔不那么敏感的那挂,甚至连前列腺都很难有感觉,吃了不少苦,除非自己主动使用比促alpha受孕剂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