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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士谦的记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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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空中竖了起来,赶紧扯了件衣服挡着那儿,佝偻着身子走到被子里钻进去。

    二人空了一会儿,阿琴才慢慢地说,“士谦,你忘关灯了。”蒙士谦便想起来,阿琴飞快地回:“我去吧。你躺好,累了一天了。”

    阿琴从床上下来,手扯着毛衣下头尽力遮住,却还是露了一点屁股出来,白花花的大腿晃得蒙士谦头晕。关了灯之后,两人各自躺好。蒙士谦又想起来道歉:

    “抱歉,阿琴。我刚刚不是有意耍流氓。”

    床上头翻了个身:“嗯…我知道。”

    “你躺我被子里干什么呢?”

    阿琴解释说:“连着下雪,地上冷。我想给你暖被窝,才脱光了睡你那,可能是我今天太累了,本来打算等你回来我就回床上的,结果我暖着暖着就睡着了。”

    “…谢谢你。我挺暖和的。”蒙士谦悄悄把被子在身上裹紧了,让残存的温度贴住皮肤。他把鼻子埋进去吸了吸,闻到了一股花一样的香气。

    “阿琴…”

    “嗯?”

    “你刚刚躲什么呢?”

    “…”阿琴懵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是啊,我躲什么呢。我是你老婆,让你看见,也没什么的…”

    蒙士谦觉得阿琴害羞的样子可爱,“以后不用给我暖被窝,我不冷的。明天我上街买两只暖水袋,以后你睡觉时把水袋藏到脚底,就不冷了。”

    阿琴赶紧说:“不要给我买呀,先给爹妈用,特别是咱们爹。他腿最近总疼,我想是骨头里进去了寒气,我每天晚上让他在炉子旁边烤火,爹说烤火让他好一点了,说明热对他的腿有用…”

    听着床上的阿琴絮叨,蒙士谦的手也没闲着,在被子底下有来有回,最后喘了口气,方觉得困了,把手上腿上的白湿东西胡乱抹在被单上。他闻着被面的味道,就好像是搂着阿琴睡了,心里也美滋滋的。第二天走了,阿琴给他收拾床铺,铺床垫时候探手进被窝,摸到不知一块儿又干又潮的地方,不知是什么东西洒上去了,掀起来一看,像面糊汤埳上去,白白的一圈,又凑上鼻子一闻,是腥鲜的味道,便知道是蒙士谦晚上用手弄出来的那个。

    她旋即想,蒙士谦是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平日里从不和她亲近,也不是在性上欲望很足的人。可这样正经的男人,原来压在被窝里也会干这事的…他昨晚自己用手,是不是突然有了那方面的需求呢?是不是因为不小心叫他看了自己的身体,他才会有了需求呢?该是了,他昨天可是对着自己的裸体硬起来了的…那么,作为老婆的自己,也应该为老公解决这样的问题吧…

    如此兜兜转转天马行空地想了半天,阿琴想出了幸福感,紧随其后的是苦涩感和失落感。蒙士谦竟宁愿自己用手也不愿碰她的。那或许又是自己痴心妄想了不该得到的东西,也就不再执着了。

    可感情的事,是身在局中的人想停止,就停止得了的吗?

    快新年时候,蒙士谦整日惦记着阿琴,阿琴心里也全都是蒙士谦,两人的心越走越近。厂子里工作环境算不得好,蒙士谦熬的时间久了,左眼生出了眼翳,导致他偏头痛,夜里疼得睡不着觉,只好坐起来揉眼睛,一揉就刺激得落泪,阿琴醒了,看他哭个不停,开了灯把他拉到床上,让他躺好了。她就去厕所漱口,蒙士谦不知她要做什么,等她回来,就跪到自己脸前头,用手指给自己擦眼泪,俯下身子伸舌舔那块眼翳。

    蒙士谦一把子把阿琴推到一边,捂着眼睛坐起说:“你别这样,不卫生的。”

    阿琴求他:“我刚用盐水漱口了…”

    蒙士谦急忙解释:“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嫌你的嘴不卫生,我是说我自己的眼睛脏,怪恶心的…”

    阿琴笑了一下,跪到蒙士谦面前,扶着他的肩膀又伸出了舌头,在那里舔了十来回,像小猫舔爪子似的,舔完就说:“我小时候也生过眼翳,我阿娘就用这法子来舔眼睑,每天睡前睡醒各舔上一回,一个星期就好了。士谦,你是不是头疼?我给你按按吧。”

    说罢两只手就扶住了蒙士谦的太阳穴。阿琴身上穿着白色碎花的睡衣,她几乎和蒙士谦身体贴在一块儿,让蒙士谦一低头就闻到了她胸部的香气…他顿时身体燥热内心如火了,将一切的隐忍抛到脑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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