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越松海想跟他说的。
随着身体控制权的恢复,刚刚放松下来的括约肌再次紧绷,奋起反抗外来入侵者。本来尺寸就不配套,加上肌rou紧张,箍得Yinjing根部血管突突跳动,越松海不由停下了动作,怕自己就这么给他交了货。
按理说现在这么卡在里头,应恺又没经验,很难一下从被插入方的角色里体会到快感,可发情期不讲道理,他的Yinjing已经高高翘起,夹在自己腹部和床单之间,硬得发疼。
“技术太差了,”越松海抱怨,揉捏他结实的tunrou,想让他尽快放松下来,“我是第一个上你床的Alpha?”
“不是……但以前都在上面。”应恺还不习惯被人揉屁股,侧过身子拍掉了作怪的其中一只手,催促他,“还不动,等我自己扭屁股吗?”
“也不是不行……”
可能是良心察觉第一次就背入过于刺激,也可能是撑得几乎有些透明的肛门夹得像是要让他换个第一性别,越松海扶着他的腰抽出来,示意他翻个身。
应恺被熏得头晕脑胀,但他还不想在床上打架,尽量顺从地顺着引导爬起来,岔开腿一边一条地跨坐在越松海的大腿上。
“别,那什么吊灯式我都配合,骑乘不行。”应恺抓住越松海的手腕,两腿一并,夹住他腿抱着人的腰翻了半圈。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整个分量都结结实实压在身上,难以喘息的压迫感让他本能地焦躁,却莫名让躁动的荷尔蒙更加活跃。他把腿往上挪,环住床伴的腰,暗示的意思摆得很明显。
另一个也从来不是客气的人,握着冠状沟的位置把gui头往他股间shi润的小洞里顶,一旦滑进去便又往回挪,来来回回,始终不肯给个痛快,还引他说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听说Alpha不喜欢骑乘的,你干别人的时候……也不喜欢?”
“你不觉得……像个靶子吗,我之前的老板……就是、这么死的。”应恺揽着越松海的肩膀把嘴唇贴过去,“我已经放松了,床上话别太多……你要不行就让我……唔……”
性伴侣投怀送抱,不解风情就破坏气氛了,越松海垂下头顺着他的意思堵他的嘴。
同时,也终于把自己重新埋进他的身体。
应恺的喘息都被卷进杂乱的水声里,仰着脖子屏着呼吸接吻。他的一双腿挂在越松海的腰上,在大腿内侧被反复的拍打磨红之前,越松海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那里不算太深,直肠的黏膜反应不算灵敏,唯独压迫前列腺上的刺激和入口处近乎撕裂的胀痛感警告他入侵者的危险。
那是一种相当奇妙的感觉,应恺初时差点把它当作了尿意,但比起尿意它磨人得多,又添点说不清的酸涩,伴随直肠内gui头和Yinjing上微微弹动的血管挤压摩擦连绵不断,难以挣脱地涌入四肢百骸。
有那么一小会儿,他觉得腰椎都软了,半身不遂一样,全靠自己的好室友以性器楔入体内固定。
前列腺率先投敌,连带着两人腰腹间夹着的Yinjing抖了几下,应恺熟练地握住自己的小兄弟,用尿道口汩汩滑出的前ye作润滑,手握空拳套着它配合性交的深浅速度。
越松海好久没发泄过,又在兴致勃发的生理期,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去挑逗性爱对象,应恺的ru头被他又吮又拽得硬成了两颗小球,疼得不能碰,嘴又被他咬着,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声哼哼。
Alpha吸引异性时自然增加分泌量的信息素在同性身上只能起到反作用,应恺像溺水一样泡在刺激神经的信息素里,深觉收到了挑衅。
他憋着气忍了半天,终于被惹毛了,结结实实给了这神志不清的直男一拳。
那拳砸在胸口,大约用了四五成力,越松海被锤得晃了一下,没停下来,反是被激起了血性。进攻速度算不上太快,但每次插入都像是要把Yin囊一同塞进里头,力气大,进得也格外深,粗硬的毛发不讲道理地把洞口周围的皮肤磨蹭得几乎破了皮。
应恺好不容易才从绵长的吻里挣脱出来,诚实地展露烧红的脸和急促混乱的呼吸。
若是叫床也分流派,他应该是无师自通了越松海最喜欢的那个。
快感被生理期催化,他的牙齿微微咬合在一处,粗重的喘息里时不时夹着一两声破出喉头的低yin,听起来有点哑,像是有点不情不愿又被勾引得意乱情迷。
越松海听得情动,贴着应恺的嘴不肯放,过一会儿就啄上一口。这人皮糙rou厚,那一拳对他而言权当情趣,并不吃劲。
应恺并不打算真把人打跑,那一拳头砸在饱满的胸肌上,手一翻,变拳为掌伏在他的胸口。
微微发力时的肌rou尚留一点柔软的质感,支撑得皮肤光滑、柔韧软弹,无论抚摸揉捏,手感都出人意料得好。
越松海被他捏得眯起眼睛,贴着他嘴唇断断续续地笑:“好玩吗?……你……好像,很爽嘛?”
“我以为你是异性恋……发情期的Alpha,果然是个洞就能上。”应恺也学着他眯起眼睛笑,让他感知